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華劍也終于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班長職位!
這位煤都土豪二代當即打電話,讓人安排包下山珍樓,還安排一輛大巴,約好四點鍾到學校門口接人,大家一起前往金樽王朝。
大多數人都選擇坐大巴去金樽王朝,隻有少部分有車一族,選擇自己開車過去了,這其中就包括林昆和劉曉薇兩人。
接下來,所有人領取了軍訓服裝和必需品,爲明天開始的軍訓做好準備,再做了例行體檢之後,剩下的時間自由活動。
林昆帶着女友劉曉薇、前往杜芊芊所在的臨床醫學教室,三人一起去看望昨晚借宿在杜芊芊家的姐弟倆。
走在回去的路上,林昆發現杜芊芊很沉默,正想問她是不是被欺負了,就被女友劉曉薇用眼神制止了。
劉曉薇把嘴湊到林昆耳朵邊,小聲說道:“芊芊肯定是在體檢的時候又被嘲笑了,咱們就别再提這傷心事了!”
林昆點頭,決定過了今天,就帶杜芊芊到原始叢林去找爺爺。
杜芊芊的先天毒體,林昆還真無從下手,隻能靠爺爺了。
三個人去菜場買了一大堆蔬菜,來到垃圾山下小茅屋。
遠遠地,一道嬌小的身影已經從茅屋内飛奔而來,直接沖進林昆懷抱,把腦袋埋在林昆胸口再也不起來。
劉曉薇和杜芊芊相視一笑。
林昆哄了半天,才将小家夥從身上扒了下來。
凝目一看,林昆不禁暗暗贊歎:“好一個小美人胚子啊!”
小女孩已經洗掉了渾身的污垢,換了一套幹淨衣服,仿佛一粒珍珠被抹掉灰塵,綻放出獨有的光彩。
“哥哥……我叫林……小小”小女孩用有些生硬的聲音,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林昆一愣:“林小小,你不是緬國人嗎,怎麽也姓林?”
一旁的美女總裁劉曉薇白了他一眼:“笨蛋,小家夥這是選擇跟你姓呢,名字也是剛取的!”
林昆不禁摸了摸鼻子:“嗯,林小小,很好,那就跟哥哥姓吧,正好我沒有妹妹!”
林昆随即想起另外那個小男孩:“那你弟弟呢,叫什麽名字?”
“林阿丹”林小小歡快地回答。
林昆笑着拉起林小小的手:“哈哈,太好了!走,咱們去給林阿丹治傷去!”
林小小立即歡呼雀躍起來,用那還帶着生澀的普通話說道:“我去……做飯,哥哥爲阿丹療傷!”
到了小茅屋,杜芊芊和林小小開始忙活起來,而剛剛恢複健康的芊芊奶奶也坐不住,幫忙弄菜。
林昆則是心無旁骛地爲改名林阿丹的小乞丐治療斷手斷足。
這種物理性傷害,林昆治療起來堪稱拿手,隻是林阿丹是一個星期前被折斷的手腳,傷口已經開始發炎,治療難度大了許多!
然而對于林昆來說,也隻是需要多兩次治療而已。
動用百脈巫針爲林阿丹針灸了足足半小時,随後林昆打坐休息了一會。
杜芊芊等人做好飯,六個人在一間狹窄的獨屋裏歡天喜地地開飯了!
芊芊奶奶高興得合不攏嘴,強烈要求林昆将林小小林阿丹兩兄妹交給她照顧,長住這裏!
林昆本想重新租一間大房子,讓杜芊芊與奶奶帶着林小小兄妹住,可杜芊芊和奶奶堅決不同意。
林昆想了一下,心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于是也不強求,也同意新認的弟弟妹妹長住這裏。
剛剛吃完飯,林昆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個陌生号碼!
林昆眉頭微微一皺,還是接通了電話。
“老大,你快點過來!”電話裏響起尿包急促的呼吸聲。
林昆明顯地感覺到出了大事,否則以尿包那種天塌下來都不在乎的脾氣,不會這麽氣急敗壞。
“什麽事,尿包你慢慢說!”
“沒空慢慢說,你再不過來我們都要挂了!記住我們在海景别院爛尾樓……”
嘟嘟嘟……
電話已經響起盲音。
林昆二話不說,一把抓過劉曉薇面前的車鑰匙!
等劉曉薇杜芊芊等人反應過來時,茅屋内已經沒有了林昆身影。
學校邊上的小型停車場,看門大爺感覺眼前一花,似乎有道影子從大門掠過。
他剛揉了揉眼睛,就聽到咔擦一聲,還沒升起來的起落杆從中折斷,一輛保時捷仿佛出籠猛獸般甩尾沖上大道,轉眼消失無蹤……
林昆将保時捷開得幾乎飛了起來!
聽到兩個死黨命懸一線,此時的他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海景别院爛尾樓去。
高速路上,保時捷仿佛貼地飛行的戰鬥機,見車超車呼嘯而過。
隻是二十分鍾時間,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就被跑完,車子沖下高速路,直接向沿海公路疾馳而去。
……
海景别院,東海市最大的一處爛尾樓,十年前被炒得沸沸揚揚的帝王級臨海别墅,可最後不知什麽原因爛尾,至今沒人接盤。
這一處爛尾樓占地面積數百畝、坐落在插入東海海域的牛角半島上,如今已被雜草淹沒,藤蔓叢生,就仿佛美國大片中盛産僵屍的古堡,陰森恐怖!
十年來,這裏發生了至少十起神秘失蹤案,一些進入爛尾别院的人莫名其妙地失蹤,警方也查不出任何頭緒。
然而這個時候,海景别院最深處的幾棟爛尾樓,還在響着炒豆般的槍聲。
一具具屍體躺在草叢中、荒地上,或者橫卧在鏽迹斑斑的工程車裏,推土機上……
這一片區域變成了屠宰場,至少不下五十具剛剛死去的屍體,有西裝寸頭打扮的大個子,也有身上雕龍畫鳳的亡命徒,一個個死狀凄慘,不是被子彈打成了篩子,就是被利器劃開肚皮,或者砍斷手腳。
屍體極有規律地向一處爛尾樓方向蔓延……
而此時的爛尾樓内,兩股勢力在舍生忘死地交火。
一群西裝寸頭,或者工人服飾的精壯大漢,被另一群身穿迷彩背心,身上紋龍畫虎的大漢步步緊逼,從一樓糾纏追逐到了七樓,留下一具具還帶着溫熱的屍體。
大樓頂層,幾道身影緊緊靠在牆壁後面,十分憋屈。
尿包、渣皮、張豁子,還有剛剛從京城返回東海市的趙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