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再鬧就離婚!”
許正華狠狠的呵斥一句,妄圖吓唬住梁慧。
可梁慧也不知道怎麽了,一聽到許正華說離婚,整個人突然就發瘋了似得,又哭又鬧。
“許正華,你沒良心!……”
許池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看着正在發火的許正華和哭鬧的梁慧,沒有絲毫要上去勸架的意思,他現在心情也不好,急需發洩。
最終,一臉陰沉的許池走出了家門,給平時一起玩的朋友打了電話,約着一起喝酒。
在酒精中沉淪,躺在美人的懷裏,醉生夢死,再也不想想起這些煩心的事情。
在許池跟顧廷修鬧翻以前,他挺樂意去夜色的,但現在他新喜歡上一家夜、總會,比夜色上道多了,裏面美女如雲,個個波大腰細大長腿,而且熱情貼心又懂事,名爲金碧輝煌。
名字如此燒包,裏面的裝修自然也不能落後,放眼望去,仿佛真的是金子打造的宮殿一樣。
許池一走進去,就有服務生過來領路,今天許池沒有心情在外面看女人,就要了包房,然後把地點告訴了朋友,隻等朋友過來陪他一醉解千愁。
許池過來,就是爲了放縱的,于是又點了兩個小姐。
兩個小姐都很懂事,進來後就把許池服侍的極爲舒坦。
許池兩個朋友,一個叫王良志,一個叫孫世恩。兩人家裏也都有點小錢,跟許池是一丘之貉,平時就跟許池喝喝酒,玩玩女人,林西月以前還是許池未婚妻的時候,也見過幾次這兩個狐朋狗友。
兩人一來,又叫了幾個小姐,點了不少酒,三個男人,一群女人,玩的很開心。
——林西月——
要跟花香一起來看戲,擔心顧廷修回去後沒有飯吃,林西月就給顧廷修打了電話。
“我和香香在外面玩,晚點回去,你在外面吃過飯再回去吧。”
電話那頭的顧廷修,聽到林西月的話,心裏就一陣舒坦,隻覺得林西月是把他放在心上了,才會打電話過來,而且他也很喜歡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
“你說我們這樣,有沒有老夫老妻的感覺?”
林西月一愣,有些臉紅,她隻是很單純的擔心一下,怎麽顧廷修的理解就跟别人不一樣?她甚至能想象的出來,顧廷修帶着戲谑表情的臉。
最近自己好像随時随地都在被他調、戲,林西月莫名有些懷念當初顧廷修的冰山臉了。
“自作多情。”
故作鎮定的罵了回去,林西月挂上電話。
被挂了電話的顧廷修,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笑意加深。
正在向顧廷修彙報工作的李舒,看到顧廷修臉上的表情後,驚訝的半晌沒說話。以前想要從顧廷修的臉上看出什麽表情來,難于上青天,但是最近顧廷修臉上的表情,忽然就豐富起來,前後的變化,險些讓李舒懷疑這不是一個人。
花香見林西月已經講完電話,打趣起來:“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麽有小女人的天賦。”
“胡說什麽,我隻是不想讓他白跑一趟。”
林西月辯解,她真的沒有别的意思。
花香也沒說什麽,隻是露出一個我懂了的表情,惹得林西月更加抓狂。
這可真是百口莫辯,林西月索性不理會花香。
兩人中午吃的太多,看電影的時候又一人吃了一桶爆米花,這會兒也沒覺得餓,所以沒吃晚飯,花香直接就把林西月拉到金碧輝煌來了。
林西月一向是個乖乖女,在此之前,隻去過幾次酒吧,這夜、總會一次都沒來過,但對金碧輝煌這麽燒包的名字,她是知道的,所以林西月下意識就抵觸起來。
“香香,我們要去這裏?”
林西月看着花香,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否定的回答。
然而花香卻在林西月期盼的眼神裏,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裏。我又不是帶你來玩,我帶你來看戲,這是許池挑的地方,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聽了花香的解釋,林西月就理解了,但對許池的厭惡卻加深了,這紙醉金迷的場所,跟曾經的“天上人、間”有的一拼。
花香帶着林西月進去,卻沒着急往裏面走,而是四處看了下,似乎是在找人。
林西月看了看裏面,這裏和就把的氛圍可不一樣,酒吧的感覺還要單純一點,這裏可是一點掩飾都沒有的色、情場所,舞台上居然還有跳脫、衣舞的女郎。
花香隻在這裏站了不足一分鍾,就有一個身姿挺拔、面容帥氣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男人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有種和煦春風的感覺,與這裏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男人走過來,站在花香面前,恭敬的鞠躬,說:“花小姐,您過來了,都已經準備好了。”
花香看了一眼男人,微微點頭,問:“你叫什麽名字?”
林西月詫異的看着花香和這個男人的互動,她依稀從花香的身上,看見一種強大的足以睨視天下的霸氣,可這感覺稍縱即逝,快到讓林西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花小姐,我叫花文軒。”花文軒回答,依然是恭敬的态度。
林西月不禁多看了花文軒一眼,隻覺得花文軒的态度過于恭敬,一瞬間讓林西月想到古時候文武百官面對皇帝的感覺。
通常隻有比較核心的弟子,在外面走動的時候會用花姓,花香一聽說這個人報上來的名字,就知道是核心人員,多看了兩眼,覺得眼熟,應該是見過的。雖然這人的态度好到讓人找不到一絲差錯,花香卻還是瞪了那人一眼。
花文軒見狀,連忙低頭露出一個苦笑,知道花香的意思,是嫌棄他表現的太恭順了,這可是連他父親都要小心對待的人,他怎麽可能不更加恭順?
不過花文軒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人,知道在外面不易表現的太顯眼,連忙說道:“花小姐,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