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巧冷冰冰的說道,“郝可人,你說的對,我現在還不想死,也沒有想出什麽歪點子,等哪天真的不想活了吧,再出也不遲,還有,我要好好看着你是怎麽被郁盛北抛棄的,坐等那一天的到來。”
說完,她蓦然轉身出了辦公室。
郝可人不以爲意,她壓根就沒想過跟郁盛北有未來,從來都沒想過,不用她提醒。
但她的不以爲意并不能代表整個辦公室的不以爲意,王春梅很詫異,但也知道豪門是非多,像郝可人這樣的家庭背景,能不能和郁盛北在一起的确是個問題。
下午下了班,大家一起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專屬包廂,是郁盛北定的房間。
費用也由他來出。
大家都到的時候,她還沒來,劉嘯天不禁再度問道,“可人,郁總到底來不來了?”
“會來的,大家先點菜。”郝可人将菜單遞給他們。
劉嘯天問道,“費用你承擔啊,那我們就點了啊。”
郝可人說道,“費用盛北承擔,點吧。”
劉嘯天這才大膽放心的去點,若不是他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郝可人堅決的不會跟他一個桌上吃飯,牆頭草的典型做派。
點完菜後,服務員推開門,郁盛北從外面進來。
大家齊齊的站了起來,劉嘯天嬉笑着伸出手,“郁先生,你好,我是劉嘯天,可人的上司。”
郁盛北跟他握了一下手,“你好。”
别的開始紛紛打招呼,郁盛北都一一淺笑回應了。
緊接着便是上菜上酒。
劉嘯天沒話找話說道,“若不是可人啊,我們真是不好見到郁先生你,今兒真是太榮幸了,我敬你一杯。”
他舉起酒杯,郁盛北跟他碰了一杯,“劉組長真是客氣了。”
劉嘯天坐下開始一一介紹,“這位是我們辦公室的王春梅,這位呢,是前些日子受傷的小如,這位是海林,我們打拐辦人少。”
“這個我見過。”郁盛北看向海林,海林卻不敢跟他直視,坐在那裏,無形中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壓力。
“是嗎?”劉嘯天笑笑,“這是我們辦公室的單身漢,現在還沒女朋友呢。”
“喔,這樣啊,要不要我幫忙介紹一個?”
海林當即推脫,“不用了,我自己能找。”
郝可人心裏也很詫異,她并不覺得郁盛北是愛多管閑事的人,都要當媒公了?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可人的慶祝會,對她來說,這是一件能分享的喜事。”
劉嘯天連連附和,“是是是,我們都替可人高興呢,當初啊,我讓可人負責自己的案件,給我們頭兒說了情呢。”
言辭之間,他主動說了自己的功勞。
郁盛北誇贊,“劉組長真是個好組長。”
“哪裏哪裏,應該的。”劉嘯天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我記得之前可人的爸媽被傷到,家裏被砸,還是你主動要可人私了,還威逼利誘的。”
劉嘯天的笑容僵持在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急急地解釋,“是這樣的,郁先生,我真的不是那意思,是我親戚啊,唉,怎麽說呢,我是兩面爲難,兩面不是人啊,聽說,郁先生親自出面解決的事情。”
“對啊,我讓小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就差劉組長了。”
劉嘯天直冒冷汗,吞咽了一下口水,“郁先生,真的不是那樣的。”
“開個玩笑而已,組長何必如此?”郁先生笑了出來,眼底卻沒笑意,“我們可人在我面前,專門說你的好話呢。”
劉嘯天傻眼,這是先給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吃嗎?
郝可人不說話,沉默以對,卻心裏莫名的湧起一抹甜蜜。
回去的時候,小白開着車,郁盛北和郝可人牽着手在街道上走着。
他貪杯了,頭有些暈暈的,吹吹冷風,更加清醒一些。
“過去的事兒,幹嘛還要說出來?”她問。
郁盛北回答,“想想就咽不下這口氣,看你們組長那臉色啊,跟調色闆似的。”
“估計被你氣的内傷了。”
“也許。”他眼睛裏冒出星星點點的笑意,握緊她的柔軟小手。
冬天的夜裏,車輛很少,到處是冰天雪地的,各車司機開車都很小心。
但偏偏,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就有那不怕死的在賽車。
兩輛豪車嗖的穿越而過,來來回回,幾次不要命的在比賽。
小白開車極慢,擋在了道上,被一個開蘭博基尼的賽車手給罵了。
“開這麽慢,當蝸牛啊你,純擋道!”
小白回答他,“你開那麽快去投胎啊,不開那麽快會死星人啊,嫌命長了是不是?”
蘭博基尼賽車手當即給停下了,跟他比賽的豪車也緊跟着停下了,不明所以的倒退下車。
當即一腳踹在了小白的車上,“尼瑪,給老子下車!”
小白利索的下了車,一腳擡起,将他給踹飛了,随後落在了生硬的地上,摔得生疼,鼻青臉腫的滿臉雪渣子,他怒了,他的小夥伴跟他一起沖着小白開打。
結果可想而知,被揍了個半死。
小白也生氣了,“你開蘭博基尼就了不起了是吧?”
他走到蘭博基尼旁邊,猛然狠狠地踹了三腳,在倆人傻眼當中,看着蘭博基尼被小白踹翻了,沒錯,是踹翻了!
他們兩個面面相觑,眼神裏蹦出一句話:這是遇見大力士了麽!
吓死了!
嚣張的氣焰早就被打擊的一幹二淨。
連連道歉,“大哥大哥,對不起,麻煩你把車給翻過來吧。”
小白直接上車就走,在人行道裏站着的郝可人和郁盛北将這一幕盡收眼底,倆人沒出聲的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大哥,你别走啊,你得将車給我翻回來啊!”
“……”
看着小白的車漸漸漸漸地走遠,這倆人才敢罵出聲,“媽蛋,弄成這樣,叫我們怎麽開嗎?等下我得去查查這到底是哪号人物這麽牛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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