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可是一千零九十五天,一萬三千一百四十個時辰……你說,你還不補償我一下麽?”軒轅墨澈可憐兮兮地瞅着滄瀾雪。
“澈,我相信你現在絕對有那個能力與精力,可是我真的……真的,很累。”滄瀾雪撫額,她算是服了這個男人的撒嬌。
“那我現在放你去填報肚子,不過這一萬三千一百四十個時辰,你必須用你餘下時間來填補,每天填補我兩個時辰。”軒轅墨澈算着自己的索取,他從這一刻開始正式索要自己失去的那部分時間。
“你這是在壓榨!”滄瀾雪奮起反抗。
“壓榨嗎?”軒轅墨澈眯起眼睛,湊近到滄瀾雪的面前。
危險的氣息靠近,滄瀾雪隻能豎起白旗投降,“好吧,我答應你就是,現在可以放了我麽?”
軒轅墨澈歎了歎氣,咕哝道:“我還以爲你會多跟我反抗一會呢,怎麽就答應了呢?”
滄瀾雪聽聞此話,有吐血的沖動,軒轅墨澈還真是什麽都能拿來計較。“起來了,我跟庸醫約好了時間,不能遲到了。”說着,她便要起身。
軒轅墨澈蓦地将她牢牢地鎖在懷中,居高臨下的緊盯着她,問道:“你說你要去見誰?”
“庸醫。”滄瀾雪眨着眼,望着軒轅墨澈,怎麽好端端地他又沉了臉色?
“不許去!”軒轅墨澈低喝。
“爲什麽?”滄瀾雪茫然的問。
“不許去,就是不許去。”軒轅墨澈沉着嗓子說。
滄瀾雪推了推軒轅墨澈,道:“你在想什麽?”
軒轅墨澈撇轉臉,說道:“沒想什麽。”
“那爲什麽不讓我去見庸醫?”滄瀾雪暗歎。
“因爲他是男人。”軒轅墨澈呶呶嘴說。
“就因爲他是男人,所以你不許我去?”滄瀾雪翻白眼。
“雪兒,你要知道,這男人都是沖動的動物,隻要是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會産生一種連自己都無法克制的沖動,所以,你還是少跟那庸醫接觸爲好,他是男人中的佼佼者,發起狂來誰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麽事來。”軒轅墨澈很無恥的诋毀着自己的好友,而且沒有半點的愧疚與悔意。
滄瀾雪聽着一陣愕然,軒轅墨澈居然能将衣祈風貶乏的如此地步,她是不是應該同情下那個庸醫了呢?
“軒轅墨澈,你也是男人,你是不是看到有點姿色的女人,也同樣會産生一種連你自己都無法克制的沖動?”滄瀾雪把軒轅墨澈的話,原封不動的丢回給了軒轅墨澈。
軒轅墨澈搖搖頭,說道:“你怎麽可以把我跟那種沒有節制的男人相提并論,我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所以雪兒,你應該爲此感到慶幸才是,像我這樣的男人,絕無僅有,至此一個!”
“嗯嗯,我知道,所以我會好好的珍惜,澈,我們真的要起來了。”滄瀾雪用力點着頭,這男人已經不是自戀二字所能形容得了的。
“不許去見庸醫。”軒轅墨澈霸着滄瀾雪的身子,命令道。
“就算不見他,我們也要起床了。”滄瀾雪決定先安撫他。
“除了起床,你就沒别的事要說嗎?”軒轅墨澈扭動了下身子,膩在滄瀾雪的身上不願意離開。
滄瀾雪哭笑不得,她算是徹底的敗給他了,閉了閉眼睛,擡起頭,送上了自己的雙唇,在軒轅墨澈那撅起的嘴巴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吻,随即說道:“可以了嗎?現在滿足了嗎?”
軒轅墨澈舔了舔唇角,似在回味着剛才那短暫的一吻,臉上揚起勝利的笑容,說道:“馬馬虎虎,下次要記得時間再長一點,不然豈能滿足我?”
“好吧,我會記住你的話,下次會加長時間,現在我們可以?……”滄瀾雪指了指衣服,她真的快要被他磨瘋了,這樣下去指不定他們連午飯都不用吃了。
“嗯,起床吧。”軒轅墨澈應着,眼中閃着笑。
滄瀾雪無奈地再次翻了翻白眼,總算是安撫下他了,這比打仗還要讓她覺得心力交瘁。
滄瀾雪以爲這樣結束了,誰知道這黏人的軒轅墨澈,光是穿個衣服下個床又能給她磨上半個時辰,當兩人着裝完畢,走出房間時,已快近午飯時。她暗暗地發誓,以後定要在這個男人醒來前下床,不然她都不用起床了,隻是跟他蘑菇就行了。
軒轅墨澈心情舒暢,神采飛揚的擁着滄瀾雪走出房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都覺得這空氣是甜的。
滄瀾雪雖然很想要拉開一些距離,不過對于占有欲絕對強勢的軒轅墨澈來說,她這微弱的反抗隻是加劇他的侵略,隻會滋長他更加瘋狂。
因此滄瀾雪選擇沉默,任由軒轅墨澈擁着她走過花園,來至前廳。
一幹人等早已在前廳恭候多時,三年來這還是他們首次這麽齊全的出現,隻因爲他們的王妃回來了。
滄瀾雪也沒想到,對于她這個離開三年的人,他們居然還這麽的念着,這是她從未得到過的,望着身邊的軒轅墨澈,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似乎都與這個男人有着密切的聯系。
腦中回想起北倉晨對她所說的過,她現在非常的慶幸自己成爲了滄瀾雪。
軒轅墨澈轉過臉,雙眼含笑的望着滄瀾雪,他現在真的很滿足很滿足,三年來的空虛在這一個完全得到了填補……
滄瀾雪回望着軒轅墨澈,兩人并沒有過多的話語,隻是他們都彼此心知彼此的心事。
用過午飯,尤斂青,慕寒煙,尹溱茗,善央等人離開,原本熱鬧的前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衣祈風并沒有過來,說是一早就被皇帝宣召進宮了,看樣子是要等用過午膳才能回來。
甯柳宿在衆人離開時,也悄悄地退了下去,一時間前廳就隻剩下軒轅墨澈與滄瀾雪兩人。
“雪兒,你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麽?”軒轅墨澈挨過身去。
“想去院子裏走走。”滄瀾雪說着站起身,跟軒轅墨澈獨處,總覺得危機感十足,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随時都會撲上來的餓狼。
軒轅墨澈失望的歎了口氣,“雪兒有必要這麽躲着我麽?雖然我很想可我還是會克制的,等到晚上,再好好的收拾你!”
“去你的。”滄瀾雪啐了一聲,轉身就走向門口。
“四哥,四哥,我來啦!”那人歡喜地叫着,猛地推開了門。“我聽祈風說你在這裏,所以我來看你……”
滄瀾雪迎面撞上一少年,不由得退開了兩步。定睛一看,眼前這人頭戴玉冠,身穿錦衣,眉眼清秀,稚氣未脫,卻與軒轅墨澈有三分相像。而這人她并不陌生,正是軒轅墨澈的五弟軒轅無痕。
軒轅無痕一看面前的人不是軒轅墨澈,也是一怔,立刻很不客氣地問道:“你是什麽人?
滄瀾雪卻也不惱,她現在臉上并沒有戴着三年前的面具,而是真容,對于軒轅無痕這種嬌慣的性子,她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軒轅無痕見那滄瀾雪居然無視他的詢問,心頭更惱火起來,“你到底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軒轅墨澈已從凳子上坐起身,這時沉聲喝道:“無痕,不得對你的四王嫂這麽無禮。”
軒轅無痕心頭一怔,四王嫂?他低呼道:“四哥,你何時又娶了個王妃?”
軒轅墨澈一聽此話,也明白過來,滄瀾雪三年前恢複真容時,那是在滄州弈姜,見過她真容的人也就衣祈風等人,軒轅無痕不認識現在的滄瀾雪也是在情在理。
“四哥,你怎麽可能再娶啊!你騙我!”軒轅無痕忽然叫道。
軒轅墨澈一聽此話,也明白過來,滄瀾雪三年前恢複真容時,那是在滄州弈姜,見過她真容的人也就衣祈風等人,軒轅無痕不認識現在的滄瀾雪也是在情在理。
“四哥,你怎麽可能再娶啊!你騙我!”軒轅無痕忽然叫道。
“我怎麽就不能再娶了?”軒轅墨澈反問。
“你……這皇室子嗣嫁娶,豈能自行做主,父皇母後沒有應允下的嫁娶,做不了數,而且我知道四哥是不會再娶的,因爲四哥的心裏面一直都……”軒轅無痕差點就脫口而出,還好他還沒有沖動到把不應該說出口的話說出。
軒轅墨澈凝望着軒轅無痕,對于無痕突然的噤聲,僅是低低一笑,道:“看來五弟也知道。”
軒轅無痕目色微微一瞠,低下頭去,說道:“我不知道四哥在說什麽。”當眼角接觸到滄瀾雪的裙擺時,又擡起了頭,目光犀利地掃向滄瀾雪,厲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敢在這裏充當什麽四王妃,你不要命了麽?”
滄瀾雪在軒轅無痕的話中,走至軒轅墨澈的身側,将身子挨上了軒轅墨澈,手勾起了軒轅墨澈的下巴,舉目,挑眉問道:“我是冒充的四王妃麽?你什麽時候又娶了個四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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