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連跟我說話都不願意。
“羽,爲了國家,爲了社會安定,你隻有犧牲你自己,看好我,免得我去做禍害社會的事情。”
他一步一步逼近我,将我抵在牆上。
這是要來壁咚了嗎?他終于要獻身了嗎?
結果,他卻拿出了手铐,冷冷的目光鎖在我的身上:“你下次再亂來,别怪我不客氣。”
哭!
原來還是爲了威脅我啊。
不過,那個手铐不錯啊。
有機會,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手铐拷他?
哎呦喂,我受不了啦。那畫面,光是想想,我都覺得受不了啊。
我擡頭仰視着他:“帥哥,你以前是不是受到過什麽傷害,不然爲什麽都不願意接納我呢?我明明這麽努力的在追你。”
我拼了命的想要擠出一兩滴的鳄魚眼淚來。但是奈何我最近走得實在是太順利了,愣是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我沒功夫陪你玩兒遊戲。”
他從我的面前退開,找到了我的包,直接扔給我:“從我家裏出去。下次你再敢非法闖入民宅,我就把你關局子裏。”
我拿着包,歎了一口氣。
還是隻能夠離開了。
我走在大街上,天空飄着細雨,頭發微潤。
我打算去某杭的湖邊轉一轉,透透氣也是好的。畢竟,最近心裏壓力大,心情也不算太好。
我原本以爲,任希應該不怎麽會在這兒了,但是,卻依舊看見了。
他穿着灰色薄款毛衣,遠遠看過去,比江南煙雨更加迷人。
他曾經說過,他不會常常來這裏了。因爲有了我。現在,他又來這裏了。難道也是孤獨了?
忽然想起有一年網絡上特别流行的一首歌,不是因爲寂寞才想你,隻是因爲想你更寂寞。
“阿任。”
我從他背後,手環着他的脖子。
他拉着我的手:“怎麽不打把傘就過來了。手都冷了。”
我說:“你不也一樣沒有打傘嗎?我們誰也别說誰。”
他手也是涼啊。
“怎麽了?心情不好嗎?”
我放開他的手,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隻是很久沒有來這裏看風景了而已。”
任希神色淡淡。
他的頭發長得很快,現在就已經過了耳際了,所以我現在就把玩着他的頭發,笑眯眯的問:“不是因爲我忽視你了?”
任希轉過頭看着我,狹長的丹鳳眼向上一樣,妖媚無雙。
我仿佛看見夢裏,那個斜卧長亭的男人。
“小鳳,還差幾個人,等這幾個人的真心都到手了,我就帶你走,我不着急,也有的是耐心,所以,我不怪你現在忽視我了。”
時至今日,我依然覺得任希是很陰郁可怕的。
他的内心,我始終看不明白。
但我一貫明哲保身,而且,一貫都知道,什麽話說出來會讓人不開心,什麽話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所以,我選擇對他笑了笑,之後,就什麽話都沒有說。
雨慢慢的下大了。
來遊湖的人好多都走了。
隻是幾分鍾的時間,整個湖邊,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人了。
等到雨再大一些的時候,整個湖邊就隻剩下我跟他了。
有點冷。
大雨落下來的時候,真心覺得很冷。
“阿任,我們也走吧。”
任希站起來,卻忽然将我保住。
旁邊就是柳樹,我的身子貼着冰冷的樹幹,他的吻卻像是六月的太陽般灼熱。
他的手拂過我,踹息聲聲襲來。
一吻止,任希那雙邪魅的眼睛又變得陰郁深邃了起來。
他說:“陳鳳,我其實很想自私一點兒,隻管自己。”
我沒有答話,主要是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講真,任希把真心給我之後,我覺得更加愛的難懂了,很多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阿任,回去喝點姜湯,驅驅寒,不要感冒了。”
任希說:“我還沒有這麽弱,随便淋點兒雨還能夠感冒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是了。任希除了腳有微跛之外,其他都很強的。
因爲我們兩個人淋了雨的緣故,所以上車之後,任希就将車子的空調給打起來了。我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濕的,以至于車座都跟着濕了。
到了小區之後,任希先下車,再給我打開了車門。
“小鳳,你怎麽還跟他在一起啊?”
好巧啊,周彥青居然也在這裏。
真的是有點兒意思啊。
任希看見周彥青,基本上是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走了。
“小鳳,你跟他不是分手了嗎?怎麽又在一起了?”
“跟你有關系嗎?”
我聽着周彥青的話,人卻在往前走。
周彥青跟了上來:“小鳳,我們畢竟……”
電梯裏,我說:“我們這個關系,頂多就算是419的次數多了幾次而已,沒啥實質關系,你有啥資格來管我跟任希之間是什麽關系?”
周彥青說:“小鳳,我是想要跟你談戀愛。”
“談個屁的戀愛。”
他看我生氣了,頭頓時低了下去。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媳婦兒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行了,進屋吧。”
我打開了自家的門。房間裏面亂糟糟的,像是犯罪現場一樣。
好!
很好啊!
我拿卡進了别人家的門,别人就進了我家的屋子,還将我的屋子弄得亂糟糟的。我什麽東西都沒有不見,但是衣服全部都被剪爛了,鍋碗瓢盆也壞了。
我深吸一口氣:“你先回去,我過兩天去找你。今天不方便。”
“小鳳,我……我可以幫你把這個事情查清楚的。”
“滾回去。”
這事情還需要查嗎?不用查我都清楚得很。
除了歐陽心,還有誰?但是歐陽心既然都這麽做了。難道還會留下什麽把柄嗎?
呵呵哒。
我報了案。
有人來備案,将所有的都處理好了。
我可以不用管這個。
我找了個酒店住了一晚上。
做夢,是正常的。
從我心口出現狐狸圖案之後,各種夢境都入侵。
這次,是和周彥青有關的。
那個長得胖嘟嘟的年輕人說:“姐姐,你不要我了嗎?你是不是嫌棄我沒用?我會暗殺的。姐姐,你不要不要我。”
我一個耳光朝着他扇了過去:“吵,吵,吵,再吵你就真的收拾盤纏給我滾。”
那個年輕人就一下子笑了:“我不吵了,姐姐。”
這種入室破壞案,監控一調,三兩下就處理了。
我很快回了家。
歐陽宮帶了許多的衣服過來,陳楚準備了廚房的那一套,任希幫我重新換了一些不容易壞的家具。
周彥青在我房子裏裝了指紋鎖。
以前在書上看過。男人這種這麽好的東西,要是不犯法,有多少,來多少。真的是對的。
你就看看現在。
我甚至什麽都沒有做。家裏就已經煥然一新了。
而且,他們甚至都沒有在我家裏停留很久。
後來,歐陽宮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收拾一下歐陽心。
我說:“急什麽啊。等她先蹦達一段時間。等到她蹦達夠了的時候,我就一股腦的,全部回敬她一下就是了。”
我躺在新床上,聽君耀吹笛子。
笛音輕快明朗。
“小鳳,如果我說還有第六個必撩之人,你會怎麽樣?”
君耀将笛子收了起來,看着我的表情。
我說:“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都已經出現了。我還能夠怎麽辦?不過,這次你必須要告訴我。這麽多的必撩之人,我是不是集齊之後,讓他們打怪獸啊?”
我用的是必須。
我原本不在意的事情,現在不得不在意。
因爲,這件事情,和我有關,我總是要明白一些真相才對。
“不是!陳鳳,你隻需要知道,撩得真心,不光是爲了我的暗黑之力和你的美貌,更關乎你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