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拓向右一側,身體讓在了一邊,然後一記沖天炮,右拳重重地砸在了王二的小腿上面。
那熟悉的麻痹感瞬間傳來,王二對身體再次失去了控制,被呂拓這一拳砸得淩空倒立了起來。
呂拓趁勝追擊,擡腳就想向他腦袋踹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神識很清晰地捕捉到了王大的行動,王大此時正一拳轟向自已的後腰。
拳頭未至,風勢已來,一道光柱離拳而出,眼看就到攻到呂拓的腰上。
呂拓不敢怠慢,擡腿就往後撩,靈力不過剛剛離體,王大的攻擊就已經趕到了。
隻感覺到身體劇烈一震,呂拓被王大這一拳轟飛了出去,“噗”的一聲就撞在了前面的王二身上,王二此時仍在麻痹當中,于是被呂拓頂着直接撞到了岩壁之上。
王大驚疑地收回了拳頭,呂拓的招術讓他感覺到十分的驚異。
每次擊中對方,總是能聽到“噼啪”的聲音,對手的身上似乎裹着一層電流一樣,當那透明的電漿濺射到自已的身上,王大總能感覺到身體一滞,攻擊防禦嚴重受到了對方的影響。
對面的王二明顯同樣如此,對方撞擊了他以後,并沒有再下殺手,而是任由他向着懸崖下掉落了下去。
王大急忙降落下去扶住了他,王二的身上明顯被電得有些焦黑了。
王二的狀況已經不能再戰,沒有了幫手,王大知道自已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于是主動認負:
“大大怪将軍,如同之前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今天我們王家兄弟在這裏認栽了。”
天空中的面具人沒有什麽反應,一會兒之後,他的身體慢慢地退入了瀑布之中,然後消失了蹤影
……
“攻擊的方式類似于雷電?真乙門裏有這樣的人嗎?”
李晉等人與王氏兄弟圍聚在了一起,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清晰了,對方就是瞄上了自已的社團,難道社團什麽時候得罪過人嗎?
王氏兄弟被對方擊敗,李晉等人再也不敢大意了。他二人的單體水平并不出衆,但兄弟配合卻是一絕,李晉自已都沒有把握能打敗王氏兄弟,現在被這樣的高手惦記上,所有人都感覺不能安心。
“确定是門内的人嗎?”
王大點了點頭:“應該是,那大大怪将軍明顯就是想揍人出氣,我看我們是無意中得罪了什麽人了?”
于是這幫人又絞盡腦汁地思考了起來。
半晌,一位師弟叫出聲來:“會不會是賀一鳴賀師兄,你們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揍過一個人,那家夥報出了賀師兄的名字。”
聽到這句,李晉吓了一跳,那賀師兄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在這門内人階的師兄弟間,屬于拔尖的那類,真要是得罪了他,那可就真是麻煩了。
王氏兄弟很快否定了這個分析:“不象,賀師兄是火屬性的靈力,那人的攻擊是全透明的,完全沒有火屬性的特征,我看不象。”
李晉稍許放下心來:“也是,賀師兄即将晉級,哪裏有時間來理會我們,應該不是他吧。反正大家以後要多多小心。”
李晉的安慰并不能讓其他人舒心,當場就有師弟叫了出來:
“我們不能這樣被動下去了,總得想個辦法把對方逼出來,不然總是被他個個擊破,要是全被他揍上一頓,我們的社團也就不用在真乙門混了。”
師弟的怨言真正觸動到了李晉,他的臉陰沉了下來。
成立社團,其實同樣是門内主張。爲了促進交流,加大競争力度,學院有意鼓勵社團的成立,并通過門内排名來激勵大家。
這七八個人是李晉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他在自已的社團上面下了很大的心血,現在一再被人挑戰,他的面子上真的挂不下去了。
“好,從明天開始,我們想辦法把他逼出來。”
正當李晉等人焦頭爛額的時候,呂拓正在騰雲閣内研究資料。
連揍了幾人,他心中的怒氣要消散了許多,所以這兩天有時間來完成雲松交給的任務。
當他修複好幾塊玉簡之後,他這才驚訝地發現:原來好東西全都存放在騰雲閣二樓那裏。
這些破損的玉簡就是雲松從樓上取下來的,聽他說有幾千上萬年的曆史了,所以玉簡出現了老化的現象。
雖然他會把裏面的資料複制,但作爲原版珍迹,雲松還是想将這些玉簡修複好的,這才讓呂拓逮到了機會。
就象面前這塊玉簡,裏面記錄的是一名叫做玄妙子的前輩留下的功法,他對培靈術有完全不同的闡述。
僅僅看了兩遍,呂拓就對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種培靈術十分複雜、相當激進,怎麽看怎麽都感覺與自已摸索的秘術有諸多相似之處。
呂拓的興趣馬上大增,于是重點加強了對它的研究。
玄妙子絕對是一名高手,他對培靈的研究有着很深的功底,越看,呂拓越有一種豁然一通的感覺。
之前自已摸索的秘術更象是一團亂麻,有效但效率不高,但看了玄妙子這篇《培靈易術》之後,呂拓基本上都能理順了。
《培靈易術》之中,呂拓能感覺到玄妙子的遺憾,呂拓相信這種感覺隻有自已能夠發現。
因爲玄妙子的《培靈易術》根本沒有實踐性。
這塊玉簡内所有的培靈術都是根植于玄妙子的想象分析,被他用深厚的理論硬生生模拟了出來,但是它脫離了實際。
玄妙子沒有靈魂重生時的感覺,他不象呂拓一樣接觸到了那個圓,更不可能得到一片龍鱗,所以玄妙子寫的東西都是他分析出來的,他無法聯系實際。
歎了口氣,呂拓把玉簡收了起來。看來這位前輩是一名被埋沒了的天才,如果他這塊玉簡沒有落到自已手上,隻怕這世上沒有人能夠看得懂了。
很仔細地找來一塊空白玉簡,将這部《培靈易術》複制了一遍,呂拓終于得到了合适他自已的培靈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