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他們的心思

各種顔色異常鮮豔的魚自由自在的遊來遊去,美麗的珊瑚在水底搖曳,還時不時鑽出幾隻小魚,在夏子橙的手邊轉了一圈,又遊開。

夏慊不知道往水裏灑了什麽,突然一大群的魚蜂擁而來,圍成球形将二人圍在中央。夏子橙由一開始的驚慌變成了驚訝,他沉浸在這壯觀的風景中,甚至往了自己在水中。自然而然的張嘴大喊,呼吸管脫離嘴巴後,卻立刻被海水灌滿。

夏慊發現情況不對,将他擁入懷中,拿掉了自己的呼吸管,對着夏子橙的嘴邊吻了上去,往他的嘴裏踱氣,一手抱着子橙的腰,以後拖着他的腦袋。強有力的雙腿不斷擺動,爲兩人的上升提供動力……

魚兒也沒走,一直圍在他們的身邊,随着他們的上升而上升。 有一名攝影師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毫不猶豫的按下快門。

直到浮出了水面,夏子橙還是一臉懵。

夏慊有些氣短的咳了一聲,向後撥了撥濕發,“你沒事吧?哪裏不舒服嗎?”

夏子橙搖了搖頭,低頭,摸摸了自己的嘴唇。夏慊看到了這個動作,但什麽也沒說隻是摸摸他的頭,“以後在水下,千萬别張大嘴。我們上岸吧”

兩人上了岸後,脫掉了潛水服,走回了營地。夏子橙似乎找回了狀态,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贊歎海底下的美景。營地裏,卻隻有艾初在,楚烈不知道哪了去了。

“阿烈呢?”夏慊問

“在那邊打沙灘排球”艾初指向不遠處的

“沙灘排球是什麽?”夏子橙好奇

“想玩嗎?去阿烈那,讓他教你”夏慊笑道,他潛完水,雙腿有些抽再沒力氣玩了。

夏子橙看了一眼夏慊,點點頭就向楚烈走去,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過了一會,有個年輕的男子找到了夏慊,十分興奮道“終于找到你,剛剛在水下拍下了你的一張照片。物歸原主,希望你别介意”

夏慊好奇的接過照片,隻見藍藍的海水底下,兩個人相擁着親吻,四周被各色的五光十色的魚緊緊包圍着。雖然男子采用仰拍的方式,但不僅拍出了兩人的修長的身材,還拍出了一股似有若無的暧昧氣氛……明明他隻是在給他踱氧而已啊。

夏慊遲疑的接下了照片,并道了謝。

艾初撇了一眼,頓時有些驚訝。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開玩笑似的說道“夏總,你對子橙的照顧似乎有點不像兄弟之間的……”

夏慊收起照片,若無其事道“是吧?阿烈也說我像在養兒子。”

艾初見夏慊起身走開,也不知道是他在裝傻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想不明白,便幹脆不想,坐在沙灘上,望着楚烈的方向發起呆來。

很快神采飛揚的夏子橙和灰頭土臉的楚烈便回來了。楚烈的一隻眼上多了一個烏青的眼眶,遠遠的像是一隻獨眼龍,狼狽又有些喜感。

“你這是怎麽了?”夏慊問道

“問你兒子!哪有人拿排球當足球踢?啊?”楚烈憤怒道,想起夏子橙彈跳至半空,狠狠甩出的那一腳排球,還是心有餘悸。他可是被踢倒在沙灘上,久久的懵逼了啊!

“他沒有說排球不能用腳踢”接收到夏慊的視線,夏子橙十分無辜的解釋道。

夏慊點點頭,對楚烈說道“算了吧,小橙也不是故意的”

楚烈張大了嘴巴,被夏慊的偏心,狠狠的傷透了心,口無遮攔的說道“阿慊,要不是這小混蛋是你弟弟,我都懷疑他是你小情人了!”

楚烈此話一出,餘下三人都低着頭陷入了沉默。

“額……你們,你們怎麽了?”楚烈被這詭異的氣氛吓到了,對艾初使眼色,艾初摸了摸頭走開了。

“那個,阿慊,我,我開玩笑呢。你别當真啊”

“去上個藥吧”夏慊歎一聲,站起身也沒看夏慊一眼便走了。

楚烈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用肩膀撞了撞夏子橙“诶,阿慊怎麽了”

夏子橙搖搖頭。

“那你幹嘛一句話不說?這麽詭異?”夏子橙又搖搖頭,好吧,楚烈徹底放棄,去找艾初上藥去了。

由于第二天便要回去,夏子橙又自己跑去和小朋友玩,這次沒再把人弄哭了,倒是開開心心的弄了一身沙子回來。在夏慊的督促下,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才上桌吃飯。

楚烈見下午那詭異的氣氛已經不見了,夏子橙的胃口像昨天一樣好,稍加不注意,盤子上的東西就進了他的肚子了,更何況他還有夏慊這個大助攻替他夾菜!

于是,楚烈隻有集中起一萬分的注意力,才能在夏子橙的嘴裏奪點食物,勉勉強強的喂飽自己還有艾初。

飯後夏子橙和夏慊肩并着肩散了會步,氣氛十分的沉默。夏子橙不似昨天那般喋喋不休,而夏慊沒有開口說話,兩個人都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鑽入帳篷以後,夏子橙自覺的拿着毛毯将自己卷成了雞肉卷,賭氣般背對着夏慊,任冷氣襲來也不回頭。

直到夏慊拍拍他的肩,不理。再拍拍他的肩,再不理。又拍拍他的肩,還是不理,夏慊不再動作。

夏子橙等了好久,發現對方沒動靜。他疑惑又好奇,于是哼的一聲,勉勉強強的轉過來,就見夏慊一臉無奈的看着他。

“怎麽了?”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埋怨,就連哥哥也不叫了。

夏慊無奈的歎了口氣,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不冷嗎?快進來”

夏子橙看看那個誘人的位置,又看看夏慊,還是十分有骨氣的,毅然決然的背對夏慊“哥哥不是讨厭我了嗎,不是不想理我嗎”夏子橙有些賭氣。

他能感覺的到,從潛水後,夏慊對自己的态度就變的有些疏離了。他沒有陪自己去玩沙排,沒有在楚烈調戲自己的時候反駁,也沒有在吃飯的時候一直給自己夾菜,還不願意和自己多說話……肯定是自己的愚蠢行爲惹怒他了,但是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怎麽能這麽對自己?

夏慊又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解釋道“對不起,我隻是在想一件很複雜的事情,沒有不想理你。”

“真的麽?”夏子橙立刻轉了過來,眼裏再次亮起了光芒

“真的”夏慊十分肯定的點點頭。

夏子橙立刻眉開眼笑,十分有骨氣的抛棄了毛毯撲到了夏慊的懷裏。夏慊摸摸胸口前毛茸茸的腦袋,眼裏閃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漫漫長夜,海浪的聲音對于某些人來說是安眠曲,而對于另一些人來說是搖滾樂。夏慊摟着八爪魚似的挂在自己身前的人,難以入眠。

半夜,楚烈難得起夜,就見營地裏隐隐約約有個人坐在那裏,手上似乎夾着香煙,閃着若隐若現的光芒。楚烈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

“阿慊,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幹什麽?怎麽又抽起煙了?”楚烈将夏慊嘴裏的煙抽走,丢地上踩滅,夏慊也不介意,又拿出了一支新的點了起來。

楚烈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在夏慊身邊坐下。黑暗淹沒了所有,他看不清夏慊的表情,隻見那依舊忽明忽暗的紅點,隻感覺到,海風将屬于夏慊特有的好聞的氣息吹像了自己。沉默了好久,楚烈終于開口問道“阿慊,你到底怎麽了?”

夏慊将手中的煙頭摁在泥沙裏熄滅,終于最後一絲的光亮也消失不見。

“阿烈,我終于有點明白我父親了”夏慊開口道

“嗯?”

“我終于明白,他怎麽就忍心毀了這個家……”

楚烈沒有出聲,等着他的下文。夏慊唯一一次說起家庭,是因爲自己。他抓住要飲彈自盡的自己,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破口大罵之後說起了他自己。從那以後,夏慊再也沒有說起家庭,自己也再沒有想輕生的想法。

“愛情讓他無法自控。”夏慊痛苦的閉上雙眼,再張開時,又是一片清明“盡管厭與喜,愛與恨都在一念之間。可有時,這一念的距離,就像咫尺天涯般遙遠。”

楚烈沒有接話,反倒是問道“阿慊,你有嘗試過這樣一種生活嗎?那種放下心防,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一個人的這種生活?”

夏慊沉默了很久都沒有回答。他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開車”

看着夏慊漸漸消失的身影,楚烈自嘲的笑了笑。他還記得,以前問過夏慊同樣的問題。那時的夏慊非常果決告訴他,沒有。那時雖然傷心,卻也覺得平衡,至少,也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可以得到他的信任。

但是現在呢?

那個被他信任的人,又是誰?

第二天回程的車上,夏子橙歪着頭睡得香甜,時不時吧唧下嘴巴,像是夢中也正吃着什麽。夏慊眉眼微彎,子橙喜歡這個地方,離開卻那麽灑脫。有時候他覺得子橙像風一樣自由,而自己卻像磐石,永遠畫地爲牢。

回到家,夏子橙一下車便要拉着夏慊去看他的小烈馬的時候,就聽到一聲“阿慊,你可算回來了”

兩人朝聲音的方向望去,見一個披着栗色大波浪頭發,穿着小洋裝的,踏着高跟鞋的女人走了過來,待看清了她的臉,才發現這女人美豔的臉上竟有一個可愛的梨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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