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步步緊逼

楊教授,夏至的導師,掌握着詳細的黑晶石資料。

兩年前,夏至研一了,而他是夏至最親密的人。

兩年前,财團公子突然出現在簡易面前,要求簡易接近夏至。

而最近,原已被搶的古籍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楊教授,這人,就是财團的繼承人,就是那幕後的人?原來,幕後的人一直在他們的身邊,卻一直被他們忽略?

但是,還有一個疑點盤旋在夏慊的腦海裏:如果楊教授就是那個财團的繼承人,他不應該是夏子橙最相信的人麽,得到黑晶石也最容易。爲什麽他卻要舍近求遠的讓簡易去接近夏子橙?

“啊!”騎着馬的夏子橙突然渾身痙攣,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從馬上滾了下去。

“夏将軍!”伯餘立刻勒住馬匹,跳了下來,跑到夏子橙的身邊“你可還好?”

夏子橙額頭布滿了冷汗,像淚珠似的從臉龐劃了下來。他抱着自己的身體,眼睛模糊地看着伯餘,張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渾身都像被抽經了般的疼,像無數隻螞蟻,正啃食着他的身體。夏至……一定是出事了。

“啊!”原本已經緩下來的夏子橙,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伯餘看着他青筋暴起的臉,立刻翻出針灸包,迅速精準的在各個穴道上插上細長的銀針,将其六脈都封住。

果然,夏子橙立刻便停止了哀嚎,平躺在雜草地裏,一動也不動,如死人一般,毫無知覺。

“他……”伯餘在夏子橙旁邊席地而坐,好久才終于吐出這麽一個字,卻無力說完整。

夏子橙隻是因爲心靈感應就疼痛如斯,可見夏至此時此刻正在遭受着怎樣的折磨!

心裏滿溢着暴怒和心疼,還有深深的無力感。如果他在那個人的身邊,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遭受如此折磨!讓他受苦,還不如,疼痛在自己身上來得爽快一些。

想到此,伯餘就是一愣。他到底怎麽了?爲什麽他會甯願代替夏至受苦……伯餘看着依舊昏迷的夏子橙,露出一絲苦笑,他再也不能用‘因爲他以爲夏至是夏将軍’這樣的理由來欺騙自己……

因爲夏将軍就躺在眼前,他很清楚,誰才是大将軍。但是,心裏這種源源不斷的,一陣又一陣的悸痛又是怎麽回事?他怎麽會如此擔憂心疼夏至?

夏子橙緩緩的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着的眼睛緩緩的打開,就想孔雀開屏一般……

“哥哥。”夏子橙模模糊糊似乎看到了最思念的臉

“夏将軍,你可有好些?”伯餘見夏子橙睜眼,立刻湊了上去把脈,脈象卻越發的虛弱起來,十分擔憂道“這該如何是好?”

“這位兄台,可是出了何事?”突然有聲音從遠處傳來,就見一個穿着精緻的衣服,眉目有些不怒自威的男人走了過來,後還跟着幾個嚴正以待的相同打扮的公子。

那人見伯餘隻是大量着他,不說話,便笑了笑道“我看這位公子虛弱無力,隻怕是撐不了多久了。”還不等伯餘生氣,他又道“我這有幾粒神丹,夠他撐上幾天了。”

伯餘猶豫的接過藥品,打開瓶子聞了聞,确實聞到了幾味極其難得的大補藥材。于是拜謝“多謝公子。”

那男子搖搖頭道一聲“客氣”便離去。

伯餘急着給夏子橙吃藥,沒聽到那男子身後的人道“皇……公子,這藥珍貴無比,怎就給了他了?”

“他……像極了我一個故人。”躺在那,毫無生息的模樣,像極了他。

一桶冰涼的水澆濕了夏至的全身,柔軟的頭發變成一片,壓在夏至的額頭,水滴停滞在他精緻的臉上,将水滴也如水晶般熠熠生輝。

“噗,噗”夏至将流入在嘴裏的水滴吐了出來,被捆綁的手已經麻木了,他用盡力氣也隻能擡起頭看着他眼前的男人。

“别用這種眼神看我。”男人陰冷的聲音響起,那如死人般冰冷的手指掐着夏至的下巴,強迫夏至與自己對視。

“爲什麽,爲什麽是你……”夏至盯着男人,眼裏露出悲痛。比起身體上的痛苦,他的精神也幾乎要被擊垮了。他如此的信任這個人,最後卻得到這樣的結果。

“有這麽吃驚麽?”男人放開手,夏至無力的垂下頭去“夏氏集團的二公子,也如此天真麽?”

男人冷笑了一聲,回頭看着夏子橙“原本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不該如此對你……可你,沾惹了不該沾的人。”男人陰狠一笑,按下手中的遙控,電流便源源不斷的通向夏至的身體。

“啊!”夏至哀嚎聲起,那男人卻變态的笑了出聲,似乎在以夏子橙的痛苦爲樂。

“我早就告誡過他,不要招惹任何感情……既然他不聽,就該接受這種結果。而你,安心受着吧。”

“呵……”夏至艱難喘息,“你少爲,自,己的變态,心理找借口了。”

“随你怎麽說都好。”男人嗤笑一聲“如果我沒猜錯,過幾天那人就帶着黑晶石回來了吧?好好享受吧,這最後的幾天……”

“少爺,安少來找。”男人還想再給夏至通一次電,就被戴着面具走進來的男人給打斷了。

“知道了。”男人看着夏至冷笑一聲,又抓起旁邊的閻王面具再次戴上。

“阿慊……被抓走的,究竟是誰?”電話那頭的珍妮疑惑道,查了這些天,夏子橙毫無蹤迹,反而查到了與夏家相關的陌生男子。

夏慊這才想起珍妮并沒有見過現在的夏至,捏了捏鼻梁道“說來話長,你沒見過。有線索了麽?”

“是一個長頭發的男人?”珍妮問

“對!就是他!找到了麽?他在哪?”夏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握着電話的手又緊了緊。

“是,我們發現他從夏家離開之後,和安熙見過面。”

“安熙!”夏慊惡狠狠地吐這兩個字,像是要将這人啃食幹淨,連骨頭也不吐出來般。

“阿慊,你别急,我們已經派人去所以和楚家相關的倉庫,地下室排查,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好,讓我的人全面配合你。”夏慊眼神閃了閃“如果楚家的人不配合……直接掀了它。”

夏慊挂了電話,随手拎起外套便打算前往楚家。沒想到管家卻急沖沖的走了進來“少爺,安少來了。”

夏慊眼底冷芒亮起,手中外套甩向一旁,微微卷起襯衫袖子“來得正好。”

夏慊一下樓就見安熙得意的笑着看着夏慊,夏慊2步并做1步,快速的移動到安熙身邊,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抓着他的領子狠狠地給了他兩拳。

倒地的安熙完全懵了,夏慊又将人拎了起來按在牆上“你倒是還敢來,說,你把小至弄哪去了?”

安熙歪頭吐了一口血水,冷笑道“夏總的小情人不見了,卻問我要,你不覺得太奇怪了麽?”

“少廢話!快說!”夏慊處在暴怒的邊緣。

安熙哈哈大笑起來,略帶威脅道“夏總既然如此肯定小情人在我手裏,這麽對我……不太好吧?”

夏慊無奈的放開了手“你想怎麽樣?”

“簽了這個,我就告訴你夏至的下落。”安熙從西裝内兜掏出文件,遞給夏慊。

夏慊翻了幾頁,冷笑道“你的口氣可真大?要我手上的全部股份,你就不怕噎死麽?”

“吞不吞得下這股份是我的事,不麻煩你費心。”安熙想了想又道“但若是不簽……我可無法保證,你找到小情人的時候,是活的,還是屍體。”

“你就如此确定我會爲一個小情人放棄手中的全部股份……或者,你就不怕日後被我報複?”夏慊狠狠地捏着文件

“呵”安熙得意一笑,舒适的靠在沙發上“報複……你還能有機會麽?”

“……”夏慊翻開文件,拿出鋼筆,在準備簽名的時候看向安熙“有沒有機會你等着看好了。”

安熙拿起夏慊簽好的文件翻了翻,滿意的點點頭。他欣喜若狂,他終于将夏家吞到了肚子,他終于有機會将夏慊,踩在腳下!

“夏至在哪?”夏慊問

“實話告訴你,夏至不在我這。不過,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像他說的,願意放棄股份。堂堂的夏總,折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真像個笑話。”安熙嘲笑道

“他?”夏慊并不在意安熙的嘲笑,他何必對一個将死之人在意“你是說,夏至在楊柞的手裏?他到底在哪!”

安熙一瞬間驚訝,又平靜下來“夏總不愧是夏總,竟然能查到他。但是……很遺憾,我确實不知道夏至在何處。我隻負責,取得幫忙的報酬而已。”

夏慊沉默,在思索安熙說謊的概率。楊柞那樣沒安全感的人,不把地點告訴安熙也正常……更何況,安熙現在,已經是一顆棄子了。隻有安熙還什麽都不知道,還愚蠢的沾沾自喜。

“你真的不如楚烈半根毫毛。”夏慊看着安熙忍不住嗤笑“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你走吧。回去好好的等待……你的死期。”

安熙毫不介意的站了起來“夏總如今失去了一切,口氣還這樣大,佩服佩服。”

“送客。”夏慊不再理會安熙,和這種低智商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還真以爲,他夏慊會這樣輕易的給他所有的股權?

夏慊回到房間,給楚烈打了電話,對方一接起,夏慊立刻道“安熙行動了,他現在掌控了夏氏近100%的股份,那件事可以行動了,由你全權負責。”說完就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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