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腦回路是有問題還是咋滴?
還有永琰這死小子的地盤,居然還特麽是一個看臉的地方。
她雖然在甯古塔那邊風吹日曬了幾年,小白臉的德性消失不見,皮膚變得又黑幹,但也不至于被分到次等奴仆啊!
欺人太甚!!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可惡的,不是最不能忍的。
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她堂堂一個封疆大吏,在永琰這臭小子的安排下,居然淪爲底層的一類,屬于任何人都可以欺淩的對象,有好幾次他被幾個男人圍攻,雖然打鬥過程中她也受了不少的傷,但她也讓對方付出了更沉重的代價。尤其是她眼底的那股狠勁兒,倒是讓那些個和她一起倒夜香的奴才規矩了不少。
後邊甚至不用她開口,她就擁有了一幫助手。
但是情況也并不樂觀,在被永琰發現,連續倒了十桶夜香之後,她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整個人也處在了暴走狀态。
擡手,狠狠的把恭桶往池子裏一扔,“媽的,老子不幹了!”
然後,非常及時的一根兒帶着倒刺兒的鞭子救朝着她的後背抽了過來。
‘小見見,弄死他我受到懲罰嗎?在線等,急!’
可是她的急,并沒有引起小見見的回應,反而是那個抽了她一鞭子的罪魁禍首慢悠悠的晃到她面前,“和大人,你現在做起這工作,似乎十分的得心應手啊?”還穿着一身朝服的少年不冷不淡的開口,眼神有些玩味。
“皇阿瑪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若是三日内,你還不能出現在朝堂上,和氏一族滿門抄斬,往後,恐怕都不會有‘和’這個姓兒了。
媽的……鳳慕白臉色隐隐不悅,所以現在的意思是,如果和氏一族就此在曆史上消失,她鳳慕白就是千古罪人,要遺臭萬年了!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屁孩,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一臉坦然:“其實我一直覺得和姓太過土鼈,叫了三十多年,也膩了,換個姓,挺好。”
“聽你的意思,像是我要立馬下令将和氏滿門抄斬,你滿心歡喜的樣子?”永琰拍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半椅在一根柱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着自己伸手的玉佩穗。
“當然。”鳳慕白半垂着眼臉,語氣恭敬的說道:“您是皇族,想做什麽,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兒麽?就算您是垂涎草民的美色……”停頓了下,他無視少年逐漸消失了笑容的臉:“希望你不建議我問您一個問題,您把大老遠跑到甯古塔把我帶回來,到底是因爲草民的姓氏,還是因爲草民的美色?瞅瞅我這張滿腦肥腸的臉,您的興趣,真……嗯,特别。”
“你是在激怒我嗎?”少年站直身子走到鳳慕白的面前俯視,那張如同處子的臉勾起一抹淫意的笑容,竟絲毫不覺得猥瑣,反而越發美豔起來。
“說的不錯,你這臉,的确還需要有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