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站在自己船橋的過道上搭着手望着不遠處的巡邏艦,貝海不知道什麽時候軍人也沒了節操,一點兒時間觀念也不講了。
就算是國民警衛隊也不能把時間弄的前後相差快整整一天啊,本來貝海和這些加拿大的大兵哥們約好的是昨天來接人,可是這些人現在才到。
而且這船停的地方也挺扯淡的, 直接停在了逆光處弄的現在貝海想觀察一下都得打個瞭望,太陽挂在天上這麽直望去有點兒刺眼。
嗚嗚嗚!一艘橡皮快艇夾着機器之聲向着箭号靠了過來。
而此刻在船舷上則是站着馴鹿号的四人船員,馴鹿号的水手們沒有什麽感覺,如果按着水手們的意思,大家最好直接跟着箭号返港才好呢,正好在路上可以看看能不能和貝海多交流一下。
唯一不這麽想的隻有船長皮爾斯了, 現在皮爾斯恨不得就沒有上過箭号這個船過。做爲一個船長皮爾斯是合格的,對于水手們的心理狀态也是挺關心的。
正是如此皮爾斯不想繼續在箭号上呆下去了,自己水手們明顯的對于箭号上水手們的生活産生了極大的向往式的共鳴, 這些人活兒并不比自己幹的多,可是這船上的生活條件還有薪水待遇可比自己好的不是一點兩點的了,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拿多少票子,不過這些水手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通過聊天還有以前的耳聞心中自然有個判斷。
皮爾斯現在恨不得飛快的離開就是怕這種思想在水手中漫延開來,那明年自己再一次招集這些人出海的時候,十有八九就有點兒麻煩了。
橡皮艇一靠到了船舷旁邊,領頭的軍人立刻爬上了船,向着衆人詢問了幾句之後就示意自己的部下帶着馴鹿号的人回巡邏艦。
這位軍人站到了貝海的面前問道:“貝先生,請你和我們說一下援救的大緻過程,我們做個記錄!”。說完從身上的包裏掏出了一個文件本子翻了開來然後就不麽直愣愣的望着貝海。
這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經曆了,貝海想了下就開始講了起來:“……前面的事情我真的不太知道,等着我開船到救援點的時候他們四個己經漂在海裏了!至于皮爾斯說的什麽潛艇上浮什麽的,我跟本沒有看到!”。
說到了這裏貝海還對着這位軍官說道:“我感覺這事兒有點兒太奇幻了!對吧?”。說完貝海還試圖向着這位軍官驗證一下。
誰知道這位軍官的反應和貝海希望的截然不同, 這位笑了笑說道:“可能他真的沒有看錯,很可能是一艘潛艇上浮造成了船隻失事!”。
“什麽?”不光是貝海, 旁邊的幾個船員聽到了這消息都睜大了眼睛。
乖乖!還真是潛艇啊,這也有點兒太扯了吧!在貝海的印像中這事情怎麽可能發生, 潛艇哎!這還能撞到東西的?不是說潛艇都有潛望鏡的麽,這些貨浮起來的時候不伸出來瞧瞧的?
如果是真的按着皮爾斯的描述這麽大的潛艇根本不可能是屬于私人所有的,而且還是這種都開到快大西洋中部的遠洋潛艇。如果是國家所有那麽開潛艇的就是海軍了,什麽國家的海軍幹的事情這麽跌份啊。
貝海這位軍事盲不知道潛艇撞船撞暗礁這事情很可能發生,現在再先進的潛艇在海中也是通過雷達感知潛外的情況的,以前還有過美國潛艇開着并着撞海底的山頭上把自己的船艏撞成了一堆爛鐵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新聞”這位軍官一邊說着一邊低頭在本子上寫着什麽:“我們接到的任務也就是找這艘潛艇,現在沒信号就讓我們在最後接收到信号的一大片海域搜索!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它的線索,人員和艦一無所獲”。
“就在我們附近?”貝海伸手指了一下問道,如果就在這附近你們這些貨怎麽不順道來接一下,白白的讓馴鹿号的這些貨色在自己的船上白混了幾天。
軍官搖了搖頭:“不是這裏,離着這裏大約還有九十五海裏!”。
“嗯?能跑這麽遠?”貝海不由的問了一下,如果說潛艇撞了船怎麽會跑這麽遠才失聯?貝海的心裏不由的起了點兒小疑問,九十五海裏就算是軍用潛艇要跑好幾個小時呢。
可惜的是軍官沒有興趣給貝海解釋這個事情,寫完了東西把本子遞到了貝海的面前:“請看一下,如果沒什麽什麽問題的話請在這個地方簽上您的名字!”說完伸手在貝海将要簽名的地方點了點。
等着貝海畫上了自己的名字,這位軍官合起了文件夾對着貝海幾人擺了一下手,然後一翻身回到了橡皮艇上,緊接着又一次響起了馬達聲橡皮艇飛馳而去。
“都愣着幹什麽啊?”貝海看着自己的船員說道:“趕緊的收拾一下,然後準備回港!”。說完貝海自己先轉身回船橋。
馬特說道:“都麻利一點兒趕快把錨纜提上來,準備回港了!這幫子馴鹿号的人真耽誤時間!”。
一聽說回港這些船員們立刻大叫了一聲開心的向着錨鏈的絞盤奔了過去。
等着錨鏈一提上來呆在船橋裏的貝海就直接把操控杆推到了最大的經濟航速上,然後直接設定了到紐芬蘭的聖約翰開始自動巡航,自己則是坐了船橋裏給小太妹喂吃的。
“以後出海的時候還要這麽賣力!知不知道?”貝海罕見的給小太妹剝起了果實。
幾次出海之後貝海就感覺到了小太妹的價值,它的存在不是在于明顯的經濟效應,而是精神效應,有了小太妹之後船員們就多了一名打發船上枯燥時間的路子,和人說話的時候還要考慮聽人樂不樂意聽呢,和一隻鳥兒說話哪有這麽多顧及,而且小太妹這貨還喜歡和人‘聊天’。一人一鳥驢唇不對馬嘴的能‘聊’上好久。
現在連老馬特都時不時和小太妹扯上兩句,或者就像是現在貝海做的這樣,給鳥兒剝點兒吃的說上兩句話,似乎就能稍稍的減輕一些在海上漂着的無聊感。小太妹現在就像是船上的心靈醫生,船員們覺得苦悶的時候就來逗速它然後心情就會覺得心情好多了。
至于皮球這貨本來也可以分擔一下小太妹同志的工作,可惜的是除了開飯的點兒這貨基本上就是躺在甲闆上曬太陽,有太陽也曬沒太陽它也曬。在貝海看來就跟一機關的公務員似的,而且還是黨史辦這類清閑衙門的公務員。
“嘿呦嘿呦!風風火火闖九洲哇!”小太妹一邊歡快望着幫自己的剝果實的主人嘴裏一邊開心的唱着歌兒。
把剝好的果實放到了左手的手心端到了小太妹的面前,然後伸出加手輕輕的在小太妹漂亮的五彩羽毛上摸了兩下,貝海笑眯眯的望着正在吃着果實的鳥兒。
“船長!船長!”突然傳來了一聲急促的聲音打斷了貝海内心的平靜。
沒等着貝海說話,小太妹忽閃了一下翅膀對着門口的人直接嚷嚷說道:“你這狗奴才!是準備吓死朕麽!”
貝海擡頭一看是拿着平闆的多米尼克問道:“怎麽了?”。
“船長,看新聞!”說完多米尼克就把手中的平闆湊到了貝海的面前。
貝海伸着腦袋一看頓時就被标題吸引了,文章的标題是:執行秘密任務的西班牙潛艇神秘失蹤!
一看到這個标題貝海立刻接過了平闆準備仔細的看一下,剛拿到了平闆貝海就覺得一個毛絨絨的腦袋湊到了自己在臉頰旁邊,一轉頭看到小太妹的腦袋離着自己也就不到兩公分,立刻伸手推了一把:“一邊玩去,你又不識字!”。
被主人推了一個趔趄,小太妹很是有點兒惱火立刻準備對着主人吆喝兩聲恐吓一下,不過正當要說話的時候,看到多米尼克側着屁股斜靠在了操控台上,靠就靠吧還直接伸着‘賊手’偷自己的果實。
“好你個狗奴才!”小太妹立刻把自家主人的破事放到了一邊,撲着翅膀就飛到了自己的果實堆旁,然後調整了方向用自己的鳥屁股對着多米尼克還不停的輕拍着翅膀,然後拼了命的嗑着果實,抽空的時候還罵上兩句:狗奴才!
貝海沒興趣聽小太妹亂說什麽,現在貝海正被網頁上的東西吸引住了,據這篇文章所說這是這艘潛艇屬于西班牙海軍裏面裝的東西不是魚雷也不是導彈,而是有不詳數目的黃金目的地是美國紐約的聯儲銀行。
現在正缺錢的貝海一看到黃金兩個字,自然是被深深的吸引住了!一邊看着一邊想着:我怎麽就不沒這麽好的運氣!這幫孫子要是被自己瞅見有多好,自己一擡手什麽潛艇也别撞馴鹿号了,直接到我的空間裏來!到時候這黃金可不是都姓了貝!最多自己等着這潛艇裏的人都挂在再取黃金好了!現在白白的不知道便宜了誰。
貝海滿腦子開起了火車來,作爲一個華人貝海對于排華傾向嚴重的西班牙是越來越沒好感。不光是沒好感說老實說貝海還挺瞧不起這些貨的,因爲西班牙人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