“此計甚妙!你是組長嘛,有這權利。”藍存鈞笑道。
“噢……”澡盆裏傳來一聲**,好像在幹那事兒似的。
又是一聲‘噢’聲傳了出來,曾家小保姆李燕可是剛新婚不久就從大山裏出來當保姆的,食髓知味。
她眼神斜瞄了一眼衛生間,身子不由自主的挨近了衛生間的門,小新婦心裏直犯嘀咕道,“想不到蕭強還喜歡那調調。”
人嘛,都有好奇心!
因爲,衛生間隻有蕭強一個人在裏面。此刻發出這種聲音來肯定在自摸才會如此的。
這事兒剛新婚不久的李燕也幹過的。畢竟,老公在外地打工,兩人好久沒聚在一起了。能堅守本份自摸一下也不敗壞道德。
噢……
這一次聲音特别的大,就連穿着睡袍剛下樓的曾如水聽見都停下了腳步看了下衛生間皺了下眉頭。
“這藥力還真是剛猛,紮痛紮痛的,不過,挺它娘的刺激。”蕭強正全身摧動着内氣行功,吸收着‘田七子’裏的藥效。
就連蕭強也沒想到田七子裏面含有的藥效如此的高,絲毫不輸給那些三四十年份生長的老山參。
在行氣時不由自主的跟着就痛叫出聲了,傳到外邊就變成了‘噢……噢之聲’。
這時,曾豔秋跟曾善美兩姐妹也從外邊回到了大廳。一看姐姐跟保姆那怪異的神情,二女也有些好奇。
不久,又是一聲‘噢’傳了出來,兩姐妹互相一看,頓時,臉微微紅了。特别是清純的曾善美,那臉騰地就紅得像熟透的桃子。
“呸!不知羞。”曾善美輕哼了一聲。
這一切蕭強渾然不知,他已經進入了罕見的頓悟狀況。而且,蕭強怎麽感覺身體内吸收到的一些藥效化成的能量直奔眼睛而去。
不久,整個本來呈顯紅色的浴缸水紅色退盡變成了淡黑色。
紅色其實就是田七子中的藥效能量。
“噢!”感覺到眼部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蕭強全身撕裂般的一痛,剛吸收來的藥能全部給眼部吸收而去。痛得蕭強發出了最大的聲音來,震得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都晃了晃。
“你要不要臉?”突然,一聲大吼聲從門外傳來,而且,磨砂玻璃門嘭地一聲震響,差點直接就給曾豔秋一腳踢碎了。
蕭強頓時醒轉,這貨差點從浴缸中跳将了起來。看了看缸中之水,這貨苦笑了一聲裹上浴衣打開了門。
“怎麽,洗個澡你也要管?”蕭強趕緊先聲奪人,不然,也不曉得會給四個妹子埋汰成啥樣了。
“我呸,我們才懶得管你怎麽洗。可是你也太那個了,居然在裏面那樣子,太龌龊了。”曾豔秋兇巴巴的,那臉都快紅到脖頸處了。
“那樣子,哪樣子?”蕭強哼道。
“你不就是幹那種事兒嗎,還鬼叫!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你這般不見臉的。”曾豔秋辣椒性發作。
“老子叫下都不行嗎?我記得跟曾董簽定的保镖合同中可是沒有洗澡不準叫的那條約定。”蕭強惱火了,兇巴巴的盯着曾豔秋。
“變态!”曾如水哼了一聲哒哒上樓了。
“就是!”曾善美也跟着上樓了。
“算啦,不管你這個變态了。不過,你要的藥爐子我找到了。在車裏,你去看看?”曾豔秋氣呼呼道。
“老子現在沒心情,明天再看。”蕭強嚣張的頭一扭就要回房間。
“蕭強,我可是給了你三萬塊診金的。”曾豔秋在他身後尖喊道。
“花完了!”蕭強聳了聳肩膀,又道,“不過,那隻是開藥方的錢。”
“你想耍無賴是不是?”這時,樓梯上又傳來了曾如水的冰冷哼聲,擡頭一看,曾善美兩姐妹什麽時候又回到了樓梯上盯着,估計是怕妹妹曾豔秋吃虧。
“曾大醫師,曾大主治醫師。作爲一名職業醫師,難道你不知道醫生要收挂号費嗎?
那就是開藥方的費用,而臨床治療是不是又要另外加錢。
而你妹妹給的三萬塊隻能說是挂号費。我蕭強已經開了方子,而下邊接下去的‘臨床治療’我總不能白幹。
包括用藥爐子煎藥等都算是臨床治療一塊。”蕭強冷笑道。
“無恥,太無恥了!”曾如水身體一晃,旁邊的曾善美趕緊伸手扶住了姐姐,就怕她會氣得暈倒過去了。
“我不治了,那三萬塊還給我。”曾豔秋要抓狂了。
“沒啦。”蕭強聳了聳肩膀。
“你就是去嫖妓也不會那麽快吧?”曾豔秋氣極了。
“的确沒那麽快,一個日本來的妹子就幾百塊解決。韓國妹子貴些,千把塊也能湊和一夜。不過,我那三萬塊就在你們家剛才那衛生間花掉的。”蕭強看了看衛生間。
“我們家衛生間要花你錢,蕭強,好好歹也有點身手是不是?你說清楚,我們家衛生間缺什麽了。這瓷磚是意大利的,面盆是德國造的,還有景德鎮來的……還缺什麽要花你三萬塊?”曾如水氣匆匆帶着三姐妹擠在了衛生間門口,冷問蕭強。
“你到浴盆裏聞聞就知道了?”蕭強哼道。
“叫我們去聞你洗過的髒水,蕭強,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呸呸呸……”曾豔秋往地下直噴,不過,沒東東噴出來,隻是動作罷了。
“姐,好像有藥味兒。”這時,曾善美離浴缸最近了。抽了抽聞子說道。
“藥味兒?”曾如水一愣,盯着浴缸看了看。
“現在明白了沒有,你們也說過。我蕭強有身手,你以爲身手靠嫖妓就能嫖到手嗎?
三萬塊,半蛇皮袋子的田七子全擱在這衛生間了。
而且,田七子洩火,泡澡不痛嗎?練武很痛的。
真是的,想不到你們心理如此的龌龊,居然會把我偉大的練功事業想成了‘打飛機’。
無趣,真是無趣。今後請你們記住,不懂行就别亂出嘴。”蕭強來勁頭了。
“哼哼,天曉得你泡個藥澡會不會幹什麽事兒。姐,我們走。”曾善美一扯姐姐上樓了。
“你真要無恥要加收‘臨床費’?”曾豔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