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王爺身份尊貴,我豈能逾越了身份。”穆婉蓉搖頭,這衣祈風可是皇親國戚,她不過是天下第一莊的四夫人,豈能壞了這尊卑之分。
“伯母啊,這話就不對了,我衣祈風跟你家雪兒那是什麽交情。你是雪兒的娘親,我這做晚輩的自當要喚你一聲伯母。”衣祈風說着,伸手将滄瀾雪攬入了懷中,把她打橫抱起。
穆婉蓉狐疑地望着衣祈風,這朔王爺怎麽會說跟她雪兒相交甚深?
衣祈風抱起滄瀾雪也不管那穆婉蓉是不是同意,就邁開了步伐,徑自朝着滄瀾雪居住的院落走去。
穆婉蓉被衣祈風的舉動驚得忙小跑步上前,擋在了他的身前,“朔王爺,還是讓我來吧,您這樣被下人們看到不妥。”說着,伸過手去就要接回滄瀾雪。
衣祈風身子微微一側,避過了穆婉蓉,說:“伯母,這王禦醫的醫術我也略有耳聞,确實是一代名醫啊!不過與我這鬼醫比起來,伯母覺得誰更爲好呢?”不是他臉皮厚賣弄自己的醫術,而是他這鬼醫的稱号太過響亮,偶爾拿出來唬人還是不錯的。
穆婉蓉驚訝在衣祈風的話中,想要上前的腳步硬生生地停頓了下,她舉目望着衣祈風。
衣祈風毫不避諱的沖着穆婉蓉眨了眨眼睛,笑容揚起在臉上,“伯母,雪兒這一身傷勢到底是否來自這場奪魁,您心裏頭應該是比任何人都來的清楚。”
詫異于驚慌從穆婉蓉的眼底拂過,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衣祈風,“朔王爺,你……”
衣祈風隻是淡淡地一揚眉,搖搖頭,說:“伯母,雪兒這命說到底還拿捏在您的手裏。”
穆婉蓉驚顫着身,她望着被衣祈風抱在懷中的滄瀾雪,雪兒那揪成一線的眉頭,與她那一臉的蒼白。
穆婉蓉伸前的手一點點縮水,到最後無力地垂落在身側,“朔王爺,我家雪兒的傷勢,你……”舉目,明眸中早已蓄滿了淚水。
“雪兒不會死!”一雙鳳眼内閃着自信的光彩,他豈會容許這小丫頭就這樣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底,再說,那人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光是想起銀面那張比鐵還要冷的面孔,衣祈風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滄瀾雪不會就這樣的消損。
“嗯……”穆婉蓉顫着唇,她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那哭聲跑出,可那淚水還是沒能忍住地從眼眶中滾落而下。
衣祈風得到穆婉蓉的許可不再停留,抱着滄瀾雪直朝着小院走去。
穆婉蓉緊跟其後,雙眸一刻也不敢從滄瀾雪的身上離開。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滄瀾菱憤怒地望着崔玉華,兩隻無力地手臂掃過桌上的茶壺。“娘,你騙我的是不是?那賤人怎麽可能奪魁,師父……師父怎麽可能會被殺!”
赤紅的雙眼内有的是化不開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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