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追究,現在你去把他給我抓來。”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
幕水青和郁盛西從外面回來便得知郝可人已經救回來了。
大家都舒了一口氣。
“幸好國内沒有出消息,不然又要大做文章。”幕水青罵道,“下次出來至少要有二百人護駕,我看哪個狗腿子還敢這麽嚣張。”
“關鍵不是不想那麽興師動衆嗎?”郁盛西解釋,“盛北想低調些,沒想到出了這事兒。”
“沒有下一次了。”郁盛北起身去向洗手間。
郝可人像是進了一個黑洞裏,她完全看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兒,似乎隻要她随時邁出一步,便有可能掉進萬丈懸崖。
她回頭,看見好多隻箭在朝着她發射,郝可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終于,在箭頭抵達身子的那一刻,她恍然睜開了眼睛,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沒說話。
郁盛北看見她醒了,便問,“感覺怎麽樣?”
“盛北……”
“嗯,是我。”
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發現真的是真的,郝可人眼淚橫流,“真的是你。”
郁盛北抱住她,“對不起。”
郝可人頭依舊有些昏沉,但是還不影響别的,“我吓到了。”
“我知道,現在沒事兒了,真的沒事了。”
她重新躺下,享受着這一刻的溫暖,“躺在這裏,一點都不想動,還有些想睡。”
“别睡了,等下仲尼就要被我帶來了,你想怎麽處置他?”
郝可人來了精神,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他真的被抓來,我想讓他做的事兒可多了,你知道嗎?他讓我穿着内衣褲跪在地上給他洗腳。”
口氣裏帶着委屈,“我都沒這樣伺候過你,居然奉獻給他了。”
“什麽?!”郁盛北憤憤然,“他***,居然敢讓我老婆這麽伺候他,他算老幾啊?!”
“就是!”郝可人拉着他的手,“老公,你可得幫我出這口氣,也幫你自己出這口氣。”
“當然必須的,不過,你剛才喊我什麽?”
“老公啊。”
郁盛北咧嘴一笑,“再喊一遍。”
“老公。”
“再來。”
“老公。”
“嗳!”郁盛北喜滋滋的應了,“在水裏泡了很久了,快出來穿上衣服,我們一起來審訊那個臭不要臉的,任你處置。”
“好!”郝可人哼道,“既然我老公這麽說了,我是絕對不會對他客氣的,我老公說的對,臭不要臉的!”
随後郁盛北和郝可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郝可人穿上衣服和郁盛北在吃飯,吃飽喝足之後,丹尼爾才進來說,“仲尼已經被帶了過來。”
郝可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會面仲尼了,心裏的惡氣,必須要出。
郁盛北牽着郝可人到大廳的時候,幕水青和郁盛西已經到了。
“可人。”幕水青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可把我們擔心死了,特别是盛北,爲你都快急死了,幸好回來了。”
郝可人拍拍她的手,“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又不是你的錯,道歉啥,就是這個人把你困住得吧?”幕水青指了指仲尼。
“是的。”郝可人收起表情,站到了仲尼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他,喊了一聲郁盛北,“老公,你說咱們怎麽處置這家夥?”
“老婆覺得怎麽處置好就怎麽處置,老公全力支持你。”
郝可人颔首,“行,先讓他跪在榴蓮上給我洗個腳吧。”
幕水青問,“這個季節不盛産榴蓮啊。”
“有賣的。”郁盛北說,“丹尼爾,去給我買四個榴蓮回來。”
“是。”
仲尼心裏劇烈掙紮,“我是不會跪的。”
“就算你現在自殺了,我也會摁着你的屍體跪的,你膽子很大,敢讓我老婆跪在地上給你洗腳,呵呵。”郁盛北冷笑道,“那你就等着體會體會好了。”
“我讓她跪的是毯子上。”
“是嗎?”郁盛北眼角上挑,“你讓她跪毯子,我就讓你跪榴蓮。”
“郁盛北,你别欺人太甚!”
郁盛北冷聲說道,“你還敢說我欺負你,好,很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神馬……叫做欺負。”
仲尼心裏一緊,盯着他,咬着牙說,“要怎麽樣,你才肯放了我?”
“怎麽樣我都不會放過你,等着榴蓮買回來,雖然現在不盛産榴蓮,但咱買來也不是爲了吃的,嗯……我想知道等着你跪着是什麽感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老婆,你呢?”
郝可人開口,“我也是,迫不及待!”
幕水青站在一邊兒有些可憐仲尼了,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一個男人是怎麽跪榴蓮的。
丹尼爾回來的時候,已經二十幾分鍾後了,四個榴蓮擺在地上,“仲尼先生,請吧。”
仲尼望着地上的榴蓮,開口,“我不跪。”
郁盛北嗯哼一聲,“那既然如此,隻能摁着你了,來人,将他給我摁下去。”
四個黑衣人,一人按着一個胳膊,另外兩個站在後面,一腳踢中他的後腿處,仲尼雙腿一軟,撲通跪在了上面。
他的面部扭曲,看似十分的疼。
但對郁盛北來說,相對于要懲罰他的心,根本微不足道。
跪下之後,仲尼隻覺得膝蓋很疼,他身爲一個男人,竟然被這樣對待,男人的尊嚴臉面蕩然無存,卻無計可施。
就在這個時候,丹尼爾進來說,“少主,仲尼的家人來了,說願意拿錢贖人。”
“錢?我不缺錢?我就缺這口氣,告訴他們,我不願意。”
“是,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
仲尼看着他,“郁盛北,你究竟想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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