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亮這邊望了一下這三人,然後又瞅了一下貝海這邊看着貝海直微微的搖頭不由的就起了調戲的心思,臉上一下子就變得有點兒鄭重,不過這鄭重之中還帶着一點兒貪婪。
貝海一看段亮這臉變得,要是相貌好上一點兒不用說有他哥那樣也别幹什麽店主了, 直接回國去演偶像劇,一準兒甩那些杵在屏幕裏隻知道擺POSE的傻娘炮們好幾裏地去。
兩男一女三貨演的估計也不是第一次了,三人之間都演成了自嗨模式了,唠唠叨叨的向貝海這幾個觀衆呈現出了非常焦急的心态,隻不過櫃台前的男人看到了段亮的樣子不由的嘴角露出了一點兒欣喜,不過很快的就掩飾了過去。
“難道這東西我們就沒有緣份了麽?”女人說着說着不由的試了一下眼角。
貝海發現還真的有這麽一滴眼淚留了下來, 手背擦試過了地方顯然有一些淚漬,不由的心裏想道:她娘的, 現在連騙子都不麽敬業了, 要不是這幫騙子手法太老套不思進取貝海老差點兒要鼓掌叫好了。
“我們這是正當生意,真的沒有法子幫你們運回過去”段明說道,說完這貨還低眉順勢瞅了櫃子上的寶貝一眼。
“我們給您錢!”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裏翻出了一個手帕,手帕很不幹淨但是打開了之後裏面躺着十來張斐濟币,一瞅之下大約一千二三的樣子。别看斐濟是個小國家它的錢可比人民币值錢,一塊能換三塊多人民币呢,這麽多加起來也有四五千塊軟妹子了。
“當家的,沒了這錢我們怎到回家啊”女人拉着男人的手有點兒不舍。
男人歎了口氣說道:“這東西張工說要是帶了回去最少值兩萬,用這點錢換怎麽說都是值了的”。
女人一聽頓時就有點兒不說話了,這邊似乎是在糾結。
男人這邊把錢捧到了段亮的面前。
段亮這小子也是狹促,一臉正經的就準備伸手把這一千多斐濟币接過來了,對于這小子來的這東西運出斐濟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無論是哪個國家誰然再意這些粗制毛造的工藝品,這些東西很多都是現代人随意想出來的,别說一千多斐濟币了, 真的想要把這東西運回國内滿打滿算也就一兩百人民币的事兒。純找樂子的段亮自然是要收下來了。
這女人也真的夠精明的看着段亮一伸手立刻把男人的手拍了下來:“不行,沒有這錢咱們在這邊的日子也沒有法過了, 離着工地發錢還有大半個月去。這錢沒有你讓我和我兄弟喝西北風去?”。
“在工地還能餓死你們婆娘!”男人作樣喝斥了女人一聲不過捧着錢的手卻再也不往段亮那邊伸了。
段亮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樣吧這位大哥, 嫂子,看你們這出來也不容易你們給我一千,不!五百斐濟币,兄弟我立刻幫你把這東西完完整整的運回國内去。我突然想起來機場那邊我認識一人”。
“認識人?”男人問道。
“對!他們的老闆之一,和他說一聲一準兒能幫你們把這寶貝運國内去,這樣一來你們寶貝也運了,下半月的生活費也有了,這樣可成?”段亮說道。
騙子都不傻傻人也做不了騙子,一聽段亮這麽一說三人就知道這事兒騙不下去了。
男人也不畏縮了女人也不哭了,門口的那位所謂的兄弟眼裏也發出了兇光。
“這位兄弟,你這就有點兒不厚道了,敢情你這是耍着我們玩是吧”男人直接從腰間摸出了一個蝴蝶刀。
隻聽到唰唰幾聲,蝴蝶刀在這男人的手中上下翻飛然後刀尖就對準了段亮,頓時吓的段亮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再怎麽說段亮也是生意人,沒有想到這人會直接上來就掏出了刀來。
“靠,就這慫樣還敢耍着你爺我玩!”男人一看頓時就樂了。
呸!門口的男人看了立縮着背頓時就沖着門内吐了口吐沫,表示自己很不屑的樣子。
“這麽着吧,爺們表演了這麽久也不多要你們的,給兩千斐濟就算是咱們演你們圖個樂子了”一邊說着這位一邊用刀尖兒輕浮的點着段亮還有現在縮着的三個店員姑娘,最後這刀尖兒就順勢掃了一下貝海。
“嘿!現在人膽子大了,沒事兒趕跑到這裏來鬧事”貝海直接無視了這貨,任貝海怎麽想貝海都不可能想到自己這邊剛開張沒多久就把騙子給引來了,而且看樣子這幫子人還不是第一次騙,在不在這裏騙過貝海不知道不過今天既然來了還被自己給碰上了那隻能說他們出門沒有看黃曆。
“喲,原來這邊還有主了!”門口放哨的這位望着貝海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睛。這位看到了貝海的強壯,這種孔武有力不是那種胸口大的和女人一樣的花架子,實打實的精壯氣兒。一邊說着一邊對着櫃台前的男人擡了下手作了個動作。
櫃台邊的男人一聽立刻收起了刀子,臉上也換上了笑對着貝海直接抱了一拳說道:“兄弟,對不住,今兒初來貴地不知道這是您的盤頭,等着晚上的時候我們在那邊擺上酒給兄弟陪罪,今兒的事情得罪了!”。
貝海聽這位的話不由的睜大了眼睛,等着這位一說完不由的笑着道:“我操!你們他娘的這是準備拍水浒傳不成,還初來貴地、盤頭你們知道這四字什麽意思不?”。
“兄弟,我這是敬你三分,還真的以爲我怕了你了”男人手一張,蝴蝶刀就這麽像是冒出來的一樣出現在手裏。
而在門口的男人現在也欺身進了屋内,一順手就把門帶了起來。一伸手就從腰間摸出了大約二十多公分的匕首:“兄弟,我們這是二對一您這邊不占着優,少不得傷着您,不瞞您說就算是你能把我們哥仨送進局子,用不了多久我們也就出來了!”。
貝海自然知道斐濟的警察是什麽樣,不過貝海并不擔心這個,貝海能把人送進去就能保證這些人舒爽的蹲在裏面。二十年之間發生四次政變的國家,直接軍隊把首都一圍就算政變成功的國家也就這麽回事兒。
“今兒要是不這麽算了呢”貝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就對不住了,我們哥倆的刀子可要見着紅喽!”男人話還沒有說完頓時嘴裏就發出了一聲呃的一聲。
然後拿刀的兩位就有點兒愣住了,因爲貝海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一把手槍,左輪手槍,金色的槍身閃着誘人的光亮,槍身帶着槍把都是瞎了眼的金色,握把處每一面都是白色的象牙,每一面上都镌刻着一個金色的龍頭,龍眼直接就是兩顆小綠寶石的。
槍身十分華麗槍身還有槍筒上都刻着人物,仔細一看的話會發現居然是一些中國故事,至少槍身就是孫武悟三打白骨精的戲文,整個槍身雖是金色不過并不顯得太低格,整把槍可以說己經不是純粹的槍了而是成了一種藝術。
貝海這邊一撥出來就有點兒後悔了,不過還是繃着個臉保持狀态。
“你想用這東西吓唬我們!我們兄弟可不是吓大的”原本門口拿匕首的男人望了一眼貝海手上的槍說道。
“你可以試試!”貝海伸出了拇指咔的一撥頂針發出了一聲脆響,一聽之下誰都知道貝海手上的玩意兒至少是金屬的。
段亮這邊一看這時候說道:“貝海哥,貝海哥!您小心點兒,聽說子彈會跳,要不我們先蹲下您再開槍打這兩王八蛋!”。
說完也不管貝海怎麽想立刻對着三服務員說道:“都還愣着幹什麽啊,快點兒趴下!”說完帶頭直接就縮到了櫃台後面。跟着三姑娘立刻和老闆一樣都趴在了櫃台内的地上。
段亮這貨一趴了下去居然還說道:“貝海哥,您現在可以開了!反正您不差這點兒錢”。
貝海都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這貨真的和他哥哥段明不一樣。
貝海準備開槍麽?都實說不到萬不得以貝海不準備真的開槍主要是拖時間。當然貝海也沒有興趣和這兩個手中拿刀的貨肉搏,就算是自己拿個大砍刀在手上貝海都不想幹這事兒,因爲貝海不想冒險好好的有槍不用裝什麽英雄完拼刺刀那才傻呢,什麽時候都會有個萬一嘛,貝海可不想萬一有槍不用被人紮上一刀,那就好玩喽。
聽到了段亮的話,原本站在櫃台的男人頓時就想起來了,對着貝海問道:“你是這邊的老闆,那個貝海?”。
“你覺得呢!”貝海笑了笑。
段亮那邊立刻說道:“敢情搞了這麽久,你這貨才知道啊,跑來騙錢連這邊的大老闆都不認得!”。
兩邊正的對峙着呢,突然間啪的一聲門被推開了,兩個穿着警服,三個穿制服的人立刻沖了進來直接用警棍對着兩人
“不準動!”
一看警察過來五個人也自己圍了起來,這兩人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怎麽這麽久才來!”貝海收起了手中的槍。
那個警員掃了一眼貝海手中的槍什麽都沒說反而笑着說道:“老闆,多虧了門口是玻璃門!……”。
“行了!”貝海懶得聽這貨胡扯直接揮了揮手示意把人老拉走。對于這些警察還有保安的反應貝海還是挺滿意的,雖說時間長了一點兒不過己經比首都警察們要好多了。
等着警察一拉走了人,段亮不由的就對着貝海說道:“貝海哥,您随身還帶着槍啊,對了剛才您會不會開槍?”。
“開個屁,人家剛送給我的禮物,連子彈都沒有開什麽槍”貝海看他好奇直接把槍拍到了桌上。手中拿的是沒子彈的不過萬一這貨沖來貝海一準兒就要換上有子彈的了。
段亮拿起來轉了一下發現裏那果然沒有子彈不過贊了一句:“金槍啊”。
“别人送的,你喜歡送你好了”。這東西是自己贊助的政客當上了市長對于貝海這個隻出錢一直不找事情‘麻煩’自己的标兵資助人的一點兒小謝意。
“别!别,我可玩不起這東西”段亮立刻說道,帶槍貝海是沒什麽事,自己要是帶着那就是犯罪了。
貝海聊了兩句就把小左輪放口袋裏找妻子黎未未去了。段亮這邊自然是繼續開門做着生意。而被抓走的兩男三女,被一幫子警察送進了局子裏呆了七八天出來再也沒有敢來這邊,不光是這幾位以後騙子小偷什麽的隻要不是愣頭過來的都被同行告之,别過來!這地方他娘的可不是蘇瓦,翁埃阿萊武的這些混蛋吃人不吐骨頭,這裏的警察全斐濟心最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