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司機發現了站在馬路中間的林昆後準備刹車,然而車速實在太快了,根本刹不住!
呼
龐大車身帶着呼嘯,仿佛一頭狂奔的獵豹向林昆狠狠撲來。
跑車一掠而過,沖出去四五丈距離,終于停了下來。
一道纖巧的身影從車上跳了下來,撅着屁股往底盤下面瞅。
“卧槽,你他麽的是不是在車下面,沒死吱一聲,老娘好送你去醫院”清脆的聲音,卻帶着無盡的彪悍狂野。
站立在路燈陰影下的林昆不禁笑了。
這女司機太彪悍了!不僅極速飙車,說話也野性十足,不過心還不算壞。
要是一些纨绔子弟,即使知道撞了人,也不會停車查看,直接一腳油門就不見蹤影,才不會管别人死活!
“别喊了,我在這裏呢!”林昆走出陰影,出現在馬路邊上。
“草泥馬,我不是見鬼了吧?剛才明明看見已經撞上了,你怎麽能不死呢?”女司機向林昆走來,昏暗的路燈下隻能看見一道嬌小影子。
林昆有些無語。
合着自己沒死還有些天理不容了。
女司機腳步很快,走上來就是一通亂摸,将林昆上上下下摸了一遍。
事出突然,而且林昆也自信這人對自己造不成威脅,便沒有阻止。
女司機輕輕一拳捶在林昆胸口:“真他麽見鬼了,我說兄弟你真是牛逼啊,我開這麽快也撞不死你,而且身上一個零件也沒缺!”
“我擦,你這是什麽話,咒我死啊?”林昆心頭有些怒意,也幸虧是自己,換了任何人遭遇剛才的情況,那都是必死無疑,可聽着家夥口氣,似乎沒把人撞死她還有些不爽呢!
女司機顯然也聽出了林昆的憤懑。
“呵呵呵,我說你一大老爺們,那麽小氣幹嘛?咱不扯沒用的,老娘請你喝酒,算是給你壓驚,怎麽樣夠意思吧?”
林昆還從沒遇到過這麽自來熟的人,而且是個女人,聽聲音年紀也就十六七歲。
女司機一提喝酒,林昆肚子就咕噜噜作響。
在流雲别墅,一群人光顧着滔滔不絕地向自己表示崇拜,硬是一口飯菜都沒下肚,再加上今天消耗很大,林昆感覺十分饑餓。
“喝酒免了,吃飯還差不多!”所謂藝高人膽大,林昆也不怕對方耍什麽陰謀,于是沒有推辭。
“卧槽,你餓死鬼投胎啊,好吧好吧,無所謂了,咱們先去吃宵夜,再去酒吧喝酒!”說完不等林昆發話,直接一把拉着林昆手臂向十丈外的跑車走去。
林昆認識這種奔馳跑車,價值兩百多萬,顯然女司機也是個富二代,但是彪悍勁卻好像是殺豬屠戶的後代。
上了車,女屠戶彪悍不減,車子剛一啓動,林昆就感覺一陣巨大的推背感傳來,奔馳仿佛脫缰野馬竄了出去。
隻不過對于能将破五菱開出悍馬氣勢的林昆來說,這也隻是小兒科而已。
“喂,兄弟你哪條道上的啊,怎麽稱呼?”
林昆徹底無語,這家夥哪是女人,整個一劫道的悍匪啊!這股草莽氣息比自己兩個從小玩到大的死黨還要霸氣側漏三分!
“呃,我叫林昆,你呢?”
“我叫梅若玲,大家都叫我風火輪”
林昆呵呵一笑:“你這風火輪的确夠快夠猛啊!”
“唉,一般般啦!”
不一會,跑車下了主幹道,停在一處燒烤攤邊。
“這麽晚了,你就别幾把講究了,随便填飽肚子,咱們再去酒吧好好喝一場!”
林昆已經漸漸習慣了她彪悍的說話風格,而且内心感覺這樣的脾氣也很對自己胃口,于是笑着點頭。
“馬老三,三個羊腰子,二十個烤串,其他蔬菜你看着來點,冰啤酒先整一提!”
風火輪顯然和老闆十分熟悉,快速地點了一堆燒烤。
“好嘞,馬上給梅姐你弄來!”馬老三替二人擺好凳子,屁颠屁颠地準備去了。
這個時候燈光明亮,林昆終于把這位彪悍的女司機看清楚了。
讓林昆意外的是,風火輪竟然是個小美女。
他身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穿得非常清涼,上身吊帶露臍小褂,裏面真空,兩隻形狀完美的小饅頭驕傲地凸起,腰肢盈盈一握,一條破破爛爛的牛仔短褲根本包不住那渾圓堅挺的翹臀,露出了大半,大腿纖細雪白,整個人仿佛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嬌小玲珑。
若不是剛才親身經曆,林昆絕對無法相信那個彪悍狂野的女司機,就是眼前這個長得清新可愛的女孩。
不一會羊腰子和二十個烤串送來,風火輪開了六瓶啤酒放在桌上,遞給林昆一瓶,自己也拎了一瓶在手,直接咕噜咕噜就吹起了喇叭……
酒水順着嘴角流下,打濕了胸前小褂,讓裏面真空的兩隻小白兔更加放肆地凸顯出來,歡快地抖動。
吹完一瓶,拿起一個羊腰子啃了幾口,風火輪忽然停住:“唉你搞什麽飛機啊,快喝啊,先吹三瓶,後面的咱哥倆來劃拳!”
林昆哈哈一笑,遇到這麽一個奇葩小美女也是心情大好,不甘示弱地把一瓶啤酒對嘴吹了個底朝天。
“卧槽,這才像爺們啊”
兩個人你來我往,不一會把六瓶啤酒幹完,羊腰子也被林昆吃了兩個,二人開始對烤串和蔬菜下手。
風火輪兩隻白藕似的手臂相互撸了幾下,做出挽袖子動作:“好兄弟、夠痛快,來咱們劃兩拳吧!”
林昆有些不喜歡這種肆無忌憚的張揚,搖頭道:“我不會劃拳”
風火輪在真空的胸口拍了幾下:“我日,這都不會啊,改天我一定教你”
林昆笑着點頭。
風火輪把三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拉着林昆走向跑車:“不劃拳這裏喝酒沒勁,走,去夜無眠酒吧接着喝!”
林昆從未去過迪廳酒吧之類的場所,有些心理排斥。
“不去了吧,太晚了!”
“晚個毛啊,這才是一天的開始呢,走吧别墨迹!”小丫頭人不大,勁卻不小,直接拉扯着林昆上了跑車,一溜煙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