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内共有五種血脈,每一種血脈的屬性不同,需要修煉的功法也不同,我先傳你四種基本功法,分别爲‘青靈功’,‘火焰決’,‘白虎力’和‘黑煞功’。”
“其中‘青靈功’可以用來修煉‘青龍血脈’,‘火焰決’是修煉‘朱雀血脈’,‘白虎力’修煉的是‘白虎血脈’,‘黑煞功’是‘玄武血脈’。”
古梵心頭一動,忍不住問道:“火姐,不是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先祖血脈’嗎?沒有修煉功法嗎?”
火暄搖搖頭,頓了頓才繼道:“這水晶洞壁上刻着的功法,并不是我們後來發現水晶洞壁的先輩們刻上去,而是一開始我們的先輩們發現這裏的時候就擁有的,其中東面的水晶洞壁上雕刻着的都是和‘青龍聖獸’有關系的功法和祖技,而南邊的水晶洞壁上刻的全都是屬于‘朱雀聖獸’的,其它兩面水晶洞壁也一樣。”
“唯有這最後的不知名的‘先祖’,并沒有關于其任何記載,更沒有關于這支血脈的功法和祖技,其實如果留有和其相關的功法和祖技,也許我們就可以猜出其來曆,可惜……”
古梵道:“這麽說,我暫時就隻能先修煉四聖獸的先祖血脈?”
火暄嗯了一聲道:“因爲從發現這裏到現在,雖然經曆了無數次的實驗,卻從來也沒有成功過,所以,我們也沒人知道這未知血脈的真正屬性和一切特怔,也沒有關于這未知血脈的任何資料。”
沉吟了一下,道:“關于這未知的先祖血脈,一切隻能依靠你自己去摸索,但是這個過程之中,難免會有差錯或兇險,同時修煉四聖獸的血脈,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驚世駭欲,這最後一條血脈,不修煉也罷。”
“而且既然連儀器都檢測不到,應該是來自一個默默無聞的先祖血脈,這樣的血脈,一般層次很低,遠遠比不上四聖獸血脈,就算修煉了,也增強不了多少的實力。”
古梵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隻是擡起了頭來,遠遠的凝視着那比四聖獸像還要高的不規則的閃爍的光輝,他心裏隐隐感覺,這最後一條未知的神秘血脈,似乎來頭不同,絕不是因爲默默無聞才不能被儀器檢測到。
火暄接下來就開始詳細講解“青靈功”“火焰決”“白虎力”和“黑煞功”的心法,其實火暄自己也隻修煉過其中屬于“朱雀聖獸”的“火焰決”。
不過這四種基本心法都刻在了水晶洞壁上,以火暄的眼光和經驗,看在眼裏,講解起來,當然比純粹依靠古梵自己領悟強得多。
這四種功法都是屬于基本的起步功法,簡單容易上手,火暄先教導他自己最熟悉的“火焰決”,更伸出雙手,按在了古梵的後背上,動用起了自己體内的“火焰決”,引導古梵。
古梵已經修煉了一個多月的打坐冥想,這一個月的功夫并沒有白費,盤膝而坐,根據火暄的指示,很快就收斂雜念,進入了冥想的狀态中。
沉睡的四十九天,加這一個月的打坐冥想,古梵的血脈已經完美的和身體結合了,火暄雙臂上,左右各亮起了一團紅色的光點,正是左右“極泉祖穴”。
這兩處“極泉祖穴”上,各自升起了一道火紅色的細線,一路直下,很快到了火暄的雙掌處,然後進入了古梵的體内。
這兩道火紅色的細線,就是“朱雀祖力”。
兩道“朱雀祖力”湧入古梵體内,然後再左右停在了古梵的腋窩正中,這裏,就是古梵需要修煉的“極泉祖穴”。
古梵在冥想之中,感覺左右腋窩正中微微一熱,根據“火焰決”的功法,意守本心,感受着體内的心髒脈動。
很快,他于冥想的狀态之中,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感受到了心髒一張一縮時的血液流動。
火暄以“朱雀祖力”引導着他,刺激着他體内的“朱雀血脈”。
古梵體内的“朱雀血脈”濃度達到了20%,極爲濃郁,被火暄的“朱雀祖力”一刺激,立刻就有了反應。
古梵感覺了從心髒處輸送出來的血液開始有了滾燙之感,他知道這是因爲“朱雀血脈”和火暄輸送進來的祖力起了共鳴感應的原因。
不敢大意,忙着開始全力意守自己的左邊腋窩正中的“極泉祖穴”,而火暄則相助他将這開始有反應的“朱雀血脈”引導進入這左邊的“極泉祖穴”。
一般第一步最是困難,也最容易出了差錯,一旦第一步完成了,後面的按步就班,反而容易多了。
火暄一邊引導着古梵,一邊暗暗歎息,不愧是擁有20%濃度的“朱雀血脈”,隻是被她的祖力輕輕一激發,這“朱雀血脈”的反應竟然可以用洶湧來形容,瘋狂的朝着左“極泉祖穴”湧去,這勢頭,就算是火暄也從來沒有過。
“别分心,全力意守左極泉穴。”
火暄也沒有想到這“朱雀血脈”如此洶湧,一邊提醒古梵,一邊忙着加大了祖力,她的雙臂上,左右的三點紅色光點,同時亮了起來,進入古梵體内的祖力,立刻加強。
古梵也感覺到了體内的異常變化,哪裏敢大意,忙着全神意守左極泉穴,感受着那洶湧而來的“朱雀血脈”如同沖進了池塘的江潮,“轟隆”着瞬間形成了一個可怕而巨大的能量旋渦。
“轟隆隆”“轟隆隆”。
在意守左“極泉”穴時,古梵感覺腦海中如同炸雷般的巨響,他明白,這是幻象心魔,不爲所動,隻是死死的守住了左“極泉”祖穴,任這“朱雀血脈”如此洶湧暴戾,他隻一點本心,不爲所動。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洶湧暴戾的“朱雀血脈”,尤若被馴服下來,開始變得溫和,而在左“極泉”處旋轉的血脈能量,則開始收斂,慢慢的,古梵感覺到了一絲奇異的能量,開始由這血脈之中,被煉化出來。
旋轉的旋渦,就像是一個石磨,而血脈就像放進了石磨的豆米之類的東西,随着旋渦石磨不斷的磨着,最終,這些大豆大米之内的東西被磨壓成粉,變成了米粉湧出來。
古梵根據“火焰決”的功法,意守“極泉穴”,感受着血脈能量一點點的被磨壓變成了純粹無比的祖力的時候,他終于醒悟了,這“祖穴”,不隻是可以存儲祖力的池塘,更是磨坊,而“火焰決”,就是推動這磨坊石磨轉動将血脈磨壓成祖力的一種手段。
不同的血脈,需要不同的磨壓煉化的方法,所以其功法也各不相同。
火暄悄悄的縮回了雙手,然後伸袖,輕輕的拭擦了一下玉額上的一層細汗。
古梵體内的血脈洶湧狀态已經穩定下來,他已經可以将“朱雀血脈”煉化形成“朱雀祖力”,隻是,想要将這些“朱雀祖力”聚集在腋窩正中,形成真正的“極泉祖穴”,卻非一朝一夕之功。
一個小時後,古梵從冥想的狀态中清醒過來,他現在身體還小,受承不了長時間的修煉,體内的血脈已經完全的平靜了下來,感應左腋窩,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有在精神集中的時候,才隐約似有點發熱的感覺,不過卻遠遠還沒有成形,更别說像火暄那樣,可以發出火紅色的光點。
“祖穴都是左右對襯的,記住,每修煉一次左‘極泉’穴後,就要再修煉一次右‘極泉’穴,等你熟練後,就可以同時意守左右‘極泉’,同時修煉。”
“至于‘青靈功’‘白虎力’和‘黑煞功’,雖然和‘火焰決’不同,但我想應該大同小異,這些都是屬于最基本的功法,其根本,差别不大,不過這三種功法,我也沒有修煉過,不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