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柳月突然問道。
“舒服!”蕭強脫口而出。
“舒服夠了是不是該松手了?”柳月臉一闆居然不哭了。
“哎喲!”蕭強趕緊松開了,不過,腳闆貌似給某女狠來了一腳,道:“不是我要抱,是你硬擠進我懷裏的。哥哥我可是被動‘處理’。”
“誰叫你占我便宜?”卟哧一聲,柳月沒忍住,笑了。那淚痕未幹的臉猶如含苞的花蕾突然開放了似的。蕭強感覺到了春天的味兒。
妖精!看着那張吹彈得破絕世的臉,蕭強不由得在心裏腹诽了一句。
“我占你便宜,可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
“謝謝你替我哥送東西過來,不過,我得去上課了。你也走吧,飯我就不請你吃了。”柳月說道。
“這玉佩既然有如此‘意思’我還給你哥,他暫時辦事去了就先擱你這裏吧。”蕭強說道。其實,這厮心裏相當的肉痛,畢竟,這塊玉佩值個二三萬是有的。
“不必了,你親自還給他就是了。”柳月眨了下眉毛。
“唉,白跑了一趟連頓飯都沒撈上。”蕭強搖了搖頭出門而去。
“他妹妹給你抱了不比一頓飯值嗎?”柳月臉兒有些紅了。
“也是,秀色可餐。下回來的話就不用準備飯了,直接抱一抱就頂事了。”蕭強色色的笑了笑。
“想得美!”呯地一聲門給柳月關上了。
僅僅二個小時過後,福江省省城富水市郊區一個偏僻的地方——紅鷹峽。
紅鷹峽是個很長的峽谷,峽谷兩端是高達幾百米的大山,一直綿延出去足有上百裏。而峽谷中一條大河翻騰而過。
此刻,紅鷹峽外邊一處蔥綠的大山悄悄的滑開了一道門戶。一輛普通的吉普車在經過嚴格檢查過後開進了山洞之中。
不久,穿過外邊駐守的某團進入内部一個山洞。
車子吱嘎一聲停在了一株大樹下,車上下來一個胖臉的中年人。他夾着個公文包匆匆進了一面山壁。而山壁給鑿空了,裏面居然有着一間間的房屋。
此刻一間會議室裏正煙氣騰騰,幾竿煙槍正争先恐後的往外狂噴着有害氣體。
而會議桌後邊一面莊嚴的石壁上,方方正正的寫着四個特大号的字——特勤A組。
而且,字體顔色是血紅的,映襯着黑色大理石壁,顯得更爲刺目。
一個刀刻斧削般臉龐,滿眼冷峻,沖滿霸氣的老成年輕人正一臉僵硬的坐在會議桌頂端領導位置上。兩側各有兩個一臉冰冷的男女分坐着。此人就是‘特勤A組’福江省省組副組長藍存鈞。
像特勤A組在全國幾個直轄市以及沿海沿邊的省份都安排得有福江組這樣的三級分組。而福江組上一級應該是華東區域組。區域組下轄三到五個的省組。而像福江組這樣的省級組在重要的地級市又設得像‘河陽市’這樣的站點。
當然,并不是每個地級市都有。隻有沿海沿邊重要的地級市才設得有。而死在大山裏的陳往生墳堆前的那位叫柳剛的中年人就是河陽站站長。
會議室下首左側第一個位置坐着的是福江組下屬的一個分組——攻擊組組長蔡強。攻擊組是每個組裏最強大的組,别的分組都是圍繞攻擊組展開任務的。所以,攻擊組往往配備的戰力最強,人馬最多。
蔡組長下首位置坐着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糟老頭子,這家夥根本就不修邊幅。他是科能組組長‘宋厚’。
在他的對面坐第一個位置的卻是一個高挑的漂亮女子,一雙眼冷冷的像一株天山雪蓮般寒人。她叫‘謝兼霞’,攻擊組副組長。
而在她的下首位置坐着的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煙刁得歪歪斜斜,穿着一身花格子短襯衫的年青人,此人田青。特勤福江省組情報組副組長。
而夾着公文包匆匆而進的中年人叫彭凱,福江組下屬的河陽站副站長。
“這幅畫剛從柳站長的妹妹柳月手上得到,據說是一個叫蕭強的大學剛畢業的學生送去的。還說是柳站長拜托他送的。”彭凱一邊說着一邊把圖紙攤在了視頻台上放大後顯示在了3D高保真屏幕壁上。
“蕭強,我好像沒聽說柳站長有個姓蕭的朋友的。既然柳站長把這麽大的事都交待給蕭強了,這說明他們關系很鐵才會如此的。可是咱就是沒聽說過,這事是不是有些問題?”田青先開口了。
“問題相當的多,我懷疑柳站長已經犧牲了。
因爲,據柳月說是連他哥哥脖頸上挂的玉佩都送給蕭強了。
當然,蕭強說是賭來的。不過,我覺得不可能。
因爲,這塊玉佩柳站長從來不離脖子的。據說是他母親送給幾個兄妹之物。
怎麽可能拿去賭什麽是不是?”彭凱一臉嚴肅,臉上略顯悲傷,說道。
“爲了這張圖紙我們已經犧牲了二名預備隊員一名正式隊員。
如果連柳站長都犧牲了,咱們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
這對于我們A組來講,絕對屬于一次慘重的失敗!
失敗知道不知道各位!這是我們A組的恥辱。”藍存鈞歎了口氣,雙眼冷淩的望了望天花闆,那臉闆得像個給壓扁了的柿子,道,“記得關于‘失敗’這件事上咱們華東區域組組長葉凡同志最常喊的一句話。
那就是‘A組永遠不敗!’。永遠不敗,可是咱們居然慘敗。
這是我們福江組的恥辱,大恥辱。我藍存鈞負有不可推缷的責任。
因此,這事得務必查清楚才是,要解開這個謎肯定就在蕭強身上。”
“我去把那小子抓來一問不就清楚了,一個剛畢業的嫩鳥仔還能翻騰起什麽來?藍組,這事我來辦。”田青哼道。吊兒啷當的眼神突然變得鷹一般的犀利,好像獵人突然間發現了野味似的。
“抓抓抓,蕭強又不是階級敵人你抓什麽。而且,人家還是好心是不是?”謝兼霞不滿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