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轉身,她沖着景三謙然一笑,強裝鎮定的說道:“小哈有靈性,确是匹難得一見的睿智之狼,在下在憶夢谷便已和它熟識,自然有些感情。”
此刻黃曉謎無比慶幸,幸而景三聽不懂狼語,不然肯定是要露餡的。
見景三隻是緩步而來,卻不搭話,黃曉謎掩飾着緊張的情緒,問道:“這麽晚了,血盟主真是閑情雅緻,還來着竹林密處。”
自小哈來到萬家堡,一直都是景三親自照顧,小哈傷好些之後,景三幹脆直接将它接到他住的小院斧钺涯同住,自此之後,她已許久不曾見過他們,沒想到今日竟這般湊巧!
景三帶着一貫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答話,美麗的桃花目微微眯着,溢出的眸光死死盯在黃曉謎臉上,一步步朝着她踱來……
“怎,怎麽了?”勉強壓抑住狂跳的心髒,她無法自控的連說話都帶上一絲緊張。
景三已欺身近前,邪魅的桃花眸幽幽暗暗,泛着銀光的妖狐面具不斷向她壓來,越壓越近,越壓越低……黃曉謎随着他的動作情不自禁的跌坐在青石上,身子不斷向後仰去。直到整個後腦都壓在那冷硬的石面上,再也退無可退,她這才猛然回神,下意識的嗫嚅道:“你,你,你想做什麽?”
景三并不理她,戴着面具的臉龐越壓越低,她甚至都已感覺到鼻尖碰到那堅硬的面具,那面具帶着一抹陌生而又熟悉的寒意。
景三輕笑着,豐潤誘人的唇瓣緩緩勾起,帶着難以言說的暧昧氣息,越貼越近,離她的薄唇不過分毫之遙,隻差一絲一毫便會……
黃曉謎頓時大驚失色!
難道他已察覺到了什麽?
就在她驚疑不定之際,那妖冶的唇瓣緩緩張開……
呼——
一股帶着溫熱氣息的熟悉異香,從他的口中緩緩吹出,悄然鑽進她的鼻腔……
這香味……
君悅香!
黃曉謎瞬間瞪大了雙眼!
“爲,爲什麽?”她勉強張嘴問道。
“少堡主以爲呢?”景三輕笑一聲,長指一探,輕松的從他懷中捏出那張帶着淡香的信箋。
黃曉謎死死盯着那信箋,大腦飛速旋轉着。這,這信箋明明放在她的枕下,爲何會出現在他手中?難道昨夜吹笛被他察覺到了什麽,今日一直在監視她嗎?
黃曉謎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景三卻已展開信箋,“今夜戌時,竹林,琴瑟和鳴。”他輕聲讀着,随着那字句,詭魅的桃花眸中緩緩逸出若有似無的陰邪……
“少堡主可真是**高手呢,一曲雙得,堡中僅有的兩名如花女子都對你暗生情愫……”
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唇角,再聽着他那明顯帶着壓迫感的聲音,黃曉謎突然覺得好像哪裏不對……
難道?
不等黃曉謎繼續深思,景三“嗖嗖”兩下點住她的啞穴與定身穴。随即猛地拎起她的衣領,借着夜色的掩護,三兩下躍出萬家堡,直奔山腰的密林而去!
君悅香的藥效已開始發揮效用!黃曉謎伏在他的肩頭,身上已然浮現一絲莫名的燥熱,那燥熱随着時間的流逝越發的難耐起來,惹得她忍不住低吟輕喘,腦中隻剩些莫須有的旖旎畫面……
就在黃曉謎忍無可忍,某處幾乎快要爆裂之際,身子突然一輕,她被重重摔在地上!
“誰?誰在那裏?”
一道熟悉的聲音瞬間傳入腦海,帶回黃曉謎的一絲神志,她微微睜眼,借着微弱的月光隐隐辨出,這裏是一處淺洞,隻微微探入山崖十數尺,勉強可以容下四、五人。
洞底一角,一個模糊的身影躺在那裏,似是被點了定身穴,一動也不能動。
盡管如此,黃曉謎還是憑借她的聲音,一眼便認出她來!
流蘇!
她瞠目結舌,眼神迅速瞥向景三。
景三,景三究竟想做什麽?
景三站在洞口,背着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隻有那臉側的妖狐面具,借到一點冬月的餘輝,映射出點點炫目的光痕。
“到底,到底誰在那裏?救,救救我,我是萬家堡的表小姐,若,若你肯救我,姨丈定會重謝……求,求求你救救我……”
流蘇還在哀求着,聲音雖帶着一絲顫抖,卻邏輯清晰。她定然知道來人必是挾持她之人,她故意如此說,是給那人台階下,暗示對方:若你肯放我回去,萬家堡不僅既往不咎,還會奉爲上賓,有重謝!
景三并未答言,直接欺身到黃曉謎近前,邪魅的桃花眼帶着明顯的算計,手下輕輕一點,解了她的定身。
你!
黃曉謎想開口,卻依然不能成語!
景三沒再停留,旋身出了洞口,臨行之際,再度回首,沖着她詭異一笑,随即消失在原地……
黃曉謎此刻若再不清楚他的意圖,那真就是個傻的了!
她掙紮着站起身來,踉跄着試圖離開,可剛走兩步,腳下便像不聽使喚一般,情不自禁的止住腳步。
不,不行!
腦子已然有些混沌,黃曉謎拼命甩了甩頭,卻無法甩掉那越發黏膩的**。
好熱!
好脹!
身上的某處不住叫嚣着想要解放!
她渾身低喘着,顫抖着,像一個毒瘾發作的瘾君子,滿腦子隻想着一件事!
好想……好想!
無論她怎樣捶打自己的腦袋,無論她如何掙紮!那噬魂的麻癢,鑽心的脹痛,依然毫不留情的侵蝕着她的小腹,鼓動着她的某處,肆虐着她的靈魂!
這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屬于男子的原始**。
黃曉謎努力控制着她的意識,雙手攥的緊緊的,指甲早已掐進掌心,掐的血肉模糊,赤紅的鮮血順着指縫滴落,落在身下的泥土。那泥土仿佛噬血的惡魔,瞬間便将那不斷滴落的血珠吸入,隻留下一抹暗紅的血痕。
黃曉謎還在強忍着,雖然無法控制她的雙腿離開,可她還是努力的保持着一絲理智。
她的腦海不住的旋轉,不住的問着自己:景三爲何要這樣做?景三爲何要這樣做?景三爲何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