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聲:“好巧。”
夜深人靜,四下無人。
因爲君耀的緣故,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陳楚和我一起坐在了一條走廊上。
沒碰見是沒碰見的事情,現在都已經碰見了,難不成還要裝作沒有看見嗎?
那條用來作爲公園一景的走廊上燈光幽暗。
“我大哥最近跟你走得還很近?”
陳楚語氣平靜,問題像是在問别人的事情一樣。
“最近也是還得挺近的。你大哥看起來斯文儒雅,可是坑爹得很,常常折騰人。”
陳楚卻說:“你應該慶幸才對,我大哥在睡了你第二次之後,還留着你的命。”
我聽得毛骨悚然,原來我是躲過了一劫嗎?
“那個,天已經很晚了,要不,我們今天就聊到這裏,都回去洗洗睡了?”
我人還沒有站起來,陳楚就拉着我的手腕,霸道的扯進了他的懷裏。
“楚哥,使不得啊,我還依舊是你大哥的女人啊。”
可這次,這招好像不怎麽管用了。他霸道得不容人抗拒。
走廊下面就是高高的草叢。
然後,我和他在那裏,野了,戰了。是了,周圍沒人啊。
陳楚很發狠,像是故意折磨人一樣。等他放過我之後。我站在陳楚和我自己的角度上很誠懇的給出了建議:“楚哥啊,這件事情,你和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不說,我不說,你那個思想有問題的大哥也不會知道。”
陳楚替我将頭發上的樹葉給拿掉:“做了就是做了。沒什麽好隐瞞的。我會告訴我大哥。”
我一下子抱住他的胳膊:“陳大俠,拜托你老人家腦子清醒點好不好?你跟你大哥說了,你大哥是不會把你怎麽樣,但是他會弄死我啊,弄死我啊。”
這兩個人,都是必撩之人……
陳楚那迷人的聲音再度回響在我耳邊:“不會。”
“你保證。”
“我保證。”
聽到他的保證,我妥妥的舒了一口氣。他們這種人的保證,是有效的。非常,非常有效。
“走吧,現在跟我一起去見我大哥。”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陳楚,你腦子沒發燒啊。我們做了這樣的事情,還到你大哥面前去晃,我擔心他拿你剛剛斃了别人的東西,斃了我。”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拖着你走。”
我燦然一笑:“成,我自己走。”
我們到的時候,歐陽宮在泡茶。
茶煙升起,他笑容不變。恰到好處,沒有溫度。
“你們兩個一起來,是做了?”
平靜如水的語氣,卻如春風化細雨。
我可不敢答話。
這裏一頭猛虎,一條毒蛇,我擔心自己說錯一句話,屍骨無存。
“是。大哥,我也喜歡這個女人。”
我扯了扯陳楚的袖子。
他今天是腦袋秀逗了,都敢跟他大哥兩個對着來了。
“知道睡了我的女人,需要受什麽懲罰嗎?”
歐陽宮連頭都沒有擡,看都沒有看我們兩個。
他就低頭喝茶,那樣子看起來像是魏晉名士一樣風雅。
“知道。鐵鞭四十下。隻是,挨過鞭子之後,我可以繼續睡她嗎?”
尼瑪,現在又不是在古代,居然還有挨鞭子這一說。
“當然可以。”歐陽宮竟然說得平靜如斯。
“那你現在準備好了嗎?”歐陽宮總算是放下了他的茶杯,站了起來。
“是。”
然後,歐陽宮拿了一根很長的鐵鞭,一鞭子落下,血飛濺而出。
我平常手指割破皮都能夠哭爹喊娘。
陳楚挨着這種鞭子,竟然連脊背都沒有彎一下。
我不得不佩服。
這種類型的男人,一開始就注定了是要站在高峰的。就算他們不是必撩之人,這種強大男人的真心一旦到手,君耀的黑暗之力,應該會很強大。
四十鞭終于抽完,歐陽宮将鞭子丢掉,拿出一張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卧槽,打人的都把汗水給打出來了,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接下來到你了,陳鳳。”
歐陽宮看都沒有再看一眼陳楚,而是走向了我。
“關我屁事兒。歐陽宮,我陳鳳是**,但是,和你們中任何一個人睡,都不是我心甘情願的。我願意跟你們睡,也不過是爲了自保而已。畢竟你們很強,捏死我跟捏死螞蟻一樣容易。但是,你們的規矩,我可不守。你要弄死我,那就弄死我,鞭子我可不挨,我又不是你們那個組織裏的人。變态!”
那鞭子落下來,我還不如讓他捏死我。反正君耀不可能不管。
而且,我說得不錯。在他們面前,我就是弱者,我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
我的話,把他們兩個人都是驚得一愣一愣的。
是了,在他們眼裏,女人,工具而已。今天,這個工具卻敢發話了,聲辯了,表達自己不滿了,他們也是覺得有意思極了。
歐陽宮捏了捏我的臉:“我有說過要抽你鞭子,捏死你嗎?”
“那你剛剛說到我了。”
“我隻是說,該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我閉眼:“第一,我不加入你們組織,第二,我絕對不可能成爲你們專屬的女人,我還沒有玩兒夠。如果有違以上兩點,你還是弄死我吧。”
反正剛剛都已經嚣張過了,再嚣張一次,也沒啥。
歐陽宮将我的眼皮給掀開:“你玩兒你的,我也不想要讓你加入我們的組織。你品嘗起來不錯,但是我還不想付出真心。小鳳,我是讓你選擇接下來是誰教你用這個。”
他将銀色的武器放在了我手裏。
“跟我們扯上關系,要安全,還是得學會這個。”
原來是這樣啊。
“我要陳楚教。”
歐陽宮拍了拍我的肩膀:“好。”
陳楚看我的目光變得柔和:“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他一身都是血淋淋的,看起來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
“陳楚,你等等,我跟你一起走。你這身上的傷口必須要處理,你大哥就是個變态,還說什麽親如兄弟,下手居然這麽狠,我送你去醫院。”
陳楚聽我在那裏唧唧渣渣:“閉嘴,吵死了。”
“老娘是爲你好耶,你還嫌棄吵。”
門口停着剛剛開來的車,我主動坐在了駕駛位置上:“我來開車,你們這種人,應該有屬于你們的專門醫院吧,報個地址。”
陳楚這次倒是乖乖的報出了地名,我将車開得飛開,想着那麽多鞭痕,不趕緊處理了,會不會流血身亡。
“你是開賽車的嗎?”陳楚惡狠狠的說道。
“不要擔心,我是老司機,老司機的車說開就開,速度說加就加,大晚上的,周圍又沒車,趕緊送你去醫院才是要緊的。”
陳楚扶額:“把速度降下來。”
看着他那樣兇的樣子,我隻能夠哦了一聲,然後乖乖的把速度降下來了。
我看見,玉镯泛起點點幽光。
真心?居然有一點點的真心交付給我了。
不錯啊。
而後,他說:“這次大哥算是手下留情了。”
“卧槽,這還叫手下留情,要不留情,豈不是要活活抽死人?”
“按照規矩,的确是這樣。”
我一下子就慌了。
然後,又淡定了起來。
怕個毛線。
将陳楚送到醫院之後,我就回家去了。實在是太困了。體力消耗過度,再加上又受了驚吓,我這要是不好好睡一覺,根本就不行啊。
君耀告訴我:“小鳳,拓名吧。”
“拓誰的名字?”
“陳楚的名字。要是不拓名,真心到了,也沒有用。”
我想着反正,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拓名就拓名吧。
煙起,紅字落白紙:陳楚。
這是我有史以來頭一次,三撩。挑戰無極限啊,也不知道我抗不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