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二嬸試探的問,“你們說,飛燕的這種情況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要不要帶她去心理科或者精神病院看看?”
郁母從卧室出來,剛好聽到了她話,便說,“你可拉到吧,我看飛燕挺正常的,你别沒事找事了,讓她瞎折騰吧,時間長了,興許就淡了。”
郁二嬸擔憂,“可我就是放心不下。”
郁母不再接她的話,問郁盛北,“我看新聞上說,郁擎蒼逃獄了,現在有進展嗎?”
“還沒有,警方正在抓捕中。”
“看你一點都不緊張啊。”郁二嬸問。
“說不緊張隻是有那麽一點點,更多的是,我還是密切的關注他能翻出什麽浪花來,僅此而已,好了,可人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
“不在家吃飯嗎?”
他朝着門口走去,沖後方擺了擺手,“不了。”
***
江月晚上從娛樂場所回來,已經九點多了。
掏出鑰匙剛打開門,身後突然被一個有力的臂彎給推了進去,差點将她推倒在地,随後門關上了。
她回頭問道,“是誰?”
燈光随即亮了起來,整個客廳都是一片明光。
江月眨了眨眼睛,這才确認,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郁擎蒼。
“是你……你怎麽在這兒?”
“你沒看今天的新聞麽?我逃獄了。”
江月一把捂住心口,“什麽!”
郁擎蒼朝着她走來,随後說道,“你站起來,我有話對你說。”
推開她卧室的門,朝裏面看了看,打開開關,江月跟着他進來。
“門關上。”
她乖乖地照做,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現在外面肯定很多警方在抓你。”
“我知道。”郁擎蒼并不慌張,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下,我給你說幾句話。”
江月朝前坐下,“什麽話?”
郁擎蒼斜着眼看她,“我本來是不想來找你的,但跑出來,隻得先找你來躲躲了,警方一定想不到我會來你這裏,畢竟我們中間沒聯系,另外,主要來找你的原因是我一跑出來就先找到了自己藏起來的手機,看上報抓我的新聞時候還意外的看到了說你跟郝可人是親姐妹的新聞,是真的嗎?”
看她不說話,他加重了語氣,“問你呢?是真的嗎?!”
“是真的又怎樣,不是真的又怎樣?”
“不是真的我就在這裏把你綁起來,直至有人發現你,也許你會餓死渴死,是真的,就另一番對待了。”
“什麽……對待?”江月瞳孔鎖緊,“你要殺我?”
“怎麽會呢?”他邪魅一笑,勾起她的下巴,“我看新聞已經證實了,你們是親姐妹對吧?”
“是。”江月承認,“她剛出生一個月就被人拐走了,才和我爸媽相認不久。”
郁擎蒼笑了笑,“這世界真是小啊,真是小……”
江月問,“我不想跟你再有什麽牽扯,你走吧,我不會報警的。”
“你不想?什麽時候你占到了主導的地位?一向都是我才是主導我們之間是否會有關系的人,從現在起,你跟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做我的女人。”
江月嗤之以鼻,“你在天方夜譚嗎?還是聽不懂人話,我并不想跟你有過多的牽扯,而且,我跟你沒什麽關系,憑什麽說我和你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以前有關系,後來沒關系了,但從現在開始,又有關系了。”郁擎蒼說道,“你信不信,我如果現在被抓,我就指控你有包庇,興許我也可以指控你幫我逃出來的,讓你也坐坐牢,怎麽樣?”
“卑鄙!”
“不要鬧,安安靜靜地做我的女人,我們後半夜一起離開這裏,遠走高飛。”
江月問,“你要走你自己走,我不想走。”
“由不得你。”他的語氣就像是在給她下死命令,“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麽?”
他緩緩地從衣服裏掏出一把槍,“這可是我搶來的,是真槍,你要試試還是被我綁在這裏自生自滅?”
江月的心提到了嗓子口。
一雙眼睛緊盯着這把槍,心裏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似乎死亡之神馬上就要降臨在她身上。
“我……我聽你的。”她的聲音帶着輕顫。
“知道就好。”他收起槍,然後将她壓在了床上,“好多日子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在牢裏的這些日子,真是不怎麽好受。”
江月順從的配合着他。
在關鍵的時候,她趕緊說,“抽屜裏有避孕套。”
“不用。”
江月帶着祈求,“你用上吧,我怕懷孕。”
郁擎蒼根本不爲所動。
一切結束,他說,“收拾一下你的東西,或者寫個字條在桌子上,我警告你,跟我走,期間不能聯系家人,你最好在這給他們留個消息。”
江月想了想,說,“不用了。”
“你确定?”
她點了點頭。
“你爸媽會以爲你被謀殺了。”
“反正我在他們眼裏沒有郝可人重要,現在她才吃香,嫁給了郁盛北,多麽的風光啊。”
郁擎蒼嘴角一勾,說,“戴上口罩跟我走。”
“我們要去哪裏?”江月其實根本不想走,她太清楚郁擎蒼是什麽樣的人了,若是有需要,分分鍾抛棄她根本不在話下,但現在她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到了你就知道,别問這麽多。”
江月不敢再吭聲,帶了幾件衣服和已經快被自己敗光的銀行卡。
深夜裏,兩個人上了車。
“你哪兒來的車?”
“以前買的。”
“……”
車子極速的朝着山上奔去,在山路的刺激和颠簸之下,江月快要吐了。
但終于到了目的地。
山頂,有一架直升機已經在等候了。
郁擎蒼欣喜地說,“終于來了。”
江月跟上,兩個人快速的上了直升機。
“車怎麽辦?”
“會有人開走的,你别問那麽多了,給我安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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