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除了你我,再就是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以及薩納威亞休斯頓醫生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要知道這人都是有貪念之心的,這要是讓别人在知道七彩流光劍竟然有這個功能,不來搶奪才怪呢,至于七彩流光劍會自動認主一說,又有誰會相信呢,就算是相信又能夠怎麽樣。
也許會有人說,隻要唐超這個主人死了,那麽七彩流光劍不就是沒有主人得了麽,這樣的話,七彩流光劍就可以再一次的選擇主人了。
那麽這個社會一定會因爲七彩流光劍再一次的動蕩不安起來。
到時候,恐怖不單單筍石的危害不能夠解決,同時也會害死一大批的人,無論是心腸好的,還是心腸不好的,爲了一個七彩流光劍都會不擇手段。
再就是那些不會被七彩流光劍救治的人們,他們的内心也會嫉妒的扭曲,甚至會因爲自己不被七彩流光劍接受而報複這個社會,恐怕到時候就不是一個七彩流光劍就能夠解決的了的。
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七彩流光劍能夠吸收放射性元素的事情,是絕對的不能夠洩露半分的。
而且皇族帝釋天決定接受唐超的那個不是建議的建議,那就是将這些人完完全全的迷昏了,然後再讓他們接受七彩流光劍的救治。
這樣一來,不但并能夠治好了,就是這治好的原因,皇族帝釋天都想好了,那就是不知道,因爲皇族帝釋天自己也打算暈倒,并且堅決的不比他們早醒過來。
這樣一來,皇族帝釋天還可以讓人們去查,查一查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樣既能夠彰顯皇族帝釋天的愛民策略,也能夠将皇族帝釋天自己從這件事情當中摘除出來,皇族帝釋天何樂而不爲啊。
再就是沒有人知道是因爲七彩流光劍的關系,那麽七彩流光劍就安全了,也就是意味着唐超就安全了,這樣一舉三得的事情,皇族帝釋天幹的那是一個不亦樂乎。
“行。就按照你的意思,明天就明天!”隻要唐超願意,不要說明白,就是今天,或者半個月之後,皇族帝釋天也是願意的。
“好了,那我回去了,明天弄好了通知我就行了。”唐超搖搖手,在皇族帝釋天的注視當中淡定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切!”也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皇族帝釋天跟着唐超幾天,竟然也學會了說唐超經常發出的感歎詞“切!”
“你在這裏幹什麽?”唐超出來還沒有走出去五十米,就被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給堵住了。
“你什麽時候和我賭?”爲了不至于被皇族帝釋天痛罵一頓,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再将唐超帶過來的時候就躲了起來,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可不要承受皇族帝釋天的怒氣,更何況這過來的晚了又不是自己的一個人的事情。
就在唐超進去之後,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一直等在外面,可是左等等右等等,依舊是沒有聽到唐超和皇族帝釋天大聲的吵鬧的聲音,難道是皇族帝釋天沒有發怒?
這怎麽可能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根本就不相信皇族帝釋天這隻老虎會變成家貓,會不發怒,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伸長了耳朵,依舊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吵鬧之聲,就是連大聲的說話都沒有。
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不死心的等着,一直等到現在,唐超好不容易出來了,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想到自己和唐超的賭約,當即走出來堵住了唐超的去路,“今天,你是給我讀也得度,不賭也得賭。”
“恩?”唐超挑眉,“憑什麽?”
唐超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被人的家給脅迫,威脅這做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雖然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沒有這個脅迫的意思,但是,這種不做也得做的語氣惹怒了唐超。
“就憑我是我?”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從來沒有被人先答應,在決絕過,基本上都是人家根本就不答應。
所以,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一定要和唐超好好的賭上一賭,以解手癢的毛病。
“呵呵!”唐超一笑,這是個什麽道理,我是我,你是你,這不是廢話嗎,“你不是你,難道你是我不成?”廢話!
“你到底賭還是不賭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看着唐超依舊沒有妥協的意思,頓時委屈極了,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眼中甚至有了一絲霧蒙蒙的水汽。
“哎哎哎!”唐超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這大男人的要哭啊這是,唐超頓時感覺有些手足無措,這女人流眼淚唐超沒有辦法,沒有想到張和男人流眼淚,唐超依舊是沒有辦法。
“你?”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有些梨花帶雨了,“你到底賭不賭?”
看着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樣子,唐超十分的自責,自責的覺得自己是不是換了失憶的毛病了,是不是欠了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很多的錢,忘記了還了,要不讓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怎麽會這樣的一副表情看着自己。
活像自己欠了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一百萬似的,而且還是美金,可不是,唐超不知道的是,這個賭約對于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來說,可不就是比一百萬美金還要重要嗎。
唐超蹙眉,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你這樣的容易流眼淚你的母親知道麽,難道她不認爲将你的性别搞錯了,誤将一個女孩子當成了男孩子養大了。
要不然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怎麽會流眼淚啊,這不是女人的專利嗎,因爲這女人是水做的啊,這男人是什麽做的,唐超還真的不知道,可是盡管不知道,但是唐超卻可以肯定這男人一定不是水做的。
“有意思嗎?”這樣的大男人了,竟然還會爲了一個小小的賭約弄成這樣子,也真的是奇葩到家了。
“有!”誰叫你不和我賭的,尼古拉斯西頓醫生背着唐超再一次用力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真***疼啊,一定都青了,不過,爲了能夠和唐超賭上一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覺得值了,不就是大腿青了一塊麽,過幾天就好了。
“我是說,你這樣的掐你自己的大腿有意思嗎?”難道這個尼古拉斯西頓醫生都不知道疼得嗎,可是如果不疼,這止不住的眼淚是怎麽回事?
“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驚悚的一聲尖叫,“你怎麽知道的?”
這自己這掐大腿的計策用了不止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能夠成功,爲什麽今天這一次不靈驗了。
尼古拉斯西頓醫生蹙眉,這一定是有人出賣了自己,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尼古拉斯西頓醫生陷入了沉思,這個人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發誓,一點要将他揪出來,誰叫他壞了自己的好事,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爲什麽不知道。”唐超挑眉,“因爲你這一次掐的是我的大腿!”
順着唐超的視線,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正放在唐超的大腿上,這,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嘴角抽搐,這丢人簡直丢大發了,丢然都丢到姥姥家了。
哎,不對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不愧是尼古拉斯西頓醫生,這并沒有被眼前的事情搞得昏了頭腦,“這我既然掐的是你,那我爲什麽會這樣的疼啊?”
“你不知道?”唐超一笑,這要不是自己趁機将肌肉給繃緊了,讓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手捏了一個空,自己的大腿恐怕也要遭殃了。
“不知道!”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腦袋搖晃的就像是一個撥浪鼓一樣,滿臉的求知欲。
唐超看着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一副“你趕緊的告訴我,我很着急”的樣子,笑眯眯的對着尼古拉斯想低聲說,“因爲你--的--大--腿,是--被--我--掐--的!”說完,唐超挑眉看着尼古拉斯西頓。
“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一聲尖叫,然後就覺得有個東西在撓着自己的大腿,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低頭一看,正好看到一隻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趁機作亂。
尼古拉斯西頓醫生順着這隻作亂的手一直向上看,一直向上看,就看到一個藏青色的袖子,然後就是一個人的胸膛,在往上就是一個棱角分明的下巴。
再就是一張薄而紅潤的嘴唇,再往上就是硬挺的鼻子,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繼續往上一看,就看到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不是唐超又是何人?
“看夠了?”唐超狡黠的看着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眼睛,順手在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大腿上又是一把,三分認真,七分調侃地說,“這一次相信我了?”
“啊!”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又是一聲尖叫,身體更是一蹦三尺高,一下子脫離了唐超的魔掌,“你怎麽這樣?”
“我那樣啊?”唐超笑的十分的潇灑,可是看到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眼中怎麽就是這樣的詭異呢。
“你,你你?”尼古拉斯西頓醫生囧死了,從來沒有這樣的狼狽過,“你怎麽可以這樣?”捏我的大腿,痛死了。
“都是男人怕什麽?你有的我都有。”唐超故意曲解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意思,拍着尼古拉斯西頓醫生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神态,“放心好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唐超!”尼古拉斯西頓醫生被唐超氣的不打一處來,對着唐超除了用憤怒的高聲吼叫來抒發自己的悲憤之氣之外,尼古拉斯西頓醫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好辦法了。
“哎!”唐超一笑,“我在這裏,還沒有分開你就像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