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跟曹康被狠狠的打臉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并不能令葉垂滿意,因爲他知道這兩人都隻是何誠斐的工具,今天這是一個針對他的局,不将背後的那個人揪出來他怎麽可能安心?所以他才笑着這麽問曹康,就是要讓曹康将何誠斐的名字說出來。
曹康臉上愕然,下意識的瞟了何誠斐一眼,到現在曹康都還将何誠斐當作是知心大哥哥,他心裏有些猶豫是否要将何誠斐的名字給供出來。
當初被韓雨堰逼問的時候,他死撐着沒說出何誠斐的名字還算有些骨氣……可他的骨氣也僅此而已了,現在的這種形勢可比當初嚴峻多了,于是他打算出賣何誠斐。
可他剛剛張嘴還沒有說話,何誠斐的聲音就已經搶先響了起來:“是我不小心告訴他的。”
何誠斐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曹康看着何誠斐一瞬間感動起來:沒想到斐哥這麽仗義,這個時候竟然挺身而出,回想自己剛才竟然要背叛他,真是不應該啊……
隻見何誠斐站了出來走到葉垂的面前,繼續說道:“那天我準備了極品魚翅想要送給姑媽,結果被葉垂的鹹菜給比了下去,又聽葉垂說要做一道能夠治好姑媽厭食症的菜,我心裏氣不過當晚多喝了幾杯酒,就把這事情給說漏嘴了,當時曹康也在夜店裏,可能是不小心讓他聽到了這件事情。”
說着話,何誠斐又一臉憤怒的瞪了曹康一眼:“隻是我沒想到他會做這種事情,竟然找人偷竊菜譜,今天的事我也有不能托缺的責任,葉垂,我現在必須要向你道歉!”
何誠斐很聰明,雖然他做的這個局現在已經被葉垂破掉,可是從一開始他就給自己準備好了後路:方濤是曹康帶來的,那道菜也是曹康獻給邬海媚的,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唯一的漏洞就是曹康是怎麽知道葉垂要做那道菜的,所以何誠斐主動承認是自己無意中透露給曹康的,并且還主動給葉垂道歉,如此一來他就脫清了主動陷害葉垂的嫌疑,這是以退爲進。
在場的客人并不了解何誠斐的爲人,此刻聽他說的這麽誠懇,就算是商場上的老油條都以爲事情就是這樣的——何誠斐這演技也是絕贊啊。
當然,葉垂可沒有那麽好蒙,他隻是輕笑着看了何誠斐一眼——何誠斐戲演的再好今天也别想逃脫責任。
而曹康再次傻·逼了,這孩子愣了半響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被何誠斐給坑了,臉上頓時露出一副惱羞成怒的表情,本來以爲何誠斐是知心大哥哥,結果沒想到人轉眼就把他給賣了,曹康那裏忍耐的下?他紅着臉沖上去一拳就打在了何誠斐的臉上:“你陷害我!”
四周一片驚呼聲,何誠斐向後踉跄了幾步,伸手捂住臉龐,看着曹康一臉痛心的說道:“沒錯,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當初我喝醉酒把那些事情說出來,你又怎麽可能會想到來這裏陷害葉垂?”
“你在胡扯!”曹康大叫了一聲,他對客廳内的其他人大喊道,“他在胡扯!根本不是這樣的……”
“你難道不是在夜店喝酒的時候聽我說了這件事情嗎?”何誠斐繼續問道——當是他跟曹康提起這事情的時候的确是在夜店,的确是在喝酒。
“是,可是……”曹康腦袋已經完全迷糊下意識的就說道,他正要解釋自己不是偷聽到的,可何誠斐那裏還給他機會,打斷他說:“曹康,都這個時候了你再否認還有什麽意義?”
“都是你指示的……”曹康氣急敗壞的大喊道——這種語言的交鋒他那裏是何誠斐的對手?
“夠了!”林正道滿臉怒色的喊道,“這裏是我家,你們以爲這裏是什麽地方?”
“阿康!”曹雄急忙沖到兒子身邊拉住了他,看向林正道說道,“林先生,阿康剛剛太沖動了,你别生氣……”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曹先生,請你帶着你的兒子離開這裏吧!”林正道冷着臉說道,之前讓曹雄父子跟葉垂道歉,他心裏或許很生氣但還沒有到無法忍耐的地步,可現在曹康動手打人,不管到底是爲了什麽,都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這裏是他家,是他老婆的生日宴會,在這裏動手打人那他的臉面往哪裏放?
曹雄拉着曹康試圖還要說些什麽,可接觸到林正道的眼神頓時就将所有的話都吞到了肚子裏,他心中暗歎一口氣,心想自己怎麽會有這麽一個蠢兒子,完全被何誠斐給利用了,曹康會暴怒揍人恐怕也是何誠斐早已經想好的,而且自己今天算是徹底惹惱林正道了,徹底斷送了他之前苦心跟林正道建立起來的良好關系……
曹康一臉委屈的看向父親:“爸爸……”
“啪!”
曹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聲音響亮:“我怎麽有了你這個蠢貨兒子,老子這一次被你害慘了!”
這麽怒吼了一聲,曹雄轉身往外面走去,曹康捂着臉愣了半響也急忙跟了出去。
看着曹雄父子離開,客廳内所有的客人都臉色各異,今天本來是美好的生日宴會,卻因爲葉垂的一道菜引出了這麽多事情,曹康曹雄父子這一次更是徹底将林正道得罪了,以後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林正道日後要到熙洲市發展,本地各大公司哪個不想在他這裏分一杯羹,可現在曹雄顯然是沒有資格了。
而随着曹兄父子離開,衆人再次将目光集中在了何誠斐和葉垂的身上,他們很想知道接下來葉垂是否還要對何誠斐做什麽,而何誠斐在這件事情中又到底擔任着一個怎麽樣的角色?
“誠斐,你沒事吧?”林正道平複下心中的怒氣,轉頭看了何誠斐一眼——跟其他人不同,他了解何誠斐的爲人,所以他知道剛才何誠斐是心虛才故意搞出來的那一出,但他并沒有點出這事情,也算是給何誠斐一點面子,畢竟後者的身份有些不同。
“姑父,我沒事。”何誠斐捂着臉龐說道,顯得謙遜有禮,他轉頭看向葉垂,帶着看起來誠意十足的愧疚微笑說道,“這件事情說到底都是我搞出來的,曹康的這一拳也是我該要承受的,看來九天前你跟薇薇打的那個賭是你赢了。”他又看向林薇,“薇薇,以後你就要去葉垂所說的那所中學上學去了,不要反悔哦。”
提到這事情林薇臉龐微微一紅,九天前林薇答應葉垂如果他真能治好邬海媚的厭食症,她就到熙洲三十二中上學,現在葉垂果然治好了邬海媚的厭食症,林薇自然也要按照約定到熙洲三十二中上學,她對何誠斐點了點頭,跟着就又奇怪了起來。
她想事情不會那麽複雜,所以很不明白這位對自己向來都心懷不軌的表哥爲什麽突然這麽好說話了。
而葉垂笑了笑,他當然知道何誠斐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何誠斐搞這麽多事情就是爲了阻止林薇到熙洲三十二中上學,現在他這麽說是在對葉垂示弱,告訴葉垂他認輸了,并且希望葉垂既然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不要再繼續進行糾纏了。
可隻是認輸示弱就夠了?
輸了,就要承受代價。
而葉垂手裏還有一張底牌,隻見他突然轉過頭去,對從一開始就一直瑟瑟站在旁邊的孫藝說:“何誠斐讓你偷我的菜譜,給了你多少錢,有十萬塊嗎?”
“沒那麽多……”孫藝早已經被現在的場面震驚的要麻木了,聽到葉垂的問題,他下意識的就回答了出來。
“那他給了你多少錢?”葉垂緊跟着繼續問。
“四……”說到這裏,孫藝終于反應了過來,他睜大了眼睛,“我……我沒有……”
“呵呵,四萬塊麽?”葉垂一臉冷笑的看向何誠斐,“買通我身邊的人讓他偷我的菜譜,你竟然隻肯掏四萬塊,也太小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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