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事就順其自然了,艾琳娜找到了馮大馮戚,在兩人的帶領下,來到我們分開的附近尋找,最後在兩名經驗豐富的救險隊員尋找下,找到了李一靈他們進山洞的足迹,我納悶的是,張鑫那進了水的手機,還能接到電話?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迹,張鑫那水果機在進了水一直打不通電話的情況下,到了馮大馮戚手裏就撥通了,跟誰說理去啊?總之艾琳娜找到了我們,在艾琳娜和張鑫兩位土豪的贊助下,我們并沒有馬上出山,而是找了個隐蔽點的地方,在靈珠的幫助下,又是蒸,又是吃藥的,折騰了三天,解除了靈芸的心頭蠱。
靈芸知道了前因後果,原來洞神鍾情不過是一場虛幻,痛哭一場,決定痛改前非,回去好好學習,我們出了大山,妹子們都回到了學校,互相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小和尚跟着我回到了公司,我本來想讓他上學,他卻死活不幹,說是要在紅塵中修行,我就給他在公司找了個活,星期五有鬼的助理辦事員。
說白了就是端茶倒水,看個信箱什麽的,小和尚歲數不大,沒有身份證,一開始公司不敢用,不過有張鑫這樣的土豪在,很快就給小和尚補了張身份證,跟着我姓,取了個名字叫徐克……年紀寫的十八歲,算是把事情解決了,馮大馮戚在張鑫的幫助下,當上了光榮的保安。
上一期的節目播出,學校裏面的鬼影重重很是驚吓了不少的網友,大呼過瘾,大罵周志國,雖然遮擋住了學校标志,還是有人認出了是哪所大學,下一期的節目也有了,僵屍跳小蘋果,看的趙興差點沒跳起來,一個勁的誇我能幹,總之看似一切都平靜了,但内裏卻有一股暗流湧動,暗流的中心就是李一靈。
李一靈從苗疆回來後就一副陰沉沉的模樣,我問過他好幾次洛梓琪的事,他都說沒全想起來,我倒不是非得要好奇他跟洛梓琪到底咋回事,我是怕李一靈一聲不吭的自己去泰山,洛梓琪那娘們太妖異了,我怕他吃虧。
在我的嚴防死守之下,李一靈終于不耐煩了,告訴我在他沒想起全部之前不會去泰山的,洛梓琪也有耐心等待,暫時不會有動作,他想起來了一定會告訴我,去泰山也肯定會跟我打招呼,但我還是不放心,一天給丫的打八個電話。
過了幾天後,李一靈倒是沒什麽異動,我也漸漸放下心來,俗話說的好,一天不死得吃,三天不死得穿,日子還得過下去啊,我知道李一靈肯定會去泰山,哥們咋也得陪着他去一趟,那就需要時間,我要趁這段時間多錄制兩期節目,真有事也能走得開。而且給李一靈找點事幹,他不那麽閑,也能拴在我身邊,一舉兩得。
小和尚是個很妙的人,他年輕英俊,與世無争,換下袈裟,穿上普通的衣服,身上也帶着一股子出塵的氣質,頓時風靡了公司一幫子大齡女青年,沒事就往我這湊,特媽的平時見了我都跟見了鬼似的,可見了小和尚卻都跟狗見了骨頭似的。
小和尚還有個本事,憑借多年的超度經驗,能從來信中分辨出很多信息來,懂的不比我少,哥們倒是清閑了,本來我和小和尚已經商量好要去錄制一期怪嬰的節目,就在我們都準備好了的時候,張鑫找來了,說是他一個哥哥家裏出了點事,讓我幫忙去給解決一下。
張鑫是個夠意思的哥們,他開口了咋也不能管,但要是疑神疑鬼的事,那就恕不奉陪了,大不了讓張鑫去學校找幾個妹子,随便誰來也就辦了,畢竟我得保證節目的質量,可張鑫卻說這事非我和小哥不可,讓我在辦公室等着他,他帶人來找我。
張鑫認識的人非富即貴,就算有點詭異的事也能花錢給辦了,還能找到我頭上?張鑫的面子不能駁,我很耐心的等着,過了一個小時,張鑫帶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風風火火的闖進了我的辦公室。
看到男人我就驚訝了,實在沒想到竟然會是他!他是誰?他是我們這個城市裏有名的企業家廖倉興,專門做金融的,有自己的金融公司,還經常上電視指點江山,基本上關心股票,經濟,房價的人都認識他,我實在沒有想到來的會是這麽一位大咖,急忙站起來迎上去道:“廖總,怎麽是你?”
“浪總你好,張鑫是我的小兄弟,你跟他是朋友,那也是我的小兄弟,就别總不總的了,不客氣的話,叫我一聲廖哥。”
要不說人家是成功人士呢,太客氣了,我把廖倉興和張鑫迎進來,讓小和尚去倒茶,張鑫見了小和尚關切問道:“法克,在你浪哥這怎麽樣?你要是覺得沒意思,跟我混啊,哥哥那可比浪總這好玩多了……”
小和尚微笑點頭,在我調教下,已經不見人就雙掌合十了,但還是念了聲佛号道:“謝謝張鑫大哥,我在徐浪大哥這很好,師傅說過,随遇而安,人間處處是靈山,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
小和尚的一番話說的廖倉興很是驚訝,對我道:“浪總這裏真是藏龍卧虎啊,這麽小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境界……”
客氣了幾句也就進入了正題,事情是這樣的,廖倉興今年四十一歲,有個女兒十二歲叫廖青青,他是個成功人士,非常會享受生活,并不是個工作狂,每個月都要抽出幾天的時間帶着老婆孩子出去遊玩。
出去都是自駕,經常往一些山裏面跑,顧慮到孩子太小,也不跑多遠,也就是出去吃個農家飯,釣魚,采山花之類的,往往是當天去當天回來,就算晚了也就在當地老鄉家住上一宿,孩子放寒暑假的就往遠處走,出事就在三天前,兩口子帶着女兒去附近的卧石山上遊玩,玩的很盡興,釣了幾尾大魚,都很高興,傍晚時分往家趕路,女兒尿急,回程的路上,就把車停到一顆巨大的古樹後面,讓妻子陪女兒去方便。
回到家後,女兒突然發起了高燒,兩口子急忙帶去了醫院,打了針,吃了藥,以爲睡一覺就會好些,卻沒想到,廖青青高燒一直不退,還說起了胡話,聲音也變了,這把兩口子急的,又帶去醫院了,可還沒等檢查,女兒的高燒退了。
退燒之後的女兒就像是變了個人,十二歲的小女孩,本該是天真活波的年紀,可高燒之後的廖青青眼神變得特别詭異,并且異常的冷靜,經常說着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兩人以爲女兒是高燒的後遺症,又帶到醫院,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卻什麽事都沒有。
莫非是驚吓過度?兩口子隻能是這麽想,廖倉興也不上班了,就在家裏陪着女兒,就在一天晚上,他守着女兒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聽到有蒼老的聲音喊道:“你這老不死的,真該死,你又無能,又無情,老娘嫁給你就沒過過好日子,整天不是釣魚就是看書,養家都不成,老娘改嫁還有錯了……”
廖倉興醒了過來,擡頭去看,就見女兒坐在房間的飄窗上,開着窗戶,指着天空大聲叫罵,用的是一種特别奇怪的方言,而起語氣相當的蒼老,根本不會是一個小女孩能發出的聲音,太詭異了,廖倉興見多識廣,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女兒被髒東西上身了。
這個念頭讓他全身冰寒,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誰,爲什麽要纏着我女兒?”
一句話問出來,女兒突然扭過頭來,恍惚的就是一張老太太的臉,尖着嗓子對他喊道:“老娘是神,你家丫頭好不曉事,竟然跑到老娘頭上撒尿,你說你女兒該不該受到懲罰,你說……”
聲音之冰冷,讓廖倉興全身發寒,幸虧他腦子好使,想起一些被附身的傳說,要先把被附身的人控制住,否則不知道會幹出什麽事來,急忙撲到女兒身上,他以爲女兒會有一番掙紮,卻沒想到女兒一點都沒掙紮,廖倉興大聲喊醒了妻子,兩人合力把女兒綁了起來,他的女兒卻隻是瞧着他冷冷的笑,笑容說不出的詭異和嘲諷。
廖倉興的妻子經受接連打擊,痛苦不已,廖倉興驚慌之下,卻快速做出了決定,找專業人士救回女兒,急忙給朋友打電話,廖倉興是成功人士,朋友很多,很快就有人回信,說是易興居的魏大師比較有本事,已經派人去找了,找到了連夜來他家。
廖倉興松了口氣,就在家裏耐心等待,卻沒有想到,所謂的大師竟然會是這麽一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