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奔馳速度太快,停下來的時候,還是将盲人刮倒在地。
奔馳車上下來一男一女。
女人指着盲人老者一通亂罵,男人更是上前踢了幾腳。
霸王花氣得摔開車門、柳眉倒豎:“住手”
吩咐母女倆在車内不要亂跑,林昆也跟着下了警車,和霸王花一前一後跑向公路對面。
穿過馬路,林昆看向那對男女。
男的中等身材,長得很大衆化。
女的身材嬌小,卻有一對和身材嚴重不成比例的大炸彈,很讓人擔心她會因爲胸口太沉向前撲倒!
看見霸王花和林昆走來,男人眼中現出怨毒之色:“鍾勝男,難怪你一次次拒絕我,原來暗地裏養了小白臉!”
林昆終于知道霸王花的名字,叫鍾勝男,而且還和眼前的男人有過糾纏。
警花鍾勝男詫異地回頭看了林昆一眼,冷着臉問:“你來幹嘛,回車裏老實呆着!”
林昆習慣性地捏了捏鼻子:“暈車,出來透透氣”
鍾勝男不再理會他,将地上的盲人老者扶起來:“大爺,有沒有傷到哪裏?”
盲人老者微微搖頭,伸出一隻腳到處試探,尋找探路棍,卻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輕輕地拉着自己手腕,将兩根探路棍遞了過來。
鍾勝男有些疑惑地看着遞出探路棍的林昆,發現這家夥仿佛變了個人,臉上沒有了讨厭的嬉皮笑臉,眼神溫和地看着盲人老者。
鍾勝男看向開奔馳的男人,臉色變冷:“劉一飛,你涉嫌超速駕駛、撞人,還毆打傷者……”
那男人趾高氣揚地看着鍾勝男:“你不會弱智到爲了個瞎子,來和本少爺作對吧?别忘了你爹的位置是我老爸給的,得罪了我,分分鍾讓你爹下崗失業!”
鍾勝男臉色變得暗淡下來,想起對方的背景,的确有實力做到他說的一切。
然而下一刻,警花臉上現出了堅定!
“我秉公執法,和家人有什麽關系?劉一飛,你還有沒有點羞恥?”
“哼,羞恥!你這種芝麻綠豆的小角色也敢在我面前唧唧歪歪,才是讓我無法容忍的羞恥!”
劉一飛趾高氣揚,指着美女警花鼻尖:“鍾勝男,若不是你那沒用的爹在我老爸面前一再求情,老子有無數種方法讓你跪-舔,别整天拿着雞毛當令箭,趕緊給我馬不停蹄地滾!”
鍾勝男不擅長與人鬥嘴,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這個時候,炸彈也跳出來指着鍾勝男大罵。
“不要臉,你不依不饒一直糾纏阿飛,我看你是存心帶着野男人來顯擺的吧?明明是個爛貨,還整天繃着個臉假裝高冷?”
鍾勝男畢竟是女人,氣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下意識地伸手拔槍!
他甯願與犯罪分子真刀真槍地搏鬥,也不願意碰到眼前的場面。
看見鍾勝男伸手到腰間,“炸彈”挺着兩隻大炸彈往警花沖撞過來:“來啊來啊,有種開槍打我,不開槍你就是婊-子!”
遇到這樣的潑婦,打不得又罵不過,鍾勝男直接亂了心神,茫然無措地連續後退!
“炸彈”得意地挺着兩隻大炸彈,繼續向鍾勝男氣勢洶洶地窮追不舍,似乎要向世界證明,他的炸彈不僅能炸暈男人,還能炸退女人,警察也不例外!
一道身影出現在美女警花身前,兩隻蒲扇大的手掌毫不客氣地覆蓋在炸彈上面,還上下左右一通搖晃揉捏,貌似懷疑裏面塞滿了矽膠。
“卧槽,還特麽的是真材實料,見鬼了!”
林昆驚歎連連,雙手卻依然在兩隻大炸彈上面又搓又揉,臉上卻是一股凜然正氣!
“小姐請自重,趕緊把你胸部從我手上拿開,哥是正經人!”
出乎預料的一幕,讓炸彈直接呆住了!
一旁的警花和奔馳男劉一飛也都愣住了。
潑婦遇到流氓,勝負難料!
一場真正的實力派大PK即将拉開序幕。
“炸彈”呆呆站立了片刻,發現自己兩隻炸彈還掌握在敵人手中,正在肆意玩弄。
“死流氓!”
炸彈一耳光向對方臉上猛抽過去。
以往的數百次經曆證明,隻要是個男人,一旦碰到了自己的炸彈,就會忘乎所以,甚至忘記祖宗十八代,這時候一耳光扇過去,絕沒有失手的可能!
然而這一次,炸彈卻失手了。
剛剛揚起右手,忽然感覺兩隻大炸彈上傳來一股推力,被推得向後退出三四步才站穩。
“啊……死流氓你敢推我?”
炸彈指着林昆,一副難以置信的怨毒神色,卻不敢挺着炸彈發動沖鋒了,因爲對面這男人下手很重,剛才一番揉捏,到現在兩隻大炸彈還隐隐作痛。
林昆臉色變得冰冷起來,向前幾步,走到炸彈跟前。
“推你,老子還要向動物園舉報呢!你特麽到底是誰家的寵物,長這麽靈異還出來吓人?”
“你你你……”炸彈沒想到半路蹦出個犀利哥,一時間竟然無法還口!
“你什麽你?人家說胸大無腦,你果然蠢得像頭豬一樣,連自己是個什麽物種都搞不清楚,難道你爹是天蓬元帥?”
劉一飛原本想讓自己的野蠻炮-友撒潑撒野,好好教訓鍾勝男一頓,出一口心頭怨氣,可是“小白臉”忽然出現,一通亂拳将野蠻炮-友火力壓制住,甚至有反被教訓的危險。
“小雜種,你活膩了吧?老子沒計較你搶我的女人,你他麽的還開始活蹦亂跳了!
林昆嗤笑了幾聲:“你的女人?”
指着旁邊氣得炸彈下垂的女人,林昆冷冷地說:“就你這種人形渣渣,也就和天蓬元帥的後代交配最合适,還他媽你的女人,你也配稱男人?”
劉一飛正準備反唇相譏,林昆卻面帶鄙夷地開口了:“你充其量就是個會走路的生殖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