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還以爲這樣能夠引起我的同情心。不好意思,那玩意,我一直沒有。
“妹子。這人啊,要爲自己做出的事情,吹過的牛逼付出代價。你既然知道你不可能請到陳楚,當成就不該吹牛,吹牛了,沒做到,那自己學狗叫吧。來找我幫忙幹啥?”
我看見歐陽心咬着牙齒,死忍啊,死忍啊,最後還是沒有忍住:“陳鳳,你别給臉不要臉。”
我擡起被辣椒辣紅了的臉,說道:“我一直都很不要臉啊。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要臉啊。妹子,你是要臉的人,别跟我這個不要臉的在這兒撕。跌份。”
“陳鳳,你給我等着!”
歐陽心提起包包,這個時候倒是打算離開了。
我沖着她笑了笑:“我跟你說啊,大妹子,我要是你,剛剛就該繼續忍着裝白蓮花。畢竟,生活不止有詩和遠方,還有眼前的苟且啊。”
歐陽心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走了之後,我卻給陳楚打了電話。
“楚哥,歐陽心生日宴會,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好久沒有聽到我楚哥的低音炮,再次聽到的時候,就覺得格外的親切。
“爲什麽要過去?”
“我跟你說啊。剛剛那朵白蓮花來我面前來求我,說讓你過去。”
“你答應了?”陳楚的聲音,越發的低沉迷人,卻帶着危險。
“我當時就拒絕了啊。”
“那你現在又怎麽想過去?”
我對着手機說:“當然是氣死那朵白蓮花了。我們兩個,到時候過去秀恩愛。那白蓮花的閨蜜們肯定要嘲笑她的。”
“小鳳,你太壞了。”陳楚心情似乎愉悅了不少。
“你這個壞壞,壞女人……”我對着手機唱了一句,然後挂上了電話。
如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一個道理,女人不壞,男人也不愛。
如果你能夠做到壞得很有魅力,壞得别具一格,也是不用擔心沒有男人愛你的。
那朵白蓮花的生日是在後天,原本我是打算後天再去找陳楚。
我家楚哥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魅力,我怕自個兒見到他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洪荒之力,所以,不敢常常去見他。
好久之前,我都說過,一個将靈魂丢掉,隻貪圖身體歡愉的女人,真的是沒什麽節操的。
但是,我沒有去見楚哥,楚哥倒是先來見我了。
我在門口的時候,發現他正在開門,手裏提了個袋子。
我現在住的這個房子,原本就是陳楚的,所以,他有鑰匙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奇怪的是他怎麽提着衣服的袋子呢?當年讀書的時候我英語不好,高考就隻考了三十分,所以那英語我不認識,圖标卻是認得出來,是衣服。
進門之後,我楚哥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的疑惑不解,直接就說:“參加那種生日宴會,沒有禮服怎麽可以?原本是該帶你去訂做的。但是高級定制沒有幾天趕工不出來,所以就隻能夠買做好了的。”
我将禮服拿出來,盯着看了看。
水藍色,一字肩,這個款的,搭配的卷發還是很好看的。
我笑了笑:“謝謝楚哥。”
我是去看歐陽心的丢臉的,又不是我自己去丢臉的,既然如此,我肯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去才可以。
“哎呀,我們沒有邀請函,怎麽去啊?”
我這才想起,這些有錢人家辦的生日宴,規矩可是多得很。
“沒關系,我要進,還有進不了的嗎?”
我正面坐在他的身上,現在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吻,然後就用牙齒咬了咬他的臉。
沒有露出血印,但是可以保證牙印到了生日宴會的時候不消。
陳楚股指分明的手在牙印上面按了按:“這是幹什麽?”
“歐陽大小姐那麽心心念念的男人,手指都碰不到一下,我卻肆意的在你身上留下屬于我的痕迹,你說她會不會氣得思想扭曲。”
“那我要不要也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嗯?”
男人用鼻音發出這個嗯字的時候,會顯得特别的性感。
我推了推他的手:“楚哥,還是不要了。我最近,不方便,你也是知道的。”
話不用說得太過明白,三分就足夠了。
我現在,在和第五個人接觸,身上動不動就冒出吻痕這種東西來,可能到時候找不到謊話來圓。
陳楚在我家住了一天。
在歐陽心生日那天,我和陳楚都穿着禮服,去了宴會現場。
那場面。
外頭豪車齊聚,衣香魅影,好多有錢人都來了。這要是有人想要來這裏傍上一兩個富豪的話,還是很容易的嗦。
如同陳楚說的那樣。就算是沒有邀請函,我們也輕松進去了。
在一堆人中,我發現了歐陽宮。
今天的歐陽宮看起來比歐陽心更加的像是一個主角。周圍圍着一群人。
畢竟,歐陽家的勢力還是很杠的。黑色勢力姑且不說。這幾年,往白色轉型,還是轉得非常成功的。
當然,這個有錢,有本事,還能夠當家做主的人,肯定是讓人想要巴結了啊。
歐陽宮朝着我遙遙舉起了酒杯。臉上淺笑迷離。
我也舉起酒杯。
看老師那個樣子,多半是默認了我可以随意玩兒了。
隻要玩兒得不是特别過份就行了。
而我這裏,我和陳楚的手始終緊緊挽着。
不遠處,歐陽心和幾個圍在她身邊的美女就看見了我們。
其中有一個說道:“心心啊,你喜歡人是來了。但是他身邊跟的那個女人,跟他太親密了。”
像這種宴會,帶個女伴出來,原本是很正常的。也沒啥。但是,我和陳楚,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就是女伴了。腦袋再有漿糊的人也能夠看得出來我們有一腿。
歐陽心對着那個女人就說:“那就是個蕩婦,腳踏幾條船,還跟我搶楚哥。”
她說得咬牙切齒,氣得要死不活。
我就看啊。看到她那個樣子,我就側頭,在陳楚的耳邊低聲說道:“我看見她那氣得不行的樣子,心裏就覺得舒服。楚哥,快,親我一下,送她上天。”
我壞壞的笑。
陳楚也不管這是什麽場合,還真的就親了我的唇。
很多人在忙着交際,忙着攀生意,拉關系,不怎麽會注意到我們這邊,但是歐陽心那一夥就不一樣了。這會兒子,一個個的都注意在我這邊。
其中有一個,不知道是真心把歐陽心當朋友,還是爲了巴結歐陽心,故意走近了我幾步:“丢人丢臉丢到這裏來了。這種場合,還做這樣的事情。”
聽着那美女罵人,我故作白蓮花狀:“楚哥,她說你不要臉,丢臉丢到這裏來了。”
麻辣歌姬。
我都沒有想欺負這些閨蜜團的啊。她爲什麽要這麽不懂事的撲上來呢?
“哦?是嗎?”陳楚看向那個美女。
那個美女當時就吓傻了。然後就走了回去。
陳楚雖然在歐陽宮手底下混。但是,陳楚本身有自己的勢力和公司,有捏死個把人,跟雙王打一個三一樣容易。
歐陽心過來了。小鳥依人,甜美美的:“楚哥,姐姐,你們來了我很高興。”
你還别說,她在陳楚面前,笑得還真的是甜絲絲的啊。
“小鳳說沒有參加過這種生日宴會,想要過來看看。所以我就帶她來了。”
陳楚這話,處處在爲我說話啊。
那就是一大袋的狗糧,從天而降,都足夠将歐陽心砸死了。
“楚哥,你對她還真的是好啊。沒關系的,我不介意的。楚哥,我不介意你對她好。”
“妹妹。你該不會想給楚哥當情人吧?”我故作驚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