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兩人等了差不多快二十分鍾,禹歡這一撥子人的飛機才落到了機場上。至于接機的過程也就不用說了,在貝海的眼中就差不多中學運動會夾着縣教育局局長到學校檢查的架式。
獻花啊之類的搞的那是要多土有多土,一幫子人擺弄了快十分鍾這才依次的進了機場的大廳,然後就是接受海關之類的檢查。海關這東西貝海直沒本事把它給弄沒了雖說貝海這裏是私人機場, 但是斐濟怎麽說也是個主權國家,開國際航班自然要有這個玩意兒逃不掉的。
“你們這是弄的啥玩意兒,整的跟運動會似的”張子恒這小子這次是做爲家屬被禹歡‘帶’來的。活動一完這小子就和貝海一樣成了苦力,大包小包的肩扛手提跟搬家似的,貝海的形象一下子從西褲短袖的公務裝變成了扛包的碼頭工。
貝海順了順手上提着的包側着小腦小聲的說道:“這麽土的活兒根本就不是我能幹出來的,段明加上那個布魯托搞的”。
“我說呢,你看禹歡學校校長那臉憋的都快跟便秘似的,一幫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張子恒小聲的說道。
貝海把肩上感覺要掉下來的包帶子提了提:“要不你們倆就到我家裏去住吧, 這邊的設施沒法和我那邊比的”。
“我到是想去, 不過這事兒一準兒不行,現在這邊可都是領導。咱家禹歡要是沒有太大進步的想法那自然住哪裏都成,現在就老實的在這渡假村呆着吧”張子恒講道。
貝海聽了張口就問道:“禹歡這樣傻大姐還準備做校長不成!”。
“很可能啊,就是有點兒傻這才什麽都敢想麽”張子恒瞄了一眼前面女友進一步壓低了聲音說道。
貝海想了下剛想張口說一句,就聽到前面走着的禹歡回頭沖着自己和張子恒說道:“你們倆滴滴咕咕的說什麽呢,快點兒走坐了這麽久的飛機累死了”。
張子恒一聽立刻笑着說道:“來了,來了!”。頓時加快了步伐越過了貝海追了上去。
沒出息!貝海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之後也立刻加快了腳步跟上了去。
“你們不跟着他們的大船一起走?”貝海看着禹歡上了自家的快艇不由的張口問道。
禹歡擺了下手:“我先過去,他們等會兒由那個布魯托陪着來,一幫子過海關還有的過呢。我說你看人家這位布魯托多好,一來還帶陪同的那像你那邊的那個叫啥的,多頭到尾人都沒有見到一面!”。
貝海把手中的包往自己的船甲闆上一放說道:“一聽你這話我頓時就滿足了,剛才的那場運動會表演的陰影一下子全都散了!這邊做的是大衆生意,最多也就能算個中産隊級客戶群,我那邊能這麽算?來這邊的人要是新奪熱鬧,去我那邊的人要是的安靜的私人空間, 消費層次隔着三十多萬美元呢,所以布魯托這邊動不動就露個臉刷個存在感, 那邊自然是不用的。那邊就算是做服務都講究的跟鬼似的, 隻有當有需要的時候服務員才能出現,幹玩了立刻像鬼一樣無聲消失,要的就是這樣的調調。兩邊不能比!”。
禹歡一點兒也不介意貝海的取笑,直接無視了貝海的話直接坐到了船頭一順手就把鞋子給脫了下來,然後伸手扇着自己的兩隻腳說道:“哎喲喂,真是爽死了!”。
貝海撇了下嘴直接轉頭又回到了碼頭上開始解纜繩,解好了纜繩之後再重新跳回到船上開船。
“上次你說的掀船的就是這些鲸魚?”
很快禹歡就看到了一撥十來條有大有小湊在一起的大鲸魚,粗粗的水柱似乎像是天女散花一般散落在平靜的水面上。
“嗯!”黎未未點了點頭敲了一下窗戶對着貝海指了一下水中的鲸魚:“這叫什麽鲸來着?”。
“座頭鲸!”貝海看了一眼就說道。
“座頭鲸!”黎未未立刻對着禹歡說道:“這種鲸唱歌的聲音很好聽的”說完豎起了腦袋聽了一會兒似乎什麽都沒有聽到,不由的有點兒尴尬的對着禹歡說道:“現在沒有唱,反正你要呆一周,他們唱歌的時候還是滿多的,能發出好幾個音節呢,一群唱的時候跟聽交響樂似的,可棒了”。
貝海這邊開着船又過了大約十分鍾就看到一些遊人正坐在遊船上和鲸魚在嬉戲,這些鲸魚都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幼鲸,而在不遠還有形體巨大的成年鲸魚在旁邊看護着。
“這又是什麽鲸?”禹歡看着一幫子人伸手摸着小鲸魚,而小鲸魚也似乎很享受這一點兒立刻就想起來以前摸虎鲸的情形非常開心的問道。
“這是灰鲸”這種鲸魚黎未未認識,不光是認識還親自摸過。
船頭兩個女人一邊看着鲸魚一邊聊着,貝海這邊則是邊開着船邊聽着她們聊天,張子恒這小子現在己經坐在船上的椅子開始打盹了,就算是貝海想聊天也不會選擇他。
“這些人怎麽不下去和鲸魚們玩,就像是去年我們和虎鲸玩一樣”禹歡這個問題問的不是黎未未而是貝海了,因爲禹歡知道問了黎未未也白搭。
貝海聽了笑着說道:“我勸你和它們玩的時候也老實的和别人一樣呆在船上,這樣安全一點兒”。
“爲什麽?”禹歡問道。
貝海說道:“因爲我沒有和它們一起遊過。老實說灰鲸的脾氣很好,而且也很喜歡和人類玩耍,成年的灰鲸也樂意于看到自己了孩子和人類打成一片,不過讓遊客下去和它們遊泳那就算了”。
禹歡聽了說道:“還有這事兒,怎麽聽起來像是人一樣!”。
“那可是,以前上個世紀大家都捕鲸的時候,墨西哥周圍的灰鲸就是首當其沖,這些以前對人很好的灰鲸就開始攻擊人類,然後等着後來保護鲸魚禁捕開始沒過多久的時候這些鲸魚似乎也就漸漸的和人類又‘重歸于好’了,成年灰鲸又放縱自己的孩子和人類玩耍了!……”貝海這邊立刻賣起了自己書上看來的故事。
“那這次你們這邊鲸群掀船也不算是什麽太出格的事情啊,你看網上炒的那叫一個熱啊,尤其是國内好家夥,小日本該這類的話直接跟了一兩萬條”禹歡說道。
貝海聽了撇了一下嘴:“一幫子也就是在網上鬧騰鬧騰,光叫好也不來這邊旅遊,也沒有見到來這裏渡假的人有多大的增長!”。
禹歡伸手指着貝海對着黎未未打趣的說道:“你們家這位現在怎麽這樣啊,這邊來人不斷生意這麽好,還想着人家旅遊也排隊不成?搞的跟誰在國内隊沒有排夠似的”。
黎未未聽了哈哈笑着。
三人這麽有一句沒有一句的侃着,不知不覺得就快到了渡假村。
貝海這邊正準備調整船頭直接進碼頭呢,就聽到禹歡說道:“看,那邊有船被鲸魚頂翻了!”。
貝海順着往那邊望了一眼之後就失去了興趣。
禹歡立刻說道:“你們怎麽不救人啊”。
黎未未說道:“你看附近有着急的人沒有?”說完伸手指了一下附近。
禹歡望了一眼發現真的是這樣,離着翻掉的船最近的還有兩艘橡皮船,船上的人并沒有救人反而是指着水中的人哈哈大笑說着什麽。
“這素質也太差了一點兒吧”禹歡脫口說道。
黎未未解釋道:“那幫人因爲打着日本的旗子!”說完伸手指了一下翻了的橡皮船說道:“估計上次掀船的時候這些鲸魚有了印像,反正在一片海域隻要挂着日本旗,這些鲸魚一準兒就要頂翻了才算!”。
黎未未可不知道這個頂旗子也有自家老公的功勞,要是真的要頂翻當時所有的船那些澳大利亞新西蘭的那裏能跑的掉。
貝海讓油條四個認,或許這些鲸魚本來就聰明一教就會現在隻要是看到船上挂着日本的旗子就一準兒非要頂翻了才舒服,當然了有的時候這些鲸魚也會誤頂,比如說你要是穿個像日本國旗這個閃兒那恭喜你一準兒享受同樣的待遇。
“那這些人怎麽還傻傻的這麽幹?”禹歡不解的問道。
黎未未笑着:“那些頂翻了不冤枉,是一幫子日本搞科研的,頂了來來了頂都過騰快一個月了”。
貝海這時接口開玩笑的說道:“估計是他們想以實際行動來改變這裏鲸魚對日本人的看法吧!這幫子人己經這麽這麽久了,估計還要耗下去俱體到什麽時候不知道了,不過到現在爲止隻要是挂着他們的小膏藥旗的,還從來沒有從這個小海灣走出去過”。
“這麽搞笑,這些鲸魚太牛了一點兒!”禹歡的興趣頓時又升高了一層站了起來伸着腦袋望向了那邊側着身體想把浮在水面上的橡皮船拍入水中的座頭鲸:“你看它們的樣子!這是玩還是怎麽着?”。
“不把這小破船拍水裏這些鲸魚是不會停的!”貝海說完對着禹歡道:“行了你也别這麽興奮了,要想看的話明天或後天帶着人一起來看個完整版的,這幫子日本搞研究的木頭腦袋幾乎每兩天都要這麽來一趟,每次國内來的客人都把這個當成一景兒,到時候想拍照還是拍DV都随你!咱們先安頓下來再說”。
或許就像是貝海說的那樣,這幫子日本搞科研的海洋學者們很想把一個‘正面以及積極’的日本形像傳達給這些鲸魚,想讓這些鲸魚明白在日本不光有捕食它們的壞人也有想保護它們的好人。
可惜的是鲸魚并不能領會這一些,他們的智商隻能夠搞一刀切的。況且附近的鲸魚從油條、搗蛋鬼等到的信息就隻有一條同時也時貝海想要傳達給在這一片兒混的鲸魚群的:挂着這個旗子的都不是啥好東西,看到能幹沉就幹沉不能幹沉糾集了全家老小也要繼續幹沉!
想到了這個貝海不由的又想起來,等着回去的時候再和油條這些通個氣,一準兒不能讓這幫子老鬼子對這些鲸魚洗腦成功,不說别的這一個景兒要是丢了也可惜啊。
一來這裏就看到小鬼子不受待見可不光隻吸引國人,你沒看現在沙灘上還有一幫子老外扯着個嘴邊看邊拍着麽!對于日本漁夫的行爲老外中的環保主義者也恨的牙癢癢呢。
想到這裏貝海又想起來油條這貨現在不光是改了閃兒而且還變得這麽巨大,油條是這樣貝海就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土狗這些貨變得更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