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開手機的時候,看見了好多條的短信,發件人全部都是尹洛。
我的手指按住了這些短信,沒有點開,就已經出現了全選,我将這些短信全部都删除了。
“你都不看看他說了什麽嗎?”
我對上君耀關切的眼:“沒有必要再接觸的人,那就沒有必要再有任何牽連。他發來短信我不會再看,我再也不會關注他的微博,拉黑他電話。他最好也找不到我。”
“你現在這樣的做法,跟小學生冷戰沒有什麽兩樣,都是不冷靜的典型代表。”
“那冷靜的典型代表應該是怎麽樣的?”
君耀頓時也啞口無言了,似乎并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我知道,就算我拉黑了他,他要聯系我,還是能夠聯系到我,除非,我現在的手機号碼不用了,身份證也不用了。
否則,他要找我,依舊能夠找得到。
君耀坐在鋼琴旁上彈琴,是一首夢遊仙境般的曲子。我沒有聽過,但是,那流淌的音樂聲的讓我心情好了很多。
我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歐陽宮了。
他很少不折騰我,在我充滿負罪感的當下,我卻還蠻想見見他的。
我把歐陽宮約到了一個武術館,我以前練過跆拳道,所以在這裏找個人過兩招還是不錯的。隻不過,跟這些人過招,還不如跟歐陽宮過招,這樣,至少我還能夠培養培養和歐陽宮之間的感情。
我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我還在因爲尹洛難過,但是這難過還并沒有沖毀我的理智,我還知道,我的本質工作是撩男人。
歐陽宮來的時候我已經換好跆拳道服了。
白色的衣服,黑色的包邊,頭發紮成一個馬尾,看上去凝練得很。
歐陽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這一身裝扮看起來還不錯,像個練家子。”
因爲歐陽宮的緣故,我們現在有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場地。
我拉開了架勢,喊一聲:“來戰!”
“算了。我怕到時候你輸得太慘。”
“靠!”
我很沒形象的罵了一句,腳已經朝着的歐陽宮掃了過去。
别看他斯斯文文的,躲起來靈巧極了。
不過,他躲得快,我連接着的攻擊也不慢。還是一下子掃到了他的身上。
歐陽宮挨了一腳,嘴角上反而有了笑容。
此刻的我給人的感覺其實是有點兒變态的,不管是虐人,還是别人虐,心裏都會覺得很舒服。
“歐陽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哦。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這樣小看别人,随時都可能是很受傷的。”
歐陽宮沒有換跆拳道服,身上穿着的還是襯衣,此刻,他居然開始解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身上的肌肉。
緊接着,将他用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斯文的眼鏡丢在了一邊。
他的眼神看起來仿佛是淬毒了一樣。
看着他光着上身,我還故意的挑釁着說道:“犧牲你美好的身體來引誘我,也是不起作用的,我可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哎呦。”
我感覺到肚子上一陣疼痛。
歐陽宮出手有多快,可見一般。
“老師今天就教你,得意忘形,後果可能很凄慘。”
歐陽宮出手狠辣,一點都沒有因爲我是女人而對我有手下留情的想法。
那一腳,踢得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痛得基本上在地上打滾。
這樣痛一下也好,身上痛了,心裏就不那麽痛了。
歐陽宮朝着我伸出了手,我将手遞給了他,他将我拉了起來,然後說:“現在心裏舒服一些了?”
我的手一抹他身上的汗水:“舒服多了。沒有那麽郁悶和不舒服了。歐陽大哥,謝謝你。”
然後,我們各自去換洗,等到換洗好之後,就在附近的咖啡廳碰頭。
他又戴上了眼鏡,斯文如初。
他面前的牛排看起來基本上和生的沒啥差别,看起來血淋淋的,要是我,我肯定就吃不下去。
“尹洛那樣的人,不适合你。”
“我知道。”
低眉垂首,看手上的玉镯婉轉流光華彩,看面前餐盤倒影出勾魂奪魄的容顔,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麽好說。
“歐陽大哥,我現在可是将我的安全和自由全部托付給你和楚哥了,可千萬不要讓尹洛把我給帶走了。”
“你妹妹,陳楚已經讓那個富二代帶着出去旅遊了,你也可以放心。你新勾搭上的那個叫任希的,是灰色地帶最厲害的人物,也可以護着你。你依然想要怎麽浪,就怎麽浪。”
歐陽宮提起任希的時候,眼睛裏有一點點的醋意。
我想起君耀說過的話,必撩之人,若是交付出真心,就會知道我爲什麽要撩人。
爲什麽要撩人?我相信,絕對不會僅僅是幫君耀恢複暗黑之力這麽簡單。否則,爲什麽他們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後,會放任我去撩,不是應該霸道的将我變成他們的專屬物嗎?
我得不到答案。
歐陽宮和陳楚,現在沒有完全交付真心,他們可能也并不知道。
用過午餐之後,我擡起腕表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兒,任希應該在湖邊了。
“要去忙了?”
“嗯。是的。”
曾經在某一本書上看過,要是法律允許的話,男人這種居家必備的好東西,有多少,給我來多少。
而我,就像是依靠男人而活的寄生蟲。
漸漸的,不知道想要的究竟是什麽。
前兩天,我在任希經常待的那個公園裏面發現了秋千,老早就想去晃蕩一下了,反正心情也不好,所以,我就纏着任希跟我一起過去。
“小希希,你跟我一起到那邊去玩兒吧,不要一直待在這裏行不行啊,很無聊的呢。”
“你自己去玩兒。”
我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現在正纏着自己的長輩非要出去玩兒一樣。
“任希,我說一句話,你保證不弄死我行不行?”
“說。”
“愛你的人,會希望你過得開心快樂,無論什麽時候。不愛你的人,要麽不管你的死活,要麽你過得不好的時候歡欣喜悅。任希,你何必把自己關進屬于你一個人的世界裏?”
“三句話了。”
他的聲音透着一股邪氣,嘴角向上揚起的時候,可令周遭萬物失色。
我發現,我用了那些形容妖豔貨的詞語來形容他。我明明是一股清流,形容人的時候,要麽就是帥,要麽就是不帥,怎麽會用這麽多華麗的詞藻來形容他?
因爲他真的是長得帥上天了。
唯有美色和美食不可辜負。
“走嘛,走嘛,我去蕩秋千,你在背後推我。”
我去拉他,原本以爲他不想起來,我就會拉不動,哪裏知道,他那麽好拉,一下子就被我拉起來了。
害得我還失去了重心,要不是他拉着我,我估計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但是,就在我想要貼近他懷裏的時候,他卻往後退了好幾步。
“走吧。”
他不喜歡跟人太過的親密。仿佛别人的靠近就是毒蛇猛獸一樣。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爽。
秋千架上,我的身體被蕩得高高的,仿佛小時候放飛的那些夢想。我小時候想做什麽?我相當一個演說家,現在,我也是演說家。演戲,說謊,把愛情當成過家家酒。
“任希,你也上去試試看。”我慫恿一個三十四歲的大叔去蕩秋千。
任希并沒有坐上去,他把我從秋千架上拉了下來:“小鳳,跟我回某城去?”
“任希,尹洛在那裏,我回去,不太好吧。”我害怕尹洛,很怕,很怕,所以,我不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