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這是怎麽了?”綠低聲問道。
“羅曼城,是這個國家的邊疆啊!”許子業将紙條遞給了綠,綠接過紙條看了一眼,綠也算是生前在這塊大路上風光過的人物,自然不會不知道羅曼城。
“他……他怎麽會這樣!”綠問道。
“很簡單,我們對于他來講,屬于那種來曆不明的人,雖然他收了我們的錢,但是從他的内心來講,他還是相當排斥我們的,羅曼城地處正義之光大陸的中心,是三國交界的城市,也是一個容易爆發沖突和戰争的城市,換句話說,如果我那天戰死了,那麽他受賄的痕迹就消失了,我想他是從一開始就這麽打算的!”許子業冷然說道。
“這……我們該怎麽辦?”綠問道。
“當然得去了,不去的話就會加遭到别人的懷疑,先過去再說。”許子業說道。
兩個人再度見到蘭木拉副将,蘭木拉則是笑呵呵的對他們說讓倆人去邊疆鍛煉兩年,然後回來至少給個萬夫長幹幹,萬夫長就相當于現在軍隊中的師長了。
許子業自然不會從臉上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而是滿嘴都在向蘭木拉副将道謝,因爲許子業此時發現,自己去那或許并不是一個壞主意。
到了傳送門面前,許子業便打定了一個主意,并且初步拟定了一個計劃,當然,行不行得通到時候也得看看天時地利人和,有些時候命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一陣傳松以後,兩個人來到了羅曼城,羅曼城算得上是一個小型的城市,常年居住的人口不過十幾萬人而已,駐軍大約有一千來人,上一任的千夫長被神秘人暗殺,至今首級都沒有找到。
羅曼城有着戰亂之都的稱号,但是這裏的守軍卻反而不多,原因很簡單,正因爲這裏是敏感地區,所以三個國家自從神殿來了以後,便紛紛從這個地區撤軍表示誠意,久而久之,這裏的駐軍就隻剩下一千來人了。
許子業來到了軍營裏面,守衛的士兵攔住了許子業:“慢着!你是什麽人!這裏是軍營,不得擅入!”
“我是你們這裏來的軍官,這是我的腰牌!”許子業說完,将自己的腰牌遞給了那名士兵,那名士兵一看腰牌,态度立刻恭敬了起來,對許子業說道:“山德魯大人,您請進!”
許子業點了點頭,然後帶着綠走了進去。
軍營裏面散發着一種奇怪的氛圍,這裏絲毫沒有緊張感,兵器胡亂堆放的到處都是,許多士兵此時并不在軍營裏面,并且值班的軍官隻有一個百夫長而已,這名百夫長正躺在床上悠閑的睡午覺。
許子業看了看這又髒又亂的屋子,哪像一個軍官住的屋子?就算是那些屍巫們的住所也絕對比這裏要幹淨的多,雖然自己并不會把他們這些人真正的當做是自己人,但是這樣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怎麽說自己也是他們的上司啊!
許子業來到這名軍官面前,然後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醒醒,别睡了!給我說說這裏是怎麽回事兒!?”
那名軍官則一巴掌打掉許子業的手,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許子業惱了,這也太不把人放在了眼裏了,這裏雖然是山高皇帝遠,但是這些軍官們做的也太過分了些。
于是許子業二話不說,一腳踢了過去,并且踢的同時運了一下魔力,這一踢顯然相當有力道,一下子直接将那名軍官連人帶床給踢得撞在了牆上,并且将牆壁都給打穿了!
床直接碎了,那名軍官滿臉是血的站了起來,雖然是人類,但是好歹也是一個軍官,所以倒不至于一腳就被踢死了。
“有敵襲!有敵襲!”那名軍官喊道,并且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許子業要是真的想殺人,那麽這些人根本就活不了,但是許子業不能動手,不過他不介意教訓一下這些散漫的士兵們。
頓時那些在營地裏的士兵們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然後到處去拿自己的兵器,但是自己的兵器和别人的兵器都混在一起了,要辨識的話相當困難,整個軍營頓時亂成了一團。
警報聲響了起來,魔法炮台也沒有士兵過去,防禦性的魔法陣也沒有亮起來,連最基本的聖光塔都沒有出現!
“綠,我們來這裏先當一次入侵者吧,打人可以,别打死了!”許子業沉聲說道。
綠點了點頭,自己早就想鍛煉鍛煉了。
不能使用骨拳,許子業找到了一副鋼制的手套,然後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外面的士兵不過兩三百人而已,剩餘的都不知道跑哪了。
那名百夫長拔出了自己的劍,率先向許子業砍了過去。
“呵!”許子業冷笑一聲,然後矮身躲過了他的劍,然後一拳打中了他的腹部,直接将他打翻在地,然後爬都爬不起來了。
随即,許子業又向着那些士兵們發起了攻擊,一拳一個,士兵們在開打五分鍾了,都沒有組織起來像樣的攻擊。
綠也動手了,他的手中飛出了藤條,這種藤條跟鞭子一樣,綠對着那些士兵們就是一通狂抽,打得那些士兵是哭爹叫娘,頓時二三十個士兵沖上來對付綠,但是他們的武器已經生鏽的連藤條都砍不斷了。
許子業的光明屬性的體質爲風系,這個魔法是許子業自己在船上的時候琢磨的,畢竟自己得會點光明屬性的魔法,要不然去那不好混。
而且轉化成光明屬性的體質以後,力量大大下降。否則這些士兵就不是被打倒,而是被打死了。
但是唯一不需要改變的就是身法和速度,擁有惡魔之眼的許子業,那身法比十二星的都,就算是比一些青銅級的都要,所以這裏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是許子業的對手。
十多分鍾以後,許子業和綠站在了軍營當中,而他們腳下的,則是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呻吟的士兵,沒有一個可以站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