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幾分鍾就能匆匆洗好的她硬是洗了五十幾分鍾,直至郁盛北進來的時候,還在洗。
“你想拖延時間?”
“沒有。”她搖頭,“完全沒有,今天累了一身汗,我想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
“不管你如何拖延,都不能改變我決定的事情。”他伸出食指指向她,“所以,快點洗好,晚餐都涼了。”
門砰的關上,她從水裏出來,裹上浴巾便出了浴室,穿上衣服吹幹頭發這都又過了十分鍾。
她下去的時候,郁盛北明顯已經吃過了。
郝可人知道自己無論怎麽拖延都不會改變他要做任何事的決定,索性她也不再浪費時間,早做完早解脫。
所以晚餐在他膛目結舌中,她四分鍾給解決了。
吃完,她站起來看着他,“不是四十分鍾麽?走。”
今天的她雖然感覺更加辛苦,但卻獨自硬撐着,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快斷了。
這種滋味是煎熬,是折磨更是難受。
郁盛北洗澡出來看了看時間,“不錯,時間到了。”
郝可人松了口氣,以爲他會将自己給放下來,誰知道他氣定神閑的吹幹頭發然後将身上的浴袍扔到了一邊兒,赤着身子就朝着床上躺去。
郝可人臉火燒一般,她閉着眼,不敢看他。
他則無所謂的态度,兩條胳膊枕在腦後,一雙眼睛就那麽看着她,郝可人根本不用睜開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麽,畢竟,如果不幹什麽,他不必如此全脫光。
但她仍然要說,“既然時間到了,那你還不把我放下來?”
沒聽到應答,她睜開眼,卻隻看到他拿了一把剪刀。
就這樣,她的内褲被剪了。
當真正實踐的時候,郝可人才知道,郁盛北這個死變态爲什麽要讓她這麽做。
郝可人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二點多。
不到幾個小時,她就要去上班。
這樣的時間對她而言,怎麽都不夠用。
果然,早晨又遲到。
這次,劉嘯天不是罰款那麽簡單了。
“我看罰錢對你已經不管用了,這樣吧,從明天起,如果你再遲到,就不用來上班了。”
郝可人心裏咯噔了一下,她點點頭,“好。”
海林回頭,輕聲問,“你昨晚熬夜了?黑眼圈很重。”
她點點頭,“嗯。”
“平常上班就很勞心勞力,不加班的時候要多多休息,上的新聞評論能不看别看,看了鬧心。”
郝可人回答,“我沒看,其實我對這些并不是很在意,因爲上說的除了退婚之外,别的都不是事實。”
海林剛扭回身子,身後便傳來郝可人激動的聲音。
“海林,你快來看!”
“怎麽了?”
“你快來看,這個孩子是不是趙英楠啊。”
海林仔細看了看一則微博上的微信截圖,當場指認,“就是他!這是被友拍照在微信上舉報了,趕緊确認原微信的出處,聯系拍照的這個友,事不遲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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