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蘭蘭很快的就離開了,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想到一個既能夠讓唐超接受自己又能夠在唐超面前呆着的理由。
就這樣及蘭蘭離開之後,唐超就和衆人進行了協商,對于唐超的野心,日冕等人全力的支持。
在唐超還沒有到來的日子裏面,日月殿雖然一直存在,但是在背地裏也受到了清泓堂,紫薇殿和雲谷的不少排擠,甚至自己的一些地盤也被三者瓜分去了不少,因此唐超一說想要一個統一的中四天,日冕等人高舉雙手贊同。
既然想要統一中四天,日冕等人就想着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尤其是現在及蘭蘭已經成爲了中四天的盟主,如果貿然的出兵,不知道及蘭蘭會不會不同意。
如果及蘭蘭不同意,其餘的兩家雲谷和紫薇殿會不會和清泓堂聯合起來對付日月殿,這樣一來,日月殿面臨的壓力就大了。
“不需要!”唐超站起身子,霸氣側漏的看着衆人,“想要統一就統一沒有什麽理由,我的野心就是理由。”
唐超站姿飒爽,微風吹過,唐超的風衣迎風搖擺,因爲又站在高台上,唐超整個人給人一種張狂的感覺,但是,就是這種張狂的,不可一世的樣子,讓日冕等衆位日月殿的兄弟愛的出奇。
這樣的老大才是真正的老大,一個敢于将自己的野心表現出來的老大是一個真正的老大,日月殿需要發展,日月殿需要壯大,需要的就是唐超這樣的老大,而不是一個畏縮不前的老大。
至于擴張的理由,抱歉,就像是唐超所說的,我的野心就是理由。
唐超的激情永遠都是這樣的激動人心,唐超的手段永遠都是這樣的簡單明了,衆人心目當中的激情被當然了,多年一來的窩囊氣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
“奶奶的,”日召站起來,“老子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是的,等的太久了,已經幾百年了,幾百年前的日月殿本來就是中四天的霸主,真是因爲上一屆主人的失蹤,使得中四天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中四天成了四大組織的天下。
如今,這樣的情況要改變了,屬于日月殿的東西,日月殿要拿回來,就是今天。
“我們要那會屬于我們的東西。”一石激起千層浪,日召的一聲怒吼成功的讓千萬的日月殿的兄弟激動起來,唐超看着眼前的場景,心底也是一陣激動。
“唐超,這就是你要的結果。”糟老頭也是激動萬分,正所謂好男兒志在四方,沒有人不希望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
“是啊,”唐超激動不已,這樣的世界就像是在古代的戰場上面,而唐超就是那個一呼百應的将軍,“這就是我想要的世界。”
一個爲我獨尊的世界,一個可是掌控天下風雲的世界,這就是霸氣,這就是掌控。
糟老頭也是繼激動不已,似乎跟着唐超這樣長的時間就是爲了等待此時此刻的到來。
既然決定動手,當然要準備妥當了,唐超可以用野心來充當理由,但是卻沒有理由冒冒失失的行動。
唐超不是一個激動的人,也不是一個冒進的人,想要幹成一件事情,唐超知道自己必須準備好,必須給自己一個堅強的後盾,必須給自己一個堅實的基礎,隻有這樣才能夠一擊即中,才能夠建立起一個屬于自己的王國。
一将功成萬骨枯,這個道理唐超明白,不過唐超不喜歡這樣的将軍,好的将軍不但要成就自己的名聲,更加應該保護手下人的生命,唐超喜歡的是那種和衆人一起蔑視天下的感覺,而不是高處不勝寒的境界。
高出不勝寒,這樣的情景不适合唐超,不适合日月殿的每一個人。
唐超無疑是擅長鼓舞士氣,激勵人心的,就在唐超準備主動出擊的第二天,唐超召開了全體日月殿人的大會,在會議上,唐超一陣慷慨激昂的演說,成功的激起了衆人的高昂的鬥志。
唐超喜歡這些人的激情,當即表示,“我的一切就是你們的一切,日月殿是我唐超的,也是你們麽一個人的,隻要你們肯努力,沒有什麽事得不到的。”
緊接着唐超又頒布了一系列的賞罰措施,讓每一個努力的人偶讀有機會站在日月殿的頂端,接受世人的朝拜,這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他的話成功的激起了每一個人心底的那份悸動,成功的将每個人心底的野心激發了出來。
有道是千軍易得一将難求,日冕等人看着唐超,發自内心的激動,這樣的首領是他們判了很久很久的,想不到今天終于等到了,隻要一想到将要将一直欺壓自己的清泓堂,紫薇殿,和雲谷打到,日冕等人激動地老臉通紅。
“想不到我日召有生之日還能夠看到日月殿的壯大,此生足矣。”日召激動的雙眼通紅,要不是知道自己一個男人流淚不好看,日召真的想要嚎啕大哭一場。
日召等人今日日月殿的時候,日月殿已經沒有了主人了,日召等人都是繼承了自己的師傅的遺志,好好地掌控者日月殿的,雖然沒有将日月殿發揚光大,但是至少沒有将日月殿給泯滅在曆史的潮流當中。
今天看到唐超這樣的主人,日召等人終于将自己心中的那根蹦的緊緊地線放松了,有了這樣的主人,是日月殿的福氣,更是自己等人的福氣。
凡事上了一些年紀的人都激動萬分的看着唐超,摩拳擦掌的巴不得現在就去讨伐紫薇殿等組織。
唐超知道士氣的重要性,也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因此,當天晚上,唐超就和四大長老以及糟老頭等人商量了作戰的計劃,最好的辦法就是各個擊破。
因爲及蘭蘭的關系,唐超知道及蘭蘭是不會和自己作對的,至少現在不會,因此唐超的作戰計劃就這樣的出出爐了。
按照四大組織的地理位置,日月殿在中四天的北方,西邊是雲谷,東面是紫薇殿,南邊是清泓堂。
是個塘口占據着中四天四個主要的方位,而刨除及蘭蘭的清泓堂,唐超決定先拿雲谷動手,自從上一次雲谷的動物大軍被唐超擊敗了之後,雲谷一直沒有什麽動作,所以這一次唐超決定先下手爲強,無論如何一定要耐下雲谷。
于是幾個人制定了具體的作戰方案,一定要在不驚動唐海哲的情況之下,一擊即中,成功的拿下雲谷。
攻擊雲谷,最大的難處九十雲谷的動物大軍,可是動物之所謂被稱之爲動物,那就是一般情況之下是形不成大部隊的,除非有人控制。
唐超見過雲谷的骨哨,知道這骨哨就是雲谷用來控制動物大軍的東西,因此唐超讓人連夜趕制了一批骨哨,分發給攻擊雲谷的各個堂主的手中。
“這是什麽?”月冕看着手中的骨哨不明所以的問道。
唐超将骨哨的情況和衆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因爲月冕沒有跟着去海島,沒有見過雲谷用骨哨控制兔子,因此不知道骨哨的作用,不過經過唐超這樣的介紹,月冕很快的就知道了骨哨的用途。
“不過,主人,我們并不會控制動物啊,也不知道這骨哨應該如何的吹奏啊!”
月冕說的不錯。想要學會控制動物,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唐超微微一笑,說自己也沒有想讓衆人學會控制動物,因爲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是這樣簡單容易的就學會了,雲谷早就滅亡了。
衆人不解的看着唐超,既然沒有用,不能夠控制雲谷的動物,那還那黃宗澤這個骨哨做什麽,這不是浪費感情嘛。
要不是衆人都知道唐超從來不做無用功,還真的會以爲唐超這一次是鬧着玩呢。
“我們是不會吹奏,不過我們可以胡亂的吹啊!”這才是唐超的目的,既然不會,那就不會好了,有什麽幹系呢。
不過,不會就要有不會的樣子,唐超猜測的不錯,雲谷之所以會控制動物大軍就是因爲手中的骨哨能夠吹走出特定旋律。
而這些動物中所以這樣的聽話就是因爲聽得懂骨哨的旋律,不過,要是這些骨哨的旋律亂七八糟的讓動物聽不出來了,不知道這些動物還會不會聽話。
衆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中四天的人都知道雲谷的動物大軍十分的厲害,可是從來沒有人想過,利用雲谷控制動物的骨哨就能夠輕易的将動物大軍給破了。
是的,沒錯隻要動物聽不明白骨哨的音律就好了,隻要衆人一起吹響骨哨,動物根本就分不清楚那個是那個,到時候,隻要動物大軍一亂,雲谷還不就手到擒來。
衆人聽到唐超的解說一個一個的喜上眉梢,看着手中的骨哨,似乎已經看到了潰敗不看的雲谷大軍。
夜晚,在悄無聲息當中,唐超和衆人兄弟一起嵌入了雲谷的中心。
很快的就被雲谷的人發現了,雲谷十分的氣憤,指着唐超責問這是什麽意思,唐超回答的很幹脆,說要吞并你的雲谷。
雲谷沒有想到唐超竟然這樣會這樣的狂妄,當即就要組織動物大軍進攻,可是當雲谷吹響骨哨的時候,竟然同時聽到了不下幾百隻骨哨在同時吹奏。
雖然這些骨哨吹得雜亂無章,不過也幹擾了雲谷的骨哨,于是動物大軍亂了,根本就不停雲谷的指揮,見到人就攻擊。
因爲唐超早就料想到了這一點,帶來的人不多,而且各個都是好手,一個一個早就暫居了有力地地形,于是雲谷亂了,整個雲谷的兄弟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被自己的動物踐踏一地。
所以,沒有多少的時間,雲谷就被唐超收歸囊中,雲谷看着唐超,眼中盡是悔恨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