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出海的東西都裝上的船,貝海和齊一銘最後又對了一次,然後問了問迪戈三人聽到他們回答一切都好之後決定起錨出發。
貝海并沒有參加賭局,不過并不意味着貝海不關心這場比賽,貝海這邊表面上不關心不過心裏确是想着狠打一下這兩貨的臉面, 所以這一次四艘漁船并沒有跑的過于遙遠,出港在後直接就向着大西洋方向直行了進來,以箭号的速度要兩天半的時間才可以駛到貝海預定的漁具點兒。
齊一銘按着貝海說的坐标重新的調整了船頭的航向,一邊調整一邊對着貝海問道:“爲這邊有魚咱們還要跑這麽遠?”。
對于這個問題别說是齊一銘連迪戈、馬特和老喬伊都有點兒鬧不明白,貝海的新漁點兒可比以前的漁點兒近多了,爲什麽自己的船隊一直沒有來過這裏反而是舍近求遠快跑到背極圈去捕魚。
貝海自然是不能說自己這邊想在哪裏放魚那裏就有魚群吧,順口解釋了一下:“我以前看過這片兒, 覺得魚群不是太大就沒有上心, 如果不是這次那兩個貨說是要比捕魚我根本還想不起來這個點兒,幾年下來整個漁群估計該壯大不少了,雖說魚可能沒有靠近極地的大,不過也差不了太多就是了”。
齊一銘也就是這麽好奇的一問,并沒有指望着貝海能詳細的把原因都解釋明白了,再說了作爲船長貝海想上哪裏捕魚就哪裏捕魚,這是船長的責任也是船長的義務不是大副什麽可以該幹涉的。
“對了!你幹活的時候多看着弗洛這小子一點兒,别怕給他派任務,該說的就說不要客氣”貝海說道。
齊一銘聽了對着貝海說道:“不用這麽認真吧,說他這邊玩兩年你讓律師直接把房子這麽一拍賣給他買個船不就了事了麽,哪裏用這這麽複雜啊。再說了他又不是你親兒子,至于拿到了船怎麽敗那是他的事情”。
“哎!”貝海聽了齊一銘的話歎了口氣說道:“那我豈不是真成了騙鬼的了麽,再說了老喬治在生前不給他一分錢不是沒有道理的,就他那樣子你就是給他座金山他也能耗光喽!”。
“你屬于交友不慎,老頭子自己都管不來的事情居然還交給你來管”齊一銘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講了一句。
貝海說道:“所以說我讓你嚴格的對他,要是幹不好就攆他滾蛋!”。
“就不怕人家恨你?”齊一銘對着貝海問道。
“要恨恨他老子去!”貝海這邊笑着說道:“再說了, 他成不成也不是我可以說的, 死老頭都快死了腦子轉的真的是挺快的,老家夥那邊還有考核條件的,在律師的監督下滿足的他的條件才行的”。
“那不簡單的,隻要買通了律師不就解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齊一銘聽了頓時拍了下手。
貝海用自己的目光掃了一下齊一銘:“你以爲一個人能賺下這麽大的身家而且身邊還有律師團的人是傻子啊?哪個大事務所敢拿自己的名聲去賠這幾百萬美元?要是早這麽簡單你以爲這小子會跟着我上船?”。
齊一銘笑着搖了下手:“你們這些有錢人想的真是多。行了,我也不和你聊了”看了一下表對着貝海繼續說道:“我先回去休息了,等着明天我起來的時候幫你‘教’他打繩結,連漁具,你不是說折騰嘛?咱們明天就開始調教他,我到是要看看這人怎麽個滑頭法”。
“那就有勞你了”貝海對着齊一銘點了點頭。
齊一銘下去的時候己經是夜裏十二點多鍾,貝海這邊在一點鍾的時候又到了船艙裏看了一下,發現所有的水手包括弗洛都己經休息了,這才回到了駕駛室。
到了夜裏三點的時候貝海來到了船舷,把空間裏船這麽扔出了空間直接漂到了海上。
現在風暴還沒有過去,海面上的海浪還十分的大整個像是箭号這麽大的船都左右搖晃的很厲害就别說别的小漁船了。隻所以這裏放下船是因爲這裏直接就是處于一股洋流之上,等着海面真正的平靜下來還有整整一天的功夫,這一天下來這艘船能漂到哪裏可就說不準了,完全可以也自己給摘清了,二來現在海上的浪也很大就算是有人想上這艘船也不是太容易的,沒有這艘船上的船員配合一般的漁船根本不敢靠上來。
老實說在空間裏呆這麽多天之後,這三人現在就算是沒死透也是救不過來了,等着這仨貨不能動的時候貝海就把他們扔到了船上。
洋流的速度很快,貝海這邊剛放下了船,這艘船就跟着海浪向着遠處漂去,沒有幾分鍾就己經消失在了黑夜中。
放完在船貝海直接就休息去了,然後第二天的一早等着齊一銘接手之後就鑽進了自己的艙裏睡覺。
等着貝海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己經是下午三點半了。随便到廚房裏弄了點兒吃的,貝海這邊就到了甲闆上。
一到了甲闆上貝海就發現整個甲闆還是挺熱鬧的,四個船員們正在看着弗洛打繩扣,别小看了這種打繩結的事,每一個漁夫都至少會好幾種打法,因爲在船上不同的繩結使用在不同的地方,如果是用錯的繩結那可就麻煩了,比如說是把線固定在浮力桶上和把船栓在碼頭上就不可能用同一種結。
現在勞倫正給弗洛演示一個非常普通的繩結八字環結,在弗洛的腳下還有一個繩子上面己經打好了一個洛林結。
貝海掃了一眼之後和水手們點了點頭就邁步上了駕駛室。
看着貝海上來,原本看着的齊一銘也跟着貝海進來了。
“怎麽樣?”貝海問道。
“打個繩結哪能看出怎麽樣?不過這小子挺蠢的,連個打個繩結都學的讓人不由的升起了一種想死的感覺”齊一銘笑道。
貝海聽了沒什麽表示直接又問道:“有什麽情況沒有?”。
齊一銘說道:“什麽情況沒有,喬伊和迪戈還有老馬特他們都在向着咱們這邊過來,大家都沒什麽問題”。
一切都按着計劃來這是漁夫們很喜歡的情形,貝海這邊自然是很滿意的:“那你忙你的去吧,這裏我接手了”。
“行了,我去訓練懶蟲弗洛去”齊一銘對着貝海擺了下手就離開了駕駛室。
緊跟着貝海就聽到出了門的齊一銘對着弗洛大聲的說道:“好了,剩下的時間咱們就不打繩結了。我現在教你怎麽把漁具組合在一起”。
貝海不管甲闆上發生什麽事,自己則是雙腳跷在了操控台上翻着小說時不時的擡起頭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這邊過了一個半小時,齊一銘就回到了駕駛室,還沒有坐下來就對着貝海抱怨說道:“你真的确定他是老喬治的兒子?這真是蠢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老喬治确定的,我沒什麽興趣關心這個”貝海擡頭看了齊一銘一眼然後說道。
齊一銘聽了歎了口氣:“估計是遺傳了他母親的智力。看來明天早上的放漁具是找望不上他了,他唯一能幹的就是把搬蜂鳴器或者是清理漁獲的内髒”。
“反正他有事幹,而且幹的老實就成”貝海說道:“至于他幹什麽我不介意,反正我這裏隻提供給他學徒的薪水!”。
“靠,你早說嘛!”齊一銘一聽立刻就放下了心來:“相當于一個免費的勞力啊”。
“你以爲?”貝海白了齊一銘一眼:“我這裏又不是慈善機構,他不能幹活我還要發給他别人一樣的工資?你覺得我這個資本家智傷不夠是怎麽的?”。
原本貝海是真的準備給弗洛發工資的,不能和水手一樣怎麽說也要發個幾萬美元的,不過經過上面的事貝海直接給生活費,也就是美國最低的收入标準,也就是一年兩萬塊錢不到的樣子。
聽到齊一銘這麽說貝海明白了爲什麽馬特不要弗洛感情是原因不光是因爲他偷懶啊,認爲他要參與分錢獲許也是個重要的原因。
一聽隻拿這麽點兒錢齊一銘這心裏頓時就滿意了,反正給兩萬塊再怎麽不會幹事兒溜号兒搬東西當苦力總會的吧,實在不得的話到冷凍艙裏鏟雪,這樣下面一個老手看着就行了。
這一瞬間齊一銘因爲弗洛不分錢心态立刻大變了樣子,原本一張苦瓜臉現在變得喜氣洋洋的。
貝海直接被這家夥弄的有點兒不知說什麽好了,擡着頭看着齊一銘臉上帶着笑轉身出了艙目光又注意到了自己手的書上。
這一路上對于水手們來說,看大副帶菜鳥似乎己經成了一項觀賞節目,聽說不分錢之後齊一銘這邊似乎也有了一點兒耐心,開始慢慢的教弗洛東西,而弗洛現在似乎是也有點兒想明白了現在狀況,按着死了的老子話來有幾會拿到幾百萬美元的錢,要是不按看來那隻能是回去過有一頓沒有一頓的租房渡日打零工的日子,雖說人笨了點兒不過也開始有個水手的樣子了。
至少齊一這個大副沒有再對貝海抱怨了。
整個出海的日子就在這種和諧的氣氛中展開,貝海這邊想着替水手們赢錢自然就比平常加緊了一點兒,僅僅四天半不到五天的時間四艘船全部滿艙而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