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白邁着步子朝着門口走去,聞見她的聲音,小白轉過頭來回答,“外面又下雪了,出去降降溫,充電過度,整個身子太熱了。”
“……”郝可人趕緊上前摸了它一把,果然很熱,“你不要那麽勤快充電,等快沒電的時候再充電,把你自己燒壞了可咋辦,傻帽。”
小白淡定的回答,“隻是降降溫,要燒壞我,累死它也做不到。”
說完,它便出去了。
郝可人轉頭看向郁盛北,“出去淋淋雪能降溫?确定不會漏電?”
“要不你去外面感受一下。”
“還是不去了,說好健身呢,快點。”
“來了。”
***
“兒子,來,媽敬你一杯。”張翠菊端起酒杯,跟郁擎蒼碰了一杯,“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媽相信,假以時日,你會用自己的能力給你爸看看。”
說完,她仰脖一飲而盡,抿了抿嘴,又說,“你爸這次對你真的好的沒話說,你可知道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到底有多少錢?”
郁擎蒼說,“多少錢也不能提現啊,再說我也不會提現,我又不缺錢,股份難得,到底我現在也是郁氏的董事了。”
“你之前還說你爸窩囊,看見沒,你爸還是對你很好的。”張翠菊歎口氣,“不枉我跟了他那麽多年,現在媽就想你拿回你應得的那一部分,就好,對了,郁氏的股份你爺爺也有百分之十一呢,等你爺爺死了,還不分你一些?”
郁擎蒼卻說,“我看未必,即便他死了,他的那些股份也不會有我的份兒的。”
“怎麽能沒有?你也是他孫子呢,我就不信,他會全部留給郁盛北,即便這樣,你二叔家的郁源也不會願意。”
“媽。”郁擎蒼說道,“你知道嗎?郁盛西跟郁盛北的股份是我爺爺親自給的,郁源作爲孫子根本就沒有一點股份,我二叔作爲我爺爺的兒子,也不過百分之三,這偏袒程度可想而知,更别說我了。”
“這老頭子還真的很偏心,真懷疑是不是跟郁盛北他媽有一腿啊,要不咋這麽偏心呢!”
“媽,你這話說的……”郁擎蒼一副看透的樣子,“甭管他怎麽偏心,隻要你将我爸拉到咱們這一邊兒,比啥都強。”
“我是越想越是生氣,你說,都是孫子,爲啥差别那麽大,我想,比我更生氣的恐怕是你二叔二嬸,那可是親兒子,看看連郁盛西郁盛北的股份多也沒有,才百分之三,真不知道這老頭子這麽分配真的不怕人在背後诟病嗎?”
“其實,媽,說句不好聽的,錢是人家的,人家愛怎麽給就怎麽給,他也不會在乎人家對這方面的評價,之所以讓我認祖歸宗,不過是怕别人在這方面說郁家,僅此而已。”
“兒子,你可不能這麽想,錢是他的,但是,他老了,就要留給後代,雖然他想怎麽給就怎麽給,但是都是孫子,就應該公平,我看這老頭子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他死了,你爸拉到我們戰隊裏來,我要讓那孫鳳琴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厲害,她就坐等着哭吧。”
“嗯,媽你的主要任務就是一點一點将我爸的心全給拉過來。”
“總有一天,媽會光明正大的坐上郁家女主人的位子,你也會坐上郁家少當家的位子,整個郁家都是我們的,媽等這一天,太久了,兒子,你可萬萬不能讓媽失望。”
郁擎蒼沒說話,其實他的心裏很沒底。
***
孔曼妮晚上睡覺的時候還特意将門從裏面反鎖,這才洗澡躺在床上,一個人獨居的時間久了,就會多少有些不安全感。
半夜的時候,她聽到有門在響動的聲音,當即坐了起來。
剛悄然下地,便聽到客廳裏傳來了腳步聲。
沒敢出聲,半夜三更有人進門,家裏還隻有她一個人有鑰匙,不是小偷就是害人的。
當即身子一閃,跑到了陽台上。
在黑暗中,卧室的門被輕輕地推開,緊接着兩個高大的黑影舉起兩把锃亮的刀沖着床上便是猛然刺去。
孔曼妮見狀,心徒然跌落在心底。
渾身都是哆嗦的,是誰半夜三更的來殺她?
蹲在陽台上,孔曼妮三魂都被吓得沒了,她不敢呼吸,唯恐那倆人徒然竄到陽台上。
但是,當沒聽到床上的動靜,倆人心下生疑,拿起手機照了照,才發現床上根本沒人。
“咦,沒人啊,我們看着她回來的啊。”
另一個伸手一摸被窩,“被窩裏還是熱的,人,還在這房間裏,既然來了,不做成事兒不能罷休,幹脆利落點。”
陽台上的孔曼妮一聽,當即身子躍起,一刻都沒猶豫,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她住的房子本來就不低,這一跳,整個人摔在了冰地上,劇痛襲來,上面的陽台露出兩個人頭的影子來,很快便閃開了。
孔曼妮顧不上疼痛,當即閃躲在隔壁的樓道裏。
兩個男人找不到孔曼妮,隻好悻悻的離開,并且彙報給指示自己的人,錢冰心。
錢冰心聽說這次嚴重的打草驚蛇後,罵了句蠢蛋就将電話給挂了,後半夜思來想去的睡不着。
一大早便匆匆的見了自己的閨蜜,尹千語。
聽聞她昨晚的做法,尹千語問,“不是說好過段時間再行動的嗎?你這麽着急做什麽,你這樣,孔曼妮若是報警,那兩個人準被找到。”
“倆人去的時候包裹的可嚴實了,我等下安排他們倆哪兒也别去,這次行動他們也很小心,想找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雖然這麽說,但是錢冰心卻始終心裏略擔憂,“她不會真報警吧?”
“真不知道你是腦子一熱還是怎麽的,我覺得你做這個事情根本還沒想的很周全就施展了,你難道不知道她的好姐妹是郝可人啊!郝可人就是警局的啊!”
“可她不是打拐的嗎?跟刑事案件有什麽關系?”錢冰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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