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會認真調查這件事情的,如果被我發現你敢騙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嶽忠不無威脅的說道。
“報告團座,昨天晚上我真的隻是出去喝了一點酒,然後喝多了酒回到軍營了,不信你可以去問酒樓裏的夥計,他們可以爲我作證。另外我去的酒樓和三友實業社根本不在一個方向,我回軍營的路上不可能經過三友實業社。”陳翔一臉嚴肅的說道。
“對呀!團座,我聽說昨天晚上淩晨兩點多出的事兒,那個時候陳翔已經回來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呀!”何文林也笑着解釋道。
“可是門衛那邊的記錄是,陳翔是在兩點半之後才回來的,小鬼子是在淩晨兩點左右燒的三友實業社,陳翔殺完人之後,也完全在半個小時之内返回軍營。”嶽忠冷哼了一聲說道。
陳翔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這個嶽忠還真不好糊弄呀!真不愧是黃埔的畢業生,就是厲害!這個嶽忠别看隻是在19路軍這支雜牌軍裏面當團長,但是卻是貨真價實的黃埔生,而且是黃埔一期畢業,乃是老蔣的嫡系弟子。
陳翔嘿嘿笑着說道:“跟你說實話吧團長,如果真的讓我遇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宰了那些日本畜生。但是我還真沒這麽好的運氣,也自問沒有這個本事。我也是剛剛聽唐虎說起,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幾十個小鬼子呀!就這麽輕易的被人宰了,可以想象這個人是多麽的厲害,我陳翔自認還有兩下子,但是讓我短時間内宰了幾十個日本畜生,然後再全身而退,我是真沒這個本事。除非那些小鬼子都傻乎乎的站在那裏讓我殺!何況我昨天晚上還喝多了,路都走不穩了,這一點酒樓夥計可以作證,就這樣還怎麽殺人呀!還是一口氣殺了幾十個小鬼子。”
陳翔這麽一說,嶽忠心裏的猜疑頓時減輕了幾分,這陳翔有多大本事他嶽忠是知道的,這小子身手确實不錯,但是要說輕而易舉的殺了幾十個日本人,那确實有些誇張了。嶽忠哪裏知道,現在的陳翔已經不是以前的陳翔了,也隻有像陳翔這樣,經過後世系統的訓練之後的優秀特種兵,才能做到這一點,因爲在陳翔之前的部隊裏,各個都是人形的殺人利器,而陳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就不足爲怪了。
嶽忠皺着眉頭,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不是你幹的,那究竟是誰幹的呢?”
“誰知道是哪裏冒出來的高手呀!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高手在民間,民間可是隐藏着許多高手的,突然冒出一個來也不足爲奇呀!”陳翔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你是幾點離開酒樓的?”嶽忠仍然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這個嘛!我當時真的喝醉了,具體幾點我是記不清了,總之那店小二催了我好幾次,我才被迫離開了酒樓,回來的路上還不小心摔了一跤,似乎還躺在地上睡着了,起來之後好像還迷路了,在軍營外面繞了一圈才回來,具體的細節我也記得不是太清楚了。”陳翔皺着眉頭,似乎在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嶽忠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鬧的實在是太大了,幾十個小鬼子被殺了,那些****的小鬼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估計上海灘又免不了一場惡戰呀!”
“要打仗了嗎?那簡直太好了,我早就看這幫****的小鬼子不順眼呢,這次正好好好教訓一下這些小鬼子。”陳翔一臉興奮的說道。
“哼!你以爲小鬼子是這麽好對付的嗎?”嶽忠冷哼了一聲說道。
“我們19路軍怕個誰,再硬的骨頭我們不是照樣都啃下來了嗎?”陳翔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小子懂個屁,這小鬼子可比國内的那些軍閥部隊要厲害的多。不過我們19路軍也不是好惹的,如果小鬼子膽敢進犯上海,我們就和他們血戰到底。”嶽忠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卑職願意追随團座和小鬼子血戰到底。”陳翔一臉興奮的說道。
“你~!”嶽忠一臉怪異的看了陳翔一眼,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冷笑。
陳翔被嶽忠看的心裏發毛,實在搞不懂這位團長大人心裏又在打什麽鬼主意,有些心虛的說道:“團座,您老盯着我看什麽呀!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啦!”
“哼!你小子還知道不好意思呀!”嶽忠冷哼了一聲說道。
“嘿嘿!團座您是知道的,我這人一向臉皮比較薄。”陳翔嘿嘿笑着說道。
嶽忠白了陳翔一眼,突然一臉嚴肅的大聲喊道:“何文林,唐虎!”
“到!”何文林和唐虎齊聲應道。
“将陳翔給我拿下!”嶽忠大聲命令道。
“團座?”何文林和唐虎頓時愣在了哪裏,不知所措的看着嶽忠。
何止是他們兩個,陳翔也完全傻眼了,這團長大人這是發什麽瘋呀!爲什麽要将自己拿下呀!難不成自己剛才露出了破綻,被嶽忠發現了,不應該呀!自己剛才演的已經非常像了,完全有實力競争影帝了,怎麽可能露餡呢!陳翔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裏露餡了,不過這個時候也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現在陳翔心裏盤算的是,要不要現在馬上跑路呀!雖然這裏是軍營,但是以陳翔的身手,想要成功逃出這裏也不算太難。但是最終陳翔還是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因爲以那個死鬼陳翔留下的殘餘記憶顯示,這個嶽忠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未必會真的将他交出去。
嶽忠見何文林和唐虎兩個人站着沒動,一臉不滿的厲聲喝道:“怎麽?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