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自己醒悟得早,要再堅持十天半月的,自己非累病不可,更可怕的是,還有可能引起秦天心中的反感,不僅費力不讨好,還平白無故的讓敵人得了便宜,這也太坑姐了!
對于蕭媚的認輸,婠婠還是有點驚訝,她還以爲這小妞最少還要堅持一個星期以上呢,沒想到才三天時間就放棄了。
看來,對方還是個聰明女人,還不是個笨蛋。
說實話,婠婠對蕭媚本來就沒有敵意,她之前的手段,隻是爲了給秦天心裏增添點不痛快罷了,本來兩人就沒多大的仇,眼下再聽她的認輸,像個可愛的小姑娘跟自己賭氣,印象頗有改觀,婠婠在心中暗中好笑的同時,也對自己連連嘲笑,自己也是的,跟這小妮子一般見識。
于是乎,婠婠跟蕭媚兩女,一個有心撺掇,一個氣不過秦天的花心,這鬥争的矛頭,頓時在兩人幾句話的工夫之間,就突然轉變,齊刷刷的對準了秦天這個混蛋!
當秦天從外面優哉遊哉的回來,正準備晚上再享受一把大爺級别的待遇時,他猛地發現,家裏今兒個的風向好像不太對勁啊。
這跟蕭媚談笑不斷,巧笑連連,上演姐妹情深戲碼的真的是婠婠?可自己明明記着,還在出門之前,她們兩個雖然不能說勢同水火,但那也是兩塊同極的磁石啊,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裏,可眼下……自己的眼睛貌似沒有青光眼,白内障之類的疾病才對,難道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對?
本來心裏就犯嘀咕的秦天。很快又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那躺在婠婠懷中,老老實實充當布偶玩具的白色身影,那真的是小狐狸?它今天是忘記吃藥了?還是突然加大分量,把腦子給吃壞了?她們兩個現在也和諧相處起來了?想起之前那幾天,婠婠跟小狐狸那弄得家裏雞飛狗跳,比過年還熱鬧的情況,又瞅着眼下,那無比和諧的一幕,秦天頓時感覺,自己今天不光是開門的方式不對。就連出去時,關門的方式也肯定的不對。
“吱吱……吱吱……”
看着秦天的到來,趴在婠婠修長美腿上的小狐狸,頓時無精打采的擡起可愛的小腦袋,沖他無力的叫了幾聲,揮舞了幾下毛茸茸的下爪子,就再次趴了下來,任由婠婠那白皙的玉手在它後背上不斷輕撫着。
這幾天的争鬥,讓它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拳頭大的才是老大,别的神馬都是浮雲。
之前它是甯死都不讓婠婠碰一下的,但是每次在争鬥過後,它都會被婠婠用那個古怪的絲帶給纏住。然後就是抓在手中不停的蹂躏,幾次之後,破罐子破摔的小狐狸,再遇上婠婠的時候。也不呲牙咧嘴了,直接垂頭喪氣的往哪一趴,你愛咋地咋地吧。我這十來斤就全交給你了!
“啊哈哈……大家都在呢,聊得開心否?那個,那個……大家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啊!”
看着那完全無視掉他存在的幾女,秦天頓時抓着頭發站出來,悄悄的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可惜呀,秦天那一番媚眼,全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啊,除了小狐狸哪能朝他瞥一眼,送上一個鄙視的目光之外,婠婠她們根本甩都不甩他一下,完全當他是透明的。
等會!鄙視!他喵了個咪的!你這小家夥……好吧,你赢了還不行嗎!
察覺到小狐狸眼中鄙視的秦天,頓時大怒,哥整不了她們幾個,我還整不了你咋滴,可是還沒等秦天挽起袖子,準備出手,突然幾股強烈的“殺氣”就将他徹底籠罩起來,瞧着那幾個明着不正眼看他一眼,卻一直似笑非笑撇着他的婠婠等人,秦天頓時縮了縮脖子,一臉尴尬笑容的舉白旗投降了。
不是我太廢,而是對方太強大,我這是戰略性撤退,對頭,就是這樣!
一邊含淚而退的秦天,一邊在心中不斷爲自己剛才的表現找着借口。
幾天之後,感覺自己在家裏,那是徹底沒了人權的秦天,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制之下,終于決定……離家出走!
咳咳,其實是明着打着爲婠婠報仇的旗号,暗地裏卻是出去躲幾天風頭的,沒辦法,誰叫敵方勢力,猶如鐵闆一般密不透風,潑水不漏來,讓秦天實在是沒轍了,這幾天下來,他不光家庭地位直線下降,連他晚上唯一的工作,也讓蕭媚借口最近表現不努力給暫時辭退了!
一想起蕭媚這個借口來,秦天就有種想哭的沖動,你說這借口虧心不!就我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奮鬥三百六十天,還時不時加班,不加薪的高度敬業者,還給一個工作不努力的差評,沒你這麽欺負人的啊!
秦天有心反駁,有心上訴,但每次的結果,都毫不例外的被以蕭媚爲首的最高人民法院,給駁回了,幾次之後,秦天頭上甚至還被按上了一個擾亂家庭治安的名頭,給予了三十道菜的高額罰款!
那不公平的待遇,讓秦天用薯片割腕,面條上吊,豆腐撞牆的心思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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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那個叫婠婠的妖女,在這附近停留過很長一段時間?還處理過傷口?”
在某個幽靜的地方,一個臉上長滿了絡腮胡子的大漢,一臉兇狠模樣的對着他旁邊那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西裝革履,表面上一副成功人士,但是眼中,卻時不時閃過一絲淫穢邪意光芒的家夥問道,而在他身邊不遠處,則是站着十多個,手持武器,面無表情,冷酷的跟機器人似得随從。
“嘿嘿,沒錯,我這個鼻子,可是組織的最新成果,隻要是我聞過的味道,她的主人,不管是再怎麽隐藏,哪怕是身上撒上十幾瓶劣質香水,我也能在方圓十裏之内,清楚的聞道她的味道,婠婠那麽醉人的體香,我就是一輩子都忘不了!她絕對在這附近停留過,而且這裏還有她鮮血的味道……哈哈,就是這裏!”
聽到那個絡腮胡子的話,那三十多歲的成功人士,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模樣的說道,說完,他直接閉上雙眼,那一個跟外國人似得,又大又尖的長鼻子,在半空中不斷的輕嗅着,不過片刻工夫,他直接左拐右拐的帶着那夥人,來到了一顆不起眼的大樹底下,指着樹根上哪一處淡淡的,已經呈現黑褐色的血迹,興奮的喊道。
“鑒别成功,這血迹的主人,跟曾經遺留在現場,剿滅了我們好幾個分基地的妖女婠婠留下的鮮血,有百分之八十九點八七的相似,雖然這血迹已經幹枯,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也超過三天,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就是妖女婠婠的血無疑!”
很快,輕輕劃下一丁點血片,小心翼翼的放入一個古怪機器當中做檢查的那個絡腮胡子身後的一個手下,頓時用一種冰冷的不帶一絲人類感情的說道。
“哈哈,我就說是嗎,我這鼻子,從來就沒出錯過!她三天前來過這裏,時間越來越近了!按照之前說好的,這女人被你們抓住之後,我要她身上一半的鮮血,以及調教三天的機會!”
聽到就連那機器也證明自己所說沒錯,正撿起幾塊幹枯的鮮血,放入嘴中,滿臉陶醉表情,跟品嘗道什麽唯美的成功人士,頓時舔了舔嘴角,邪邪的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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