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天一頓老拳招呼着的水少軒,頓時在地上抱頭鼠竄起來,可是他現在這個宿醉未醒的情況,别說是從秦天手底下逃跑了,他能走個直路就已經挺不錯的了,所以,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一面倒的,水少軒完全充當起一個合格肉靶子的角色,讓剛剛心情郁悶到極點的秦天,在他身上好好的爽了一把。(千萬别想歪啊,啊嘎嘎……)
看着水少軒那個“凄慘”的模樣,心中的郁悶消散不少的秦天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起來,自己要不要暫時放這貨一馬?畢竟這貨好歹也是自己的大舅哥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嘛,而且自己這女婿,第一天上們就痛打大舅哥的名頭,可不怎麽好聽。
正當秦天思量着要不要最後再踹他幾腳,然後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他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被秦天給打傻了,還是他自己哪根筋不對勁了,水少軒這貨,居然又這麽喊了一嗓子。
秦天……
“爲我好?你丫就是這麽爲我好的?都詛咒我那啥了,你這爲我好還真是好意思說出口啊,不給你點顔色看看,我還真對不起,你!對!我!的!好!!!!!!”
聽到在地上抱頭翻滾的水少軒的那一嗓子,剛剛還在對他揮拳的秦天,動作頓時僵在了半空中,秦天現在的臉色,直接由鐵青向着漆黑方向轉變着,看着不知死活的水少軒。一縷縷黑線,不斷的從秦天身上竄出,用一句很是通俗的話來說,就是秦天現在已經完全的黑化了。
一腳把水少軒踹了個咕噜。讓他臉朝上。秦天右手微微一晃,直接從空間中找出七八根銀針來。狠狠的瞪了已經快成了豬頭的水少軒一眼,秦天持針的右手猛地朝着水少軒一揮,頓時,他手中那七八根銀針。如同歸巢的蜜蜂一樣,嗡嗡尖叫着,就朝水少軒周身幾個大穴刺去。
“你……你……你對……對我……做……做了什麽!”
看着秦天那個動作,原本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水少軒,直接給吓精神了,腦海中那僅剩的一絲酒勁。也不翼而飛了,他萬分驚恐的看着自己身上那顫巍巍抖動的銀針,整個人直接跟木頭似得,僵硬在那裏。不敢亂動分毫,隻是聲音發顫的對秦天喊道。
尤其是在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面好像鑽進去什麽東西,又似乎在突然之間,少了點什麽東西的時候,水少軒聲音頓時更加的顫抖了,看向秦天的目光也不由得多了幾分驚恐。
容不得他不害怕啊,他很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感到害怕和恐懼的不是什麽殺手,也不是什麽政治大佬,更加不是什麽首富,而是中醫!
尤其是有真本事的中醫,那才是最令人感到害怕的,不提他自己積累的人脈,單單隻憑他那手匪夷所思的醫術,就足以讓任何人對他禮遇有加,不敢對他升起任何鬼心思。
因爲,不管是殺手,還是政治大佬和首富,要是想弄死一個人的話,早晚有走漏消息,被人知道的一天,但是,要是換成中醫高手出馬,哪怕你知道是他做的,你也找不到半分證據,證明是他幹的。
真正有本事的中醫,想要殺人,完全可以做到無形無影,或者說他有,想讓你什麽時候死,你就什麽時候死,想讓你怎麽死,你就要怎麽死的本事,因爲對他們來說,救人簡單,殺人同樣是簡單非常,隻不過是把救人的步驟反過來用罷了。
當然了,那種有真正本事的中醫,都已經成爲曆史了,換句話說,現代社會很少了,但是少,并不代表沒有,至少在水少軒的眼中,秦天這家夥的本事,可不比那些已經成爲了曆史的中醫差,這貨就是放到古代,那絕對是能名留青史級别的人物,畢竟将發作期的狂犬病,這種讓全世界都束手無策的必死疾病,在短短幾分鍾内治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越是知道秦天的本事,水少軒現在就越是害怕,尤其是在秦天針刺他的穴位,他還都認識的情況下,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對某些事充滿了敬畏和恐懼,看着那一個個熟悉的穴位,以及自己身體剛才的些異樣,水少軒現在害怕的都渾身打擺子了。
他……他……他不會真的那樣對我吧!我……我……我好歹也是他大舅哥啊!對,我是他大舅哥,他是我妹夫,他肯定不會,一定不會這樣對我的,恩,一定不會!水少軒現在滿臉冷汗的在心頭想到。
“對你做了什麽?哦嗬嗬嗬嗬……我真沒對你做什麽,隻不過是對你好意的一番回敬罷了,身爲水家的一員,想必這幾個穴位,以及他們的作用你都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吧,我在這裏就不廢話了,我說大舅哥啊,妹夫我來的匆忙,沒給你帶什麽禮物,這點小意思,就算是給你的見面禮了,你可千萬不要推辭啊,哦嗬嗬嗬嗬……”
看着水少軒,那個跟被一百多個如花給輪了般,一副已然生無可戀的凄涼模樣,秦天心裏那叫一個爽啊,果然,這己所不欲勿,強施于人,才是最令人爽快的事情,心情大好的秦天,也不管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水少軒,直接背着雙手,哼着小曲,邁着八字步,整個人晃晃悠悠的就閃人了。
“哼哼哼哼,玲珑丫頭,你以爲你躲幾天風頭這事就算過去了不成?你以爲你不見我這事就能跑得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隻要讓本少爺逮着機會,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能避我一時,能避我一世嗎?隻得時間一到,也不用本少爺動手,你還不是要乖乖獻身嗎?等到那時候……嘿嘿,想到得意之處。剛剛走出水家大門的,秦大色狼莫名其妙地發出一聲夜枭一般的恐怖笑聲,将躲在花叢中那一對早起“運動”的一對野狗,給吓得渾身汗毛倒豎。趴在母的身上的那隻公的。還沒等把那夥拔出來,就被吓壞了的母狗給拖着消失在花叢中。隻餘下一聲聲,凄涼異常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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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倒是因爲好好的“報複”了一番水少軒,心情十分舒暢的閃人了,但水少軒現在卻欲哭無淚啊。秦天前腳剛一走,他後腳就沖到水家内院裏面,挨個的砸門,直接把那群醫術精湛的長輩們吵起來,現在他害怕啊,秦天給他留下的見面禮實在是太“好”了,好的他都不敢承受了。求秦天給他解開是别想了,爲今之計,隻能求助于水家那些學了一輩子醫術的長輩們了,不是說三個臭皮匠。弄死一個諸葛亮嗎,自己這水家十幾個長輩,怎麽也能比得上秦天一個人吧,一邊砸門,水少軒一邊在心中滿懷期待的想到。
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人突然吵醒,那些水家的長輩,都準備罵娘了,但是在看到吵醒他們的是水少軒時,他們心中的怒火頓時消失了不少,能讓這一向從容不迫的小子,表現出這種天塌下來的表情,那絕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
再聽了水少軒的講解,以及展示了他身上那一溜銀針的時候,那些水家大佬頓時一點怒氣都沒有了,也不計較水少軒那擾人清夢的舉動了,直接一個個都雙眼放光的,十分感興趣的湊到了水少軒的身邊,對于秦天留下的針法,他們還是很感興趣的。
半個小時後……
“嘶……這貌似是一種失傳了的針法,隻不過,這種針法跟古籍上記載的有些出處,估計是小天自己結合那種針法,自己又新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東西,小天的醫術,果然是出神入化啊,我輩不及也……”
“恩恩,确實,你看啊,這幾個穴位,原本都是一種極其壯陽的穴位,但是,被小天這個針法聯系起來,卻産生一種鎖陽的現象,小天已經能輕松的駕馭物極必反這個境界了,可憐我學了一輩子醫術,别說達到物極必反這個境界了,就連物之極這個境界都沒達到,更别說超過這個境界了。”
“不然,你看啊,小天他不光是達到物極必反的境界了,他這分明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互融的境界啊……少軒現在渾身的陽氣都被小天給激發了出來,但是,卻得不到半分宣洩。
按說,這麽強烈的陽氣,應該讓他那夥耀武揚威才對,可是你們看啊,少軒那夥根本就是垂頭喪氣,軟趴趴的,跟蚯蚓一樣,動都不動一下,這種強烈的反差,根本就是前所未見啊。
而且這種陽亢的情況,按說是最傷身體的了,可是,你們看看少軒的情況,這都半個來小時了,他雖然憋得難受,渾身通紅,但是體内的陽氣卻沒有對他造成半點傷害,反而在不斷的刺激,和強化着他,尤其是他那個小蚯蚓,要是這個“鎖”被陽氣完全沖開的話,少軒這東西絕對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說夜禦十女槍不倒,百歲一柱擎天那是絕對沒跑的,小天這一手,這才是真正的厲害啊……”
看着衆人那有些呆滞,和怪異的目光,剛剛說話的那個老頭,十分淡定的把那張波多野結衣的豔照,收回懷裏,同時也收回撥弄水少軒那個小蚯蚓的右手,整個人一臉風輕雲淡表情的站在那裏,好像他剛剛隻是在進行一個測驗,而不是那啥似得。
水少軒……
他現在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沒想到秦天留給他的“小禮物”竟然會是如此的别出心裁!
激發出他體内的陽氣來,卻又給死死的鎖在體内,這造成的情況就是,水少軒他現在受不了一點的刺激,别說是跟女人親密接觸了,他現在那怕是聞到點香水味,或者是看到一丁點香豔的東西,他就跟吃了春.藥似得,激動的不行,恨不得,那啥,那啥,再那啥。
可他現在别說那啥了,他根本就是有心無力啊!那玩意,就跟沉睡了一樣,不管怎麽刺激,他就是不醒過來,威哥之類的東西,他也試過了,效果很明顯,他除了心頭那股火燒的更加旺盛之外,自己的小兄弟,連半點醒過來的意思也欠奉。
這……這……這不是折磨人嗎!
“六叔,您老人家趕緊給我把這個什麽鎖來,給我解開吧,我不要什麽夜禦十女,也不要什麽百歲一柱擎天了,我現在隻想恢複正常,我真的要被憋死了。”
雖然六叔嘴裏那個什麽夜禦十女槍不到啥的,讓他很是向往,但是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卻是好好的把體内那個什麽火來,給發洩出去,現在對他來說,每時每刻,簡直就是再給他上刑啊。(額,可以想象成,給你灌了一瓶子那個什麽哥,卻把你綁在椅子上,旁邊還有幾個美女,再給你大跳豔舞的情況,哦嗬嗬嗬嗬,這樣想想,是不是很爽啊。)
所以當他六叔說完話後,水少軒很是大度的,不去計較,這個老東西,剛剛拿那種照片刺激他,也不計較他用那個雞爪子般的老手,擺弄他那個兄弟的事情,更加不計較,這個老東西,當着一幹老頭子的面,把自己綁起來,然後再把自己脫光光的事情了,一臉懇求表情的說道。
“咳咳,小天留下的這個鎖,以我的本事,還解不開,放心了,雖然我解不開,但是, 按照我的推斷,你體内的陽氣,對多一個月,就能把這個鎖給沖開,一個月的時間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看着水少軒那個凄慘的模樣,他六叔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說道,說話時,還頗有一種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意思在裏面。
水少軒……
“天呢!讓我死吧!秦天!!!!!!我跟你這個混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