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現在帶着全部人手,遠離老巢,這要是金三角别的将軍對我們出手了,那我們的老巢恐怕瞬間就會被别人給攻破啊,到時候我們可就無家可歸,一切都真的毀于一旦了。”
一輛裝甲車當中,夏洛克不無擔憂的看着他的首領,巴布魯将軍,他沒想到,坤沙将軍竟然會發出總動令,下令金三角上上下下的首領全都發動起來,一起派出所有的人手,來尋找那個讓金三角損失慘重的勢力。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巴布魯将軍,竟然還聽了,還真的,派出全部的人馬來搜尋那股大鬧金三角的勢力,這種匪夷所思的表現,讓一向充當智囊的他,也有些腦袋發暈,巴布魯将軍這是沒睡醒啊,還是忘了吃藥啊,怎麽這麽聽話了?他一向不是跟坤沙将軍不對付嗎?
“呵呵,敵人不是省油的燈?難道我們就是好欺負的?你看看外面,我身邊的士兵足足有五百人以上,而且,暗地裏還有狙擊手,随時狙擊,火箭筒更是有十幾個之多,還有我的裝甲車,采用的是國際最先進的合金,就算是炸彈也未必能夠炸開!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敵人,看到我們這麽強大的部隊,不敢過來呢。
至于我們的老巢,親愛的夏洛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各個首領已經跟坤沙那個老家夥有過約定,在尋找敵人的期間,任何勢力都不準進攻地方的老巢,更不準相互開戰。哪怕是懷疑對方包庇那夥敵人,也要聯系所有的人,等各家都派出人手之後,才可以動手,要是剿滅對方之後,沒有發現對方跟那夥人勾結,聯系的那一家,就會受到金三角所有将軍的圍攻,所以,我們的老巢很是安全。更不用擔心什麽。
因爲敵人那歹毒的用心,這一次,我們金三角所有的将軍,已經真正的聯合起來了,每一家都相當有誠意的,拿出百分之五的年收入來當獎勵,最後按照消滅敵人的比例來分配這筆獎勵,這個時間持續五年之久,而且這期間。哪一個組織也不能對獲得獎勵的人發動任何形式的攻擊。
每一家年收入的百分之五!而且還是持續五年啊!親愛的夏洛克,這可是一筆天大的财富,有了他,我們的隊伍。很快就能成爲金三角真正的霸主了!”
聽到自己的首席智囊夏洛克的話,坐在一邊的巴布魯微微一笑,指着外面那黑壓壓的一片人頭,自信的說道。說道最後,他的語氣完全狂熱了起來,雙目有些充血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右手猛地一攥,似乎他已經成了金三角說一不二的霸主似得。
就在他們說話的工夫裏,巴布魯帶來的那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已經将整個提姆小鎮包圍,看到這個情況,那個巴布魯頓時拿起手邊的通訊器。
搜查,挨家挨戶的搜查,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夥敵人的蹤迹。
随着他的一聲令下,軍隊開進了提姆小鎮,頓時整個提姆小鎮開始變得有些慌亂,巴布魯将軍臉上帶着一抹冷冷的笑容,看着那些慘叫的人們,他的心裏卻是泛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虐殺,這是巴布魯将軍最大的嗜好之一,越是殘忍的場面,他看到了心中便會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
“恩?那邊是怎麽回事?怎麽人都往那邊跑了?”
幾分鍾後,臉上還挂着殘忍笑意的巴布魯将軍,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發現自己派進去的一百多名士兵,現在似乎都朝着一個方向沖去,而且他們那表情,也好像有些不對勁,似乎帶着一點點張皇失措和恐懼。
恩?等等,恐懼?
刷!
就在他的聲音剛剛落下,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事情的時候,忽的,那夥士兵的身邊,閃過一道耀眼的銀光,随着那到銀光的消逝,一小隊士兵直接被着那道銀光給斬殺當場,殘肢斷臂飛的到處都是。
巴布魯将軍就看到一道人影,用一種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急速的在人群當中穿梭,每每一道銀光閃起,周邊的士兵都會被屠戮一空。
看到這個情況,巴布魯将軍的眼珠子頓時瞪圓了,臉上那似還沒有消退的殘忍微笑,直接凝固在臉上,讓他看起來,就跟帶了一副拙劣的面具似得。
一連呆滞了好幾秒,他才回過神來,使勁的揉着眼睛,再次通過裝甲車的透視孔望去,沒錯!自己那些精幹的手下,确實在被敵人虐殺着,就在他愣神的這幾秒鍾裏,又有一個小隊的人被那個敵人給屠殺了。
敵人隻有一個!剛剛那個所謂的銀光,他現在也看清楚了,并不是什麽高端的武器,而且類似于華夏古代的長槍,一個敵人,拿着一杆破槍,現在卻在虐殺自己那手持熱武器的士兵,巴布魯将軍,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哦,該死的上帝,我看到了什麽!一個拿着幾百年前武器的人,竟然在虐殺我這幾十個手持熱武器的士兵,今天不是那該死的愚人節!”
看着那一對對被虐殺的手下,巴布魯将軍就感覺自己前額一片冰涼,臉色十分陰沉的怒吼道。
對,就是虐殺,此情此景他隻能用虐殺這個詞來形容了,原本這個讓他最喜歡看到的場面,現在卻讓巴布魯将軍怒火中燒。
“上!都給我上!你們這群廢物!你們不會開槍啊!開槍,都給我開槍啊!
敵人隻有一個!隻有一個!你們這群廢物!蠢豬!聽好了,敵人隻有一個!而且還拿着一杆幾百年前才用的破槍!都給我上!上啊!!!!!!”
沉默了幾秒鍾後,巴布魯将軍臉色陰沉的拿起手邊的通訊器,直接破口大罵起來,說完直接狠狠的把那個通訊器給摔倒地上,臉色漆黑的看着外面的情況。
刷!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又是一小隊士兵直接被這銀光給硬生生的絞成了兩截。長槍自古以來就是征戰沙場的主要武器,所以現在手持霸王槍,在人群中左右開阖,不斷厮殺的秦天,竟然找到了一點古代大将軍的那種感覺,雖然不如李白那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來的潇灑,但這種一槍掃過,殘肢斷臂,血肉橫飛的場面。也讓秦天感到熱血沸騰起來!
“在這裏!敵人在這裏!射擊!都射擊啊!”
随着巴布魯将軍的一聲令下,大批的人馬,都沖進了那個小鎮,很快,秦天的面前又圍上了一群人,看到秦天那好似鬼魅一樣,在人群中不斷收割的身影,當即有人大聲的叫着,同時把槍口對準了秦天。
哒哒哒哒的狠狠的扣動了扳機。扣動扳機的速度雖然快,但是,秦天的速度卻更是快的要命,一個呼吸的功夫。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眨眼間就出現在那一隊的士兵面前。
殺!!!!!!
随着一聲怒吼的發出,現在整個人,都已經熱血沸騰起來的秦天。出手更是狠辣了,就看到一道道銀光肆虐爆發,眨眼間。他身邊那一小隊士兵,就已經被他從中間給劈成了兩半。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看着秦天那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如入無人之境的表現,遠處的巴布魯将軍嘴裏冷冷的爆發出了幾個音符,立刻便是無數的槍口對準了秦天狠狠的扣動了扳機,無數的子彈,仿佛是形成了漫天的暴風雨一般,朝着秦天激射而去。
刷!
對于那好似暴雨一般襲來的子彈,秦天卻是飛快的一轉身,整個人滴溜溜的在地面上轉了一圈,躲開了一顆顆的子彈,同時,右手一擡,手中的霸王槍猛地劃出道道的銀光。
頓時,十幾顆向他襲來的子彈,登時被秦天手中的霸王槍給擊飛!
蓬!蓬!蓬!蓬!
十幾聲沉悶的聲音響起,躲在人群中的一些士兵身上頓時噴出幾朵血花,睜着大眼,雙手用力的在半空中抓了幾下,似乎要把逝去的生命給抓回來,但他們的身體最終還是無力的倒下。
對于那些被擊飛的子彈射殺的士兵,秦天根本懶得看一眼,将部分向他射來的子彈擊飛之後,秦天繼續腳步連轉,整個人邁着淩波微步,好似鬼魅一般的繼續沖向那些士兵。
霸王槍閃電般的沒入了一個士兵的咽喉當中,緊跟着便是砰的一聲巨響,當場這個士兵的脖頸直接被秦天給炸斷開來,随後秦天手中的霸王槍連點,舞出道道的槍花,那絢麗的槍花,在周圍那群士兵的身上一點既收。
一槍點出之後,秦天好似忘記了他身邊還有士兵的存在,繼續馬不停蹄的朝另一處的敵人撲去,隻留下七八個跟雕塑一樣,站在原地不動一下的士兵。
就在秦天的身影立刻幾秒鍾之後,就聽見轟的一聲,那七八個跟雕塑一樣,呆立在戰場上不動一下的士兵,直接從内部炸開,頃刻間,鮮血和殘肢便染得到處都是
吸!
看到這十分血腥的一幕,坐在裝甲車當中巴布魯将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忽然間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敢來金三角搗亂的勢力了,這才剛一接觸,對方還是一個人,就被屠虐了七八十人,按照這速度下去,他這五百多個士兵,能堅持多久?
現在即使不用别人說,巴布魯将軍,也知道眼前那個在他們面前肆無忌憚虐殺他士兵的飛人存在,絕對是這次在金三角打鬧的家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之一。
“快走,快走!”
雖然說,發現了那夥人的蹤迹,上報上去,他也是有獎勵的,但是,巴布魯将軍現在甯願自己得不到這份獎勵,他是真的恐懼了,一個人單挑五百多人,而且還殺的對方沒有招架之力,甚至連子彈都拿他沒用,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怪物?
秦天的一系列舉動,尤其是那齊射都殺不死他的一幕,讓巴布魯将軍徹底的膽寒了!
随着他的這個命令,裝甲車啓動起來,猛地一個掉頭,直接朝着小鎮的外圍沖了過去。
咻!咻!咻!咻!
前後不過是三分鍾的時間,五百多個士直接被秦天給轟殺當場,看着那已經遠去的裝甲車,秦天冷酷的裂了裂嘴,手中那屠殺五百多人,卻滴血不足的霸王槍,一陣詭異的蠕動,在一秒鍾都不到的時間裏,那小孩胳膊粗的霸王槍,已經變成了一個人頭粗細的火箭筒!
看準那個遠處,跟米粒差不多大小的裝甲車,秦天把腦袋湊到了火箭筒邊上的一個瞄準鏡旁,嘴角輕裂,對準目标,然後,扣動發射器!
轟!
一陣青煙伴随着火花猛地從火箭筒上竄出,随後一個亮銀色的,有成人大腿粗細的火箭彈,便呼嘯着朝遠處那個米粒大小的裝甲車沖去。
快點!快點!再快點!!!!!!
巴布魯的嘴裏爆發出了瘋狂的咆哮聲,這一刻,他感到了深深的後悔,自己實在是不該親自過來的。
此時的他甚至于沒有回頭看一眼的勇氣,他知道自己的軍隊算是徹底完了,失去了這些軍隊之後,自己同樣也失去了在金三角生存的資格,但不管怎麽說,他自己還活着,隻要還活着,那就萬事都好。
現在巴布魯将軍在心中打定主意,隻要能逃出這個地方,他馬上收拾細軟,用最快的速度,跑出金三角。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怪物啊!”
想起秦天之前那所向無敵的舉動,眼睛有些裂開的巴布魯将軍狠狠的朝裝甲車那堅硬的車身上砸了一下,一想起自己手底下那五百多個精英,全部被剿滅,而他也會跟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狼狽逃出金三角,他的心就感到陣陣裂痛。
現在裝甲車的速度被提升到了極限。
咣當!
就在巴布魯将軍以爲自己能逃過此劫的時候,忽然間一聲巨響傳來,那急速行駛的裝甲車就跟巨人腳下的石子一樣,直接被掀翻,在地上連續滾出了幾十米遠,這才輪子朝上的停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