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勢,看來是時機到了,就是不知那人現在是何種想法。
會否繼續觀望下去,還是……
“滄州暴動,要不是有滄瀾雷坐鎮,恐怕也沒有這麽快被壓下來,至于滄瀾雨正在返回京城的途中,應該是爲了七日後的奪魁。”甯柳宿說着,看轉衣祈風,“善央不在,這藥膳房沒人,除了你還有誰能讓座主放心?”
“知道了,我去。”衣祈風早已放棄了掙紮,善央不在,能進入藥膳房的隻有他,他不去還有誰去?
早就知道銀面派甯柳宿的用意,不過是爲了監督他!
“那你還不去?”甯柳宿睇着一動不動的衣祈風。
“現在去還早,那藥一出爐就要用上,不然過了時辰,藥效會減大半。”衣祈風瞥了眼甯柳宿,“你懂什麽,你就隻管幫忙。”
“哼。”甯柳宿冷哼一聲,轉過了臉去,不再理會那一旁的仍是叨叨絮絮的衣祈風。
……
擂台上
虎骨鞭的剛猛,震得擂台微微作顫。
滄瀾鳴汗如雨下,他目色一瞬不瞬的盯着滄瀾雪,眼皮子都不敢眨動一下,就怕滄瀾雪會因爲他一個小小的眨眼突然竄出在他的面前。
他目前看似占了先機,可他自己知道,他并沒有比滄瀾雪好多少,滄瀾雪看似一味的在躲閃,可他發現,每次下鞭的地點離滄瀾雪的身體越來越遠了。
從剛才時的貼身,到現在的一拳之隔,這裏面到底滄瀾雪做了什麽,爲何距離會被拉大,他揮鞭的動作絲毫都沒有改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心驚加上體力的大量流失,滄瀾鳴目前也不過是苦撐罷了。
反觀滄瀾雪,呼吸平穩,目色迥然而犀利,即便每次虎骨鞭落下的地點緊貼着她的身側,也絲毫不見慌張,有的是精确的判斷,快速的躲閃。
驚險的躲避每每會讓在場的衆人抽氣連連,甚至有幾次一度認爲滄瀾雪将無法避開虎骨鞭的加身,可每次的結果都大出他們的預料。
這也就讓那緊緻的氣氛一時間更爲的窒息。
一雙雙眼睛緊緊地盯住擂台上。
“這是怎麽會是?”崔玉華滄瀾海正妻,亦是滄瀾風、滄瀾菱、滄瀾雷、滄瀾雨的生母,一臉的幹練精明,那雙細長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在擂台上的滄瀾雪,表示出質疑。自然那隐藏在眸底的那份怒火與恨意,更是令她本是雍容的臉上出現了褶皺。
“大姐,這七丫頭可算是長臉了,這滄瀾家看來是沒人能治得了她了。可憐你家二姑娘就這麽被毀了,妹妹我想起這事兒就心疼,這會兒要不是爲了滄瀾家,我也不會讓鳴兒上去,誰知道那丫頭狠心起來,會把鳴兒怎麽樣,我家妩兒可是到現在還下不了榻。”
徐蘭玉滄瀾海的第二房夫人,她一邊摸着淚兒,一邊望着崔玉華,那字字句句無一不是尖酸刻薄,可同樣難掩其間的憤恨與對崔玉華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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