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子嘗拍了拍侯文傑的肩膀,遞給他一支“闆藍根”藥劑。“快給他喝下吧,解屍毒用的。”侯文傑坐在地上懷裏抱着小子豪,他輕輕拍打着孩子的後背,希望能給他以慰籍。“謝謝。”侯文傑道了一聲謝,後将試管敲開一角聞了聞藥劑的味道,他清楚的知道這是闆藍根藥劑,在很久以前正派與邪術門派的鬥争中确實可以解屍毒,隻是不知道當前這種活屍和邪教歹人煉制的死屍有什麽區别,這種藥劑是不是一樣可以解毒。
“我的名字叫侯文傑,這是我兒子侯子豪,綁在那兒的是我妻子林燕茹,我是鍛器閣的内門弟子,不過幾年前因爲一些瑣事觸犯了宗派中的前輩,所以被驅逐到這個無人之境看護靈植,那敢問你們都是什麽人。”侯文傑一邊将藥水喂給侯子豪一邊說道。
“我是殷離,那位之前被你陷阱困住的是我本家二叔殷國盛,而那邊背藍色機槍的是我丈夫。”殷離搶先說道,卻并沒有透露出更多他們的信息。
“呵呵,你們兩位年輕人當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本該是天上的一對啊。”侯文傑不疼不癢的說道。對于侯文傑的誇贊,銘子嘗絲毫沒有感到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俊男是世界公認的,而殷離漂亮也是自己的眼光好,他臭不要臉的想到。銘子嘗哈哈大笑着正想和侯文傑多扯幾句時,殷離瞪了他一眼道:“相公,那邊的火還着着呐,你去給撲滅了。”
聽到殷離叫“相公”,銘子嘗心裏别提有多高興了,連忙答應着轉過身朝火焰處走去,他抓過身後的極寒冰焰扣住槍柄處的冷凝器閥,一道藍白相間類似水霧的東西從冷凝器口噴射向火堆。
“那個火,凡水是撲不滅的,别白費..”侯文傑見銘子嘗想要熄滅自己扔出去鍛火符産生的火焰時,便要開口讓他别白費力氣,畢竟這可是鍛器閣鍛造法器時用的火焰,能燒盡天下間許多稀奇百怪的物質,而且也少有東西能讓它熄滅。
誰知侯文傑還沒說完,銘子嘗便停止了冷凝器的噴射,因爲已經火堆已經不再燃燒了。“齊活,收工。”銘子嘗裝摸做樣的用袖子擦了擦槍口,然後又麻利的将極寒冰焰背回身後。
看完這一切,目瞪口呆的侯文傑不再吭聲,隻是埋頭給侯子豪擦拭傷口。“哈哈哈,你瞧我大侄女婿神通廣大不,我跟你說,我大侄子還有一把全黃金鑄造的萬能鏟子,削鐵如泥,鋒利無比,等再過一陣子,他就把鏟子送給我,哈哈哈。”殷國盛一直以來沒有插嘴的機會,終于找到個臭顯擺的時機,自然是肆無忌憚的吹起牛皮來。
殷離在一旁真是羞的不好意思擡頭,心想自己怎麽就有這麽一個活寶二叔呐。反倒是銘子嘗這個不知羞恥的貨将腦袋昂的高高的,享受着二叔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