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等的卧槽啊。
鳳慕白搖頭,等到了禦花園,見到了那個超出她預算之外的人時,唇邊的笑容僵住了。
馮霁雯。
和珅,也就是她這具身體滴妻子啊……
這個不着調的二逼,怎麽會在這裏?!
她不是回家省親了嗎?
好不容易親近個幾月,着,這怎麽,怎麽又來了?
她眼角一抽,轉身想溜,卻被馮霁雯逮了個正着。
“相公,你去哪兒?”
其實這些年除了在小見見的幫助下,讓馮霁雯有了身孕,生下了一個豐紳殷德,他們這些年根本就沒什麽交集。
可是,眼下這麽多人看着,她還真不能無視她。
“相公,妾身覺得有些冷。”馮霁雯一臉嬌羞的看着她,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看的鳳慕白生生打了個哆嗦。
這女人,吃錯藥了?
不過……
“既然冷,那爲夫去給你拿件披風。”
“不,不用。呃……妾身隻是想起未出閣時,每次對娘親說冷,娘親都會抱緊妾身。”親,你這是哪兒剽竊來的段子。
哎?不對,不對!
差點兒忘了,差點兒忘了這貨也是個攻略者來着。
攻略對象,還是她!
阿彌陀佛。
孩紙,你是完不成任務了!
“夫人,大清乃是禮儀之邦,身處深宮,夫人說出這樣兒的話,若是被什麽有心機的人聽了去,爲夫一條命不足爲惜,若是連累了兒子……”
馮霁雯唇角一抽。
死貪官,裝什麽正人君子。
她已經在大清停留了那麽久,如果再不能完成任務,離開大清,那她的下場……
想到這兒,她臉色一沉,“相公,你知道麽,這一次妾身回去拍竟有人說我與你在一起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是……換了一種方式攻略她了?
鳳慕白撇撇唇,“閑言碎語,夫人莫放心上,時候不早了,該入席了。”
“隻是爲夫君不平,夫君如此美貌,竟被比作牛糞!”
鳳慕白轉頭看着馮霁雯,唇角微勾,“夫人,他們所說的鮮花,其實是爲夫。”然後就拉着她,往屬于自己的座位走去。
“……”馮霁雯也是有自己的系統的,自然知道從她進入馮霁雯這個身體開始,這自戀死胖子,就沒有正眼看過她一回!
她的憤恨,鳳慕白表面上佯裝不知,心裏實際上對馮霁雯這個侵入者,很是不屑。
當然。
不屑的還有她自己!
其實,曆史上和珅和他的妻子馮霁雯,應該算是一對佳偶。
野史上,對這些感情的描寫中,最爲精彩的應該說是1798年,他的妻子馮氏病故前後的一段了。
自從和珅的小兒子夭折後(嗷,天呐,她們居然還有兒子,除了豐紳殷德外,還有一個兒子,我的天兒哎),馮氏便一病不起,和珅憂急萬分。嘉慶三年(也就是1798年),馮氏病情日漸嚴重。
和珅便在七夕這天安排了一個盛大的祈禱活動。在他的指揮下,豪華的和府中搭起了彩棚,青案供着“牛郎”、“織女”兩個天上星君的牌位,和珅和病中的馮氏一起誠心祈禱。
但是,他們的祈禱并沒有帶來什麽好的結果,馮氏依然咳嗽不止,還常伴有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