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二屬性靈力包裹在了秦小舞的身上,她已經擺出了進攻的姿勢,秦小舞看着對面的神秘人,她冷冷地說道:
“說,你到底是誰?爲什麽會來到丹鳳山脈?”
神秘人對秦小舞的表現不屑一顧,他的臉上露出了譏諷的顔色:“怎麽,不相信我嗎?不相信我有幫助你的能力?”
秦小舞怒道:“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姑奶奶今天的心情十分不好,你倒黴了!”
話音未落,就見秦小舞原地消失了身影,下一刻她已出現在了神秘人的身側,秦小舞的鐮刀沖着那個神秘人狠狠地斬了下去。
秦小舞的靈力鐮刀十分誇張,它柄長一米,刀刃卻長達兩米,鐮刀的刀刃彎出了一個巨大的弧度,其鋒刃顯得鋒利無比。
那個神秘人仍然不閃不避,眼看着這把鐮刀就要斬到他的身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神秘人的身側湧出了一股黑煙,一隻大手從黑煙之中抓了出來,這隻大手直接扣在了秦小舞的靈力鐮刀之上,“铿”的一聲,這隻鐮刀頓時動彈不得了。
秦小舞頓時大驚,她的靈力洶湧地向着鐮刀湧了進去,秦小舞想斬斷對方的手掌,但那隻手掌就如同鐵鑄一樣,鐮刀居然無法傷害對方一分。
“呵、呵、呵、呵……”神秘人發出了烏鴉般的冷笑聲,他的右手慢慢地擡了起來,手掌仍然扣在了鐮刀之上。
“怎麽樣?現在相信我有幫助你的能力了吧?”
嘶啞的聲音從這個人的喉嚨裏面傳了出來,伴随着他的說話,被他握住的鐮刀開始泛白,就如同風化一樣,靈力鐮刀從握手部分開始溶解,明明是由靈力鑄成的武器,但這隻鐮刀卻如同沙子一樣化粉散落了下去。
“啊”,望着白化的靈力向着手柄迅速蔓延,秦小舞吓了一跳,她緊急松開了刀柄,秦小舞疾退數步,她的臉色已經完全白了。
可還沒等秦小舞的雙腳落定,就見神秘人的右手一擡,他沖着自已遙遙一扣,秦小舞就覺得自已如同被對方握住一樣,她馬上變得動彈不得。
“啊、啊,你幹什麽、你幹什麽?”秦小舞拼命掙紮,她努力釋放着靈力,秦小舞想轟開那道無形的鎖,但她覺得自已就如同蚍蜉撼樹一樣,秦小舞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已,慢慢地向着那個神秘人飛了過去。
終于,秦小舞在神秘人的面前停了下來,她就懸在了空中,秦小舞仍然無法動彈。
“你、你、你,你想幹什麽?”這個驕傲的公主終于開始害怕了。
然而那個神秘人根本無視于秦小舞的表現,他的目光十分冷淡,神秘人就象是在看着一隻獵物一樣。
就見他冷冷地說道:“你想打敗呂拓,你以爲你做得到嗎?”
對方的藐視加上對呂拓的嫉妒,讓秦小舞短暫地忘記了自已的處境,她再一次憤怒了起來:
“憑什麽我不可以,隻要我足夠努力,我得到一樣的功法,我肯定可以打敗那個呂拓,真乙門的中心隻能是我!”
神秘人冷冷一笑:“你确定?你以爲你真的了解呂拓嗎?你以爲他的實力止盡于此嗎?
我不妨告訴你,那個呂拓十分強大,你不要以爲那場比賽是宋天赢了,呂拓真要是發起狠來,宋天給他塞牙縫也遠遠不夠。”
秦小舞笑了,她覺得自已聽到了一個世上最大的笑話,鄙夷的目光從秦小舞的眼睛裏面流露了出來。
神秘人對秦小舞根本無視,他問道:“你覺得我的實力怎麽樣?”
秦小舞終于意識到了自已的處境,她的臉又白了起來。見神秘人一直盯住自已,秦小舞戰戰噤噤地做了回答:
“你很強大,你的實力強大到讓我無法判斷。如果真要對比,我覺得你的實力和我的師傅相差無已。你一定是一個高級的靈階修者。”
神秘人哈哈大笑:“你的師傅?哈哈哈哈,他算個屁。一個長期脫離真實戰場的人,真要是和我打起來,我隻需要一個小時,我會把他撕成兩片。”
伴随着神秘人的笑聲,一股殺氣澎湃而出,秦小舞的全身瞬間被汗水給濕透了。
就見神秘人伸手一撕,他扯開了自已的衣領,神秘人強壯且堅實的胸肌露了出來。
“我告訴你呂拓的真實實力吧!他的實力遠遠不是靈階一級,如果他獸化,他可以釋放出靈階五級以上的威能,就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看見我這道傷口了沒有,這道傷口就是呂拓留下來的。我到現在也無法完全清除掉他的毒液。呂拓的真實實力絕對在靈階五級以上。
你想超越他?根本就是做夢。”
神秘人的說話聽得秦小舞目瞪口呆:呂拓的實力達到了靈階五級,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談。什麽獸化?什麽傷口……
想到傷口,秦小舞的目光吃驚地落在了神秘人的胸口之上,她終于找到了那道傷口,之前之所以“無視”,實在是因爲這道傷口實在太過巨大了。
這根本就是一道牙印,彎弧形的傷口繞過了神秘人的整個胸膛,一個個的坑洞密密麻麻地排在一起,它們深深地紮入了神秘人的體内,就象是有一隻巨怪,曾經将神秘人的半邊胸膛,完全鉗在了大嘴裏面一樣,
這道傷口顯得猙獰恐怖,傷口裏面流淌着黑色的粘液,這些粘液仍在發出“滋滋”的聲音,于是神秘人的肌肉總是在不斷地抽動。
“看見了嗎?這就是它留在我身上的毒液,到現在我都不能完全清除掉它。
這就是呂拓,我親自和他交手過,他是一個怪物,一個強大到無以複加的怪物。你以爲你能夠和他相比嗎?”
神秘人仍在說話,但秦小舞已經完全發傻:被呂拓咬的,他有這麽大的嘴巴嗎?還有那種毒液,呂拓是人啊還是怪物?
過得許久,秦小舞愣愣地問了一句:“那……真實的呂拓到底是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