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三天之後,黎未未和倆個小寶貝海就回到了家裏,而一大家子人也随着回到了島上,現在島上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兒子!”魯新萍把貝海叫到了一邊然後說道:“未未真的準備聽那個什麽醫生說的要又蹦又跳的進行什麽産後的恢複?”。
“是啊!”貝海張口就說道。
貝海也能明白母親的意思,按着老的觀念中國的女人生完了娃那一定是要坐月子的, 不光是要坐月子在月子裏室内是不能通風然後又是很多要求的,黎未未一聽這個東西立刻覺得自家的腦袋有三個大,在一個悶罐子裏呆整一個月?那還不如直接幹掉她好呢。而且這裏可是熱帶,别說一個月下來就算是一周下來那屋裏也别進人了。
想到這裏貝海就對着自己的母親勸道:“您也别擔心了,我這還不是給雇了個醫生每天都陪着麽!”。
“醫生就靠譜兒”魯新萍有點兒不滿的說道:“在這一點兒上我可是和未未她媽意見一緻的,希望她能老實的坐個月子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有什麽難的,再說了就算是不坐一個月那半個月也成啊,這要是在月地裏落下了什麽病根兒可怎麽辦?”。
聽了這話貝海笑着說道:“沒事的,媽,人家老外生完了孩子三天就下地走了哪有你們說的這麽可怕!”。
“喲!你還生過孩子?”魯新萍聽了兒子的話不由的有點兒不樂意了,擡頭望着兒子不屑的問了一句之後又開始了話唠模式:“想當年我生你的時候,就是有受了點兒小風,門沒有關好現在我這腰一到陰天下雨的時候還有點兒痛呢,這可不就是月子裏留下的根,年青是不覺得可是到了老來這都是病……”。
貝海聽了母親唠叨了一會兒一擡頭就看到自己的姐姐從門口經過,立刻擡手說道:“姐!你找媽呢吧,她老人家在這裏呢!”。
等着姐姐一轉身立刻就說道:“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了!”。說完撒開了腳丫子就往門外跑。
魯新萍望着貝海的背影說道:“這孩子我這正跟你說話呢!”。
看着兒子跑的沒有影兒魯新萍又對着女兒說道:“我這也是爲了未未好不是,怕她以後落下什麽病根來,可是你看這倆孩子一個賽一個的不聽話”。
貝依這時走了過來扶着魯新萍的胳膊說道:“媽,您操這份子心幹什麽?人家這生回孩子醫生要一直陪着個把月,光是請這醫生的錢就是好幾十萬,您這再強還強的過醫生去?再說了, 您那小寶貝兒現在可是快醒了!”。
一聽這話魯新萍立刻拍了一下大腿:“我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說完立刻撥腿向着孫子和孫女了嬰兒房快步走去。一提到了兩個小寶貝兒要醒了,魯新萍這個奶奶簡直就像是年輕了二十歲,跟在後面的貝依險些沒能跟上。
等着魯新萍到了嬰兒房的時候,小名兒叫小鈴當的貝麒己經醒了, 睜着大大的眼睛就這麽望着魯新萍,一看這小模樣兒魯新萍的心都化了,嘴裏念叨着我的小乖乖然後把兒子媳婦都忘到了九宵雲外。
貝海一出了門就直接往杜合住的院兒走,準備離自己的家遠一點兒,現在不光是母親說這事兒,老婆那邊也是提醒讓自己這個第一道防線給抗住了,再有就是倆小人兒看起來挺可愛的,不過哭鬧起來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一個扯起了嗓子那另外一個也跟着嚎了起來,作爲新晉奶爸的貝海現在有點兒招架不住了。
同樣有點兒招架不住的還有小太妹,以前大家眼中的小可愛現在一下子因爲倆孩兒變得一落千丈,不光是不再受寵愛而且連嬰兒房間五米之内都不讓它靠近了,因爲大家一至認爲滿嘴油腔滑調的小太妹會教壞了小孩子,這是大家一至的決定,所以說一看到貝海急匆匆的出來,小太妹乎扇着翅膀也跟了出來,一人一鳥兩個人頓時有些形影相吊的趕腳。
杜合這邊的院子沒有關門,而且人就在院裏現在正在享受着道家的推拿按摩,看到了貝海進來舒爽的哎呀了一聲之後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貝海對着正給杜合按摩的姑娘笑了笑說道:“來你這裏躲一下!”。
小太妹這時跳到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大聲的說道:“躲一下躲一下!”說完就開始用嘴啄着盤子裏的杏仁幹吃,這東要是島上最常見的幹果斐濟人都愛吃,據說斐濟号稱無癌國就是因爲國民們常吃這個東西。
“你也有今天啊”杜合開心的說道。
貝海往椅子上一坐推了一下小太妹擋住的身體自己也抓了一小把到手裏,一邊吃着一邊說道:“哎,真是沒有想到兩孩子能這麽鬧騰,白天死睡覺晚上又死活不睡,扯着嗓子都能嚎上一整夜,還好有幾位老人在,要是我們自己估計我都快被這倆小娃兒給逼瘋了!”。
聽了貝海的話,正在給杜合按摩的姑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我說真的!”貝海對着小姑娘說道。
“小孩子麽都鬧騰的”服務員對着貝海說了一句之後,然後說道:“老闆,要不你把按一下吧也讓我們順帶練一下手!”。
“還有人?”貝海問道。
“有的!”小姑娘說完對着屋裏喊了一聲:“劉琴琴”。
然後貝海很快就看到有一位身着服務員服裝的姑娘走了出來,聽說自己要按摩姑娘立刻就去拿起自己的按摩裝備。
等着姑娘一鋪好了折疊的按摩床貝海就脫掉了上衣趴了上去。
“等會兒小費找他收,我給一百美元!”貝海一趴到了按摩床上就對着要給自己按的服務員伸出了一個手指。
“哎,哎!你的小費怎麽要我來給”杜合有點兒不滿的說道。
“你看我的身上哪裏能裝的下錢”貝海回了一句就老實的享受了起來。
按了一會兒之後貝海也就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哎,真是享受啊!”。
杜合聽了這話說道:“的确,這一次來的時候明顯的感覺你這麽和上一次比大不同了,也不知道有什麽不同就是說不出來,别說是比明珠了就是我們現在建好的渡假村也不能和你這裏比,人間仙境啊”。
“還是沒人來!”貝海說道。
“對了,你說到這個我到了想到了一個事情,我認識一個拍電影的算不上是一線的大牌不過也算是二線頂尖的了,他準備和女朋友結婚想找一個安靜又沒人認識的地方把這婚給結了,我覺得你這裏不錯!不過我和他說了這事兒他唯一覺于你這裏的價太高了,三十五萬美元一周,打點兒折吧”。
貝海聽了立刻搖了下頭:“打折就算了,這個也打折那個也打折那就是變向的降價了,如果他要是來的話你跟他說,是你的朋友我多給他三天!”。
杜合聽了這話苦笑着搖了搖頭,人家要是是場地錢低一點兒别說十天了,人家整個婚禮才是五天的時間。
“那再說吧”杜合說道。
這時小服務員插口說道:“杜合哥,那個明星啊,我有沒有聽說過”。
“你還想當娛記不成?”杜合笑着對着服務員侃道。
“娛記,我可不敢,咱們這裏是不許可傳客人資料的一傳我這工作也就沒有了”小服務員說道。
“這意識不錯!”杜合對着小服務員贊了一句說道。
“對了,大後天早上大家正好一起走”貝海說道:“我要回美國去開船東會”。
“這名頭真的響亮啊,一提起來就讓我想起了港市的船東會,所謂的超級富豪俱樂部,什麽港市有名的大富豪都是其會員你這不會也是這樣的吧”杜合問道。
貝海說道:“我這就是字面的意思,有船的東主大會而且這一次還是商量着扯旗子抗議的事情”。
“你也去?”杜合問道。
“我去個什麽啊,跟我又沒有關系,我隻是去投票同意讓别人去罷了”貝海笑着說道:“不光是對我沒壞處而且還有好處”。
兩人這邊按完了摩,服務員開心的一人得了一張一百美元的小費然後就收了攤兒。
貝海和杜合倆人正準備就在院裏躺在向椅上聊天呢,黎銘帶着胡三丁走進了院子裏而且手中還捧着一小盤子生耗。
“杜合哥!我們來給你送生耗了,新鮮的昨晚吐了一宿呢,一點兒也沒有沙子了”黎銘一進門就大聲的喊了一聲,然後看到貝海也再不由的愣了一下神這才笑着說道:“姐夫你也在啊!”。
嗯!貝海一看這情況有點兒鬧不明白了,這倆小子還會給别人送生耗吃,在自己這個姐夫這裏白吃白住了這麽久,也沒有見到這小子表這份心意。想到了這裏不由的擡起了頭看了着樹縫中灑進來了陽光說道:“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你們倆小子還知道給杜合送生耗!”。
“人和人不能比!”杜合一聽這話那是相當的滿意,對着倆小子招了招手。然後就伸手拿了一個生耗。
“我幫您撬”胡三丁立刻說道。
說完立刻幫着杜合撬開了一個遞到了面前:“擠點兒青檸上去味道很棒的!”。
貝海望着這倆貨一臉的媚相,讓自己不由的想起了電視劇中伺候皇帝的太監:“不對,這裏面肯定是有什麽事兒!”。
黎銘顯然并不太想讓自家的姐夫知道自己的事情立刻用一個事情轉移了貝海的注意力,很顯然這個消息讓貝海很有興趣。
“姐夫,你這裏是不是放了一些小魚,就是那種喜歡吃人體死皮的!今天我們去撈生耗的時候就遇到了”黎銘說道。
“還有這事兒?”貝海一聽就覺得奇怪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