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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第515章 特區暗戰(上)

時間倒退到七小時之前。

FIC局長戴禮榮走進了東來順,這家餐廳就位于紫禁城附近的四合院裏,古香古色,價格不菲。據說這家店的曆史可以追溯到兩百年前,當時的大明帝國外交部長邵北卸任之後找了幾個廚子,開了這麽一家主營火鍋的飯店,沒想到兩百年間這家店紅紅火火,到了現在甚至把分店都開到了國外。

戴禮榮很滿意這裏的環境,更滿意對方訂在中央的桌子,在一幫鬧哄哄的食客環繞下進行談話真是再好不過了。

戴禮榮從室外冬天的霧霾中走進喧鬧飯店的時候,邀約方,東緝事廠局長裴東元已經在桌旁坐下了。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裝,白襯衣燙得妥帖筆挺,紅色斜紋領帶上别着一枚大明帝國日月旗圖案的徽章。周圍幾張桌的年輕男女都整整比他小一輩,裴東元坐在他們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裴東元身軀很強壯,把西裝撐得鼓鼓的,肌肉過度發達的家夥穿起西裝就是這樣。他看起來更應該待在軍隊裏,當一名首席軍士長,而不是東廠頭子。

裴東元放下正在喝的大麥茶,微笑着站起來,敷衍了事的握了握戴禮榮伸出的手。理論上他跟戴禮榮之間沒什麽私人矛盾,公事的幾年裏也沒什麽争執。但他們一個在東廠,一個則在原本是錦衣衛的FIC,這本身就是矛盾。

戴禮榮在裴東元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東元,這麽倉促的約我見面是有急事啊?”

裴東元笑而不答,問道:“鴛鴦鍋還是清湯鍋?”

“鴛鴦鍋,來一份手切肥牛,二鍋頭要小瓶的。”

侍應生點頭,又詢問了裴東元點什麽,确認了一遍之後,高聲唱着點的菜品離開了。

戴禮榮脫下外套,呵了下手說:“這種鬼天氣就該喝二鍋頭。”

東廠頭子裴東元什麽也沒說,隻是頗爲期待的看着戴禮榮。侍應生先上了幾份小菜,又爲他們蓄了茶水,兩個人随即一邊喝茶一邊吃起了小菜。

“今天車堵得厲害,真讓人受不了。”

“霧霾嘛……内閣一直商量着遷都,卻始終吵不出個結果來。”裴東元說。

“哈哈哈……”戴禮榮大笑起來。

大明帝國遷都論從七十年代就開始了,當時幾名很有遠見卓識的議員就預見到了特區已經無法滿足作爲大明首都的作用。時至今日,氣候惡劣、城建難題、發展問題以及最爲嚴重的交通問題,已經讓所有首都特區的人都感到崩潰,于是遷都論再次塵嚣甚上。

當然,遷都不是個簡單的問題,絕對不可能按照民衆理解的那樣把大明版圖對折找個中心區域就算完事。遷都要考慮水的問題,平原面積問題,地質問題,交通問題,氣候問題,乃至政治問題,這些全都得考慮。最新的研究表明,西北地區或者秦嶺以北的平原地區是建立新都的好地點,但這顯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借着這通笑,氣氛緩和了下來。

老頭子戴禮榮說:“上回咱們倆坐下來喝酒是什麽時候的事兒了?”

裴東元認真的想了想,說:“你當上FIC局長之前。”

兩個人又是大笑起來。

片刻之後,戴禮榮呷了口茶,平複神色說:“估計你聽說了那起車禍了吧?”

“你說的是交通事故?”裴東元閑扯說:“這沒什麽好奇怪的,特區每分鍾都在發生交通事故。”

“這起事故可不一樣,”戴禮榮擡頭看着裴東元說:“那輛車綁走了我的秘書。這事兒……東廠越權了!”他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裴東元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俯下身,拿出了自己帶來的那份檔案。檔案的封面上印着東廠的标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以及覆蓋其上的繁體東廠字樣。他打開檔案,一言不發的把它轉了個方向,然後從桌上推了過去。

戴禮榮開始看檔案時,裴東元說:“你的總部裏有人在定期發送并接收信息。”

讓戴禮榮大吃一驚的不僅僅是這個情況本身。“東廠什麽時候開始監聽起FIC的通訊了?這種行爲嚴重違反了機構間互不幹涉的規定。”

裴東元說:“是我下的命令,首輔閣下也同意了。鑒于最近兩三年間FIC的持續被滲透,我們覺得有必要這麽做。”

“這是嚴重的錯誤,我必須親自跟首輔閣下說清楚。”

“得了,禮榮你很清楚這對FIC有益。光靠你們自身,誰知道多久才能查出來内奸。”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已經無法掌控FIC了?”戴禮榮的臉上陰晴不定。

裴東元把手指往前一戳:“你自己看檔案。電子訊号疊加在FIC的通訊載波上,是加密的,我們尚未破解。另外,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在進行通訊。但從這些日期來看,顯然那個内鬼與西拉耶夫組織有關聯。看這裏,最近很頻繁,甚至在這一天進行了兩次通訊。”

戴禮榮再次驚愕起來,并非因爲東廠知道西拉耶夫組織的事兒,事實上他已經報告給了首輔,裴東元知道西拉耶夫沒什麽奇怪的。而且戴禮榮很清楚FIC有内鬼,所以他啓用了備用總部,雖然看起來無濟于事。真正讓他驚愕的是,這些監聽顯然是出自備用總部。文件上顯著的标注着監聽點所在的位置,就在備用總部對面。

戴禮榮壓抑着自己的怒火,臉色不善的把文件撥到一邊,說:“如果這真是個洩密的漏洞,我會處理的。至于你,最好别再插手FIC的事兒。”頓了頓,他繼續說:“我的秘書呢?沒有她今天我過得一團糟。”

“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兒。”裴東元皺起眉頭說:“我們懷疑你的秘書,也就是安桢,很可能就是那個内奸。”

“這不可能!”戴禮榮一點都不信:“你說的這些有确切的證據嗎?”

裴東元沉默不語。

“那就是沒有?很好,現在就放了安桢。如果她有問題,我自己會查出來。”

“很遺憾,我的人失手了。”

“失手了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本來已經抓住了安桢,把他塞進了後備箱裏。但當時安桢的車上還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像是東歐人。我的人又去追那女人,結果他們都死了。”

“死了?”

裴東元有些惱火的點點頭:“幾小時前我的人在一個建築工地發現了屍體,現場找到了兩枚彈殼。沒有目擊者,線索也很有限。”

FIC局長戴禮榮抱起了雙臂:“那就到此爲止吧。我的人會接手,天亮之前他們就能找到安桢。”頓了頓,戴禮榮歎了口氣說:“說實話,我并不希望把這些事捅出去,它隻會讓我們在海外的敵人得益。我再次重申我得立場:我絕不會容忍如此肆無忌憚的違法越權行徑。在我看來,你恐怕也容忍不了。”

言盡于此,戴禮榮再也沒什麽興趣去享用東來順的火鍋了。他氣哼哼的抓起大衣,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四合院。坐進自己的公務車裏,戴禮榮立刻給曹毓文打了個電話,簡略說了裴東元的推斷,問明了曹毓文在哪兒,指揮着司機讓其将車開到了中央公園。

下了車,戴禮榮讓司機自行回家,他緊了緊大衣,進了被霧霾包裹的中央公園。他很快就找到了曹毓文,曹毓文就坐在棒球場外的長椅上。長椅靠背上鑲嵌着一塊牌子,上面如此寫着:“1687年端午,帝國外交部長邵北和英格蘭将軍喬治·蒙克曾并肩坐于此處。”

也就是說,在這次會面後的第二天,邵北喊出了那句令世界震驚的話:亞洲是亞洲人的亞洲。之後明軍從臧邊、海上進軍印度,将英國勢力清掃一空。每一個大明帝國的公民看見這塊牌子都會在心裏生出對兩百年前那波瀾壯闊的大航海時代的向往,以及對十七世紀中葉中興大明的名臣良将的仰慕。但英國人肯定不會這麽想,總有些英國的曆史發明家認爲如果英國掌握了印度,很可能主導現今的世界格局。在戴禮榮看來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張椅子對戴禮榮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每逢遇到重大的抉擇問題,往往不得不從事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的時候,他就會來這兒,希望椅子背後隐藏着的那句話給他帶來信心和好運。所以他很欣賞曹毓文選擇的會面地點。

并肩坐在曹毓文旁邊,戴禮榮詳細的說了那份剛剛看過的檔案。

說完之後,他看向曹毓文。

曹毓文,不,紮克善認真的說:“很不幸,裴東元說得沒錯。”

戴禮榮的身姿不由自主的一縮。顯然他并不希望繼而連三的聽到壞消息:“行動部的聯絡信号不是常常會疊加在局内的通訊載波上嗎?”

“局長,确實是這樣。但我費了很多工夫仔細核查了電子通訊,發現有三次通訊聯絡并未記錄在案。”

戴禮榮低下頭盯着紮克善遞給他的那份檔案,心中已經毫無懷疑。他呼出了一口長氣,翻開了檔案。那裏頭用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令人害怕的真相。但他還是擡起頭來,顫聲問道:“真是安桢?”

“局長,恐怕是這樣。”紮克善很小心,兩隻手還是像剛才那樣攤開搭着大腿。戴禮榮顯然是大受打擊,紮克善也裝出一副沉重的樣子來。“三次通訊都是來自安桢持有的一部PDA,這部PDA并未經過FIC的授權,在此之前我們對它根本就一無所知。看樣子她很可能還曾替換并篡改過情報。”

FIC局長沉默良久。他們剛才一直在悄聲說話,因爲戴禮榮沒法确定該死的東廠是不是也在監控着他。

“這三次通訊的内容是什麽?”局長問。

“信息是通過加密頻段發送的,我已經安排了幾個最能幹的人,他們正在設法破解。”

戴禮榮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幹得好,毓文。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此時此刻,戴禮榮的一大把年紀全都寫在了臉上,他甚至顯得比實際年齡還要蒼老。竟然被深得自己信任的安桢背叛了,他的生命之火似乎都因此暗淡下去。他佝偻着坐在那兒,仿佛在等待着更爲沉重的心理打擊。

“局長,”紮克善輕聲說:“我們必須立刻采取措施。”

FIC局長點了點頭,但他的目光還是茫然的瞪着空處,仿佛在注視着身旁的人根本無法想象的思緒和回憶。

“我認爲這件事應該在私下裏處理掉,就您和我兩個人,您覺得呢?”紮克善輕聲建議道。

戴禮榮那雙充滿了黏液的眼睛轉了起來,望着紮克善說:“是啊,當然得私下裏解決。”就如他在東來順對裴東元說的那樣,有些事捅出去,隻會讓那些FIC的敵人得益。

紮克善站起身:“我們走吧?”

戴禮榮擡起頭看着他,眼中浮現出了陰沉得可怕的神色:“現在就去?”

“局長,現在就處理掉最好,對所有人都有好處。我的人這兩天一直在跟蹤她,知道她躲在哪裏。”說完,紮克善遞給了戴禮榮一把手槍。

他們離開中央公園,坐着曹毓文的車,四十分鍾之後停在了一幢公寓樓前。

“這是哪兒?”戴禮榮打量着公寓樓問。

“安桢的家。”紮克善拉下手刹,推門下了車。

緊跟着下了車的戴禮榮面色疑惑的問:“她怎麽會在家裏?”

“也許她認爲白天的劫持隻是一場意外。”聳了聳肩,紮克善說:“誰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麽。”

兩個人乘坐電梯,上了17層。走出沒多遠,停在了一間公寓門口。

紮克善從口袋裏掏出曲别針,悄然打開了門鎖,比劃着手勢,兩個人悄無聲息的進了公寓。電視的聲音從卧室裏傳出,兩人掏出槍,輕手輕腳的朝卧室走去。

停在虛掩的卧室門口,曹毓文伸出三根手指開始倒數。數到一的時候,他一腳踹開房門,緊跟着戴禮榮就闖了進去。

卧室裏空蕩蕩的,挂在牆壁上的液晶電視播放着肥皂劇間插播的廣告。

“沒有?”戴禮榮收起槍回頭看向曹毓文。

結果發現紮克善正将槍口對準他的心髒。

砰!紮克善舉起一把早就準備好的手槍,幹脆利落的一槍射穿了戴禮榮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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