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少夢他們沒有想到秦天如此好說話,這種放到市場上,标價千萬,絕對有人搶破頭的好東西,秦天竟然這麽痛快的就送給他們了,驚喜過後的水少夢他們,趕忙小心翼翼的将各自手中那副字來收好,臉上都笑開了花。
好人!還大好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汗啊!
聽到水少夢他們最後竟然給他發了一張好人卡,秦天的臉上頓時怪異了起來,他沒想到傳說中的好人卡,他竟然會這麽遇上,而且還是四個男的發給他,這個感覺,還真心的怪異啊。
“喂喂喂!你們四個小兔崽子,這下手也忒快了,你們二叔我剛剛還在想着怎麽跟小天說這件事情呢,結果還沒等我開口,你們轉眼就給我瓜分了啊,不行,你們幾個說什麽也要給我留下一張,不能都被你們搶走了。”
看着這麽一會兒,那四副字,就這麽被瓜分了,水玲珑的二叔當時就愣住了,片刻之後,他就跟苦苦尋找了十幾年,終于找到欠他錢的債主似得,死死的拉着水少夢他們幾個的衣服不松了,要不是擔心破壞了那幾副字,他強搶的心思都有了。
“哎哎哎,二叔,二叔,您放手啊,放手,别拉我褲子啊,要掉了,要掉了……”
聽到他二叔的話,水少宇他們的臉色瞬間都垮了,這剛到手的寶貝,還沒捂熱乎了,就讓他們留下,誰甘心啊,尤其是水少夢,他的五官都跟他玩緊急集合了。該因爲他現在褲腰帶還在二叔的“掌控”之中呢,這要是二叔一個激動,那他的樂子可就大了,現在整個家族的人都在邊上看着呢,他可不希望讓全家男女老少們欣賞他的“性感”小褲褲。
别看他的腰帶是純牛皮的,用起來挺結實的,但是在他們這些修煉了古武的人眼中,這玩意跟紙片沒什麽兩樣,隻要想撕,别說一層了。就是十個八個皮帶放一塊,他們撕起來,都不帶一點含糊的。
“你們三個混小子也别想跑,今天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就天天往你們家跑,還專門找你們幾個小年輕跟女朋友,在親親我我的時候去,逼急了我,我把我看到的都給畫出來。給每個水家的人人手一份。”
原本水少宇他們看着少夢被二叔逮住了,他們悄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正準備開溜了,但是。還沒等他們跑幾步,身後就傳來了二叔的“威脅”,頓時,他們幾個開溜的腳步。就僵住了,相互對視一眼,一縷縷苦笑盡接浮現在他們的臉上。
二叔這個“威脅”還真是很好很強大啊。當然了也很黃很暴力!
看着一副死人臉的水少夢幾人,以及那洋洋得意,對于用這種手段威脅小輩,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水家二叔,秦天在一邊一直抹冷汗,這姜,果然是老的辣啊!
“二叔啊!您……您……您這麽做會張針眼的!而且,您,是不是先把我的腰帶給松開啊,要不然,您就該洗眼睛了。”
看着二叔那副字不到手不罷休的模樣,又看着周圍那一群,眼中閃過好奇,戲谑,盼望,幸災樂禍,就是沒有同情以及伸出援助之手的“親人”們,水少夢苦着個臉,對着他二叔說道,這種“生死”垂一線的感覺,還真是讓人難忘啊。
“哪有什麽!你就你那點東西,在二叔面前還有什麽害臊的?記得你小時候二叔還天天一邊一隻手抱着你,另一隻手撚着玩來着。”水家二叔一句話讓水少夢幾乎一口氣憋暈了過去。”
撚着玩?二叔啊,您可真是我的親二叔啊,這話您也好意思在大庭廣衆之下宣之于口?您這是要讓您的親侄兒死無葬身之地啊!完了,我的形象啊,我的親娘啊,我那個未過門的未婚妻啊,我不活了!
頓時,水少夢就感覺一道道的天雷,不斷的朝他頭上劈去,他整個人直接傻在那裏了,不用看周圍那些人的表情,他都知道,他水少夢這次是徹底的出名了。
背後,聽到這話的水少陵幾個雙肩聳動,每個人的臉都憋得通紅,渾身顫抖,個個喘着粗氣,擠眉弄眼的互相做眼色,至于後面那些觀衆們,男爺們們大部分都笑得幾乎岔了氣。
至于那些女眷們,則都是面紅耳赤,紛紛低聲怒罵二叔老不休,爲老不尊,隻不過有幾個妙齡少女們,則是偷偷摸摸的朝水少夢的某處望去,眼中閃過幾絲莫名的神色。
“你們幾個想好誰手中的那副字留下來沒有?今天老子把話撂這裏了,你們最好痛痛快快的,要是不給老子留下一個,要不然,哼哼,我手裏可有不少你們小時候的糗事,或者我給你們幾個畫幾幅‘寫真畫’,再複印個千八百遍的,讓我們水家的人都欣賞欣賞?”
水家二叔現在是徹底的不要臉了,或者說,他覺得威脅是最簡單,最直接的一個辦法,有簡單的,他幹嘛費力氣想複雜的啊。
水少陵四人……
“二叔啊,您幹嘛非要我們手中的這幾副啊,這幾副作品的作者不是就站在您的面前嘛,就憑您是他将來二叔的身份,您開口問他要,他敢說個不字嘛,隻要他點頭了,别說一副字了,就算是四副,四十副,四百副,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表情跟死了爹,額,應該說比那個還要凄慘百倍,活脫脫一副生無可戀模樣的水少夢,猛不丁的看到在一旁狂擦冷汗的秦天,瞬間,他的眼睛就亮了,剛剛還半死不活,現在立刻原地滿血滿狀态的就複活了,複活過來的他,當即用一種很是讨好和谄媚的語氣,對着還死死的拉着他腰帶的二叔禀告道,同時他還在心中一個勁的朝秦天道歉。
“妹夫啊,實在是對不起了,不是兄弟我要出賣你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啊,正所謂你不如地獄誰入地獄啊,兄弟死了你一個,卻能拯救我們四個與水深火熱之中,你死得其所啊!”
“哎?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四幅字還是出自小天的手筆呢,你小子真行啊,腦筋轉的就是快,我怎麽沒想到呢。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聽到水少夢的話,水家二叔頓時恍然大悟起來,他松開緊握捉的腰帶,輕輕的拍打着水少夢的肩膀,對他的聰明才智表示鼓勵。
“什麽腦筋轉得快啊,我這純粹是被逼出來的,這要是換成你時刻準備着,要在全家族面前搞‘行爲藝術’。你這個榆木腦袋轉的肯定比我還快,就你還老了,不中用了?狗屁!你老了,哪來那麽多的花花腸子啊。還‘寫真畫’,你這個爲老不尊的老貨,怎麽不去屎啊!”
雖然水少夢心裏已經把這個爲老不尊,害他在全家族面前“露臉”的二叔。罵了個狗血噴頭,但看着那個不斷的在他肩上輕拍的二叔,他臉上還繼續保持剛剛那個谄媚的笑容。那個樣子比漢奸還那個啥。
“小天啊,玲珑那丫頭叫我二叔,你幹脆也叫我一聲二叔得了。”
松開了水少夢之後,水玲珑的二叔在看向秦天的時候,臉上馬上挂上了另外一幅面孔,他很是和藹,很是和善,很是親切的對着一旁,表情微微有些怪異的秦天說道,隻看他現在這個賣相,秦天根本就不能把剛剛那個又是寫真畫,又是撚着那啥玩的老不休聯系起來,畢竟這兩者的跨度那可是相當的大啊。
“二叔。”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秦天還能說啥,當即整理了一下表情,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二叔。
“哎哎哎,真乖啊,既然你叫我一聲二叔,那你跟玲珑那丫頭的事情,我這個當二叔的肯定大力支持,不過啊,小天啊,那啥,那個,什麽,什麽,你可懂的的?”
聽到秦天那一聲二叔,水玲珑的二叔當即笑的嘴巴都撇到後槽牙上了,一種獵物掉進陷阱中的表情,當即在他那笑的都快滲人的老臉上浮現,隻見他微微搓着雙手,用一種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語氣,對着秦天笑眯眯的說道。
秦天……
“額咳咳,那個,小侄今天上門拜訪來的有些匆忙,沒帶什麽像樣的禮物送給二叔,那個,心中有愧啊,小侄就在這裏現場潑墨,用一副字畫,當做見面禮送給二叔,還請二叔不要嫌棄,日後在書法方面,還希望二叔能多多指教啊。”
看着他二叔那個表情,秦天那還不知道他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當即幹咳幾聲,對着二叔恭維道,那表情比剛剛的水少夢還要谄媚。
“嘿嘿,不嫌棄,不嫌棄,那多不好意思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來來來,小天啊,我給你研磨啊。”
聽到秦天的話,那個二叔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日後在書法上面多多指教?這小子還真是上道啊,雖然他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是這手上都已經開始拿起秦天面前的墨殷勤給研起來了。
秦天……
看着這剛認的二叔的舉動,秦天原本就已經無語的心情,頓時更加的無語了,你丫也太心急了。
“一支筆,不夠,再找一支筆。”看着在面前鋪開的宣紙,以及擺放整齊的筆墨紙硯,秦天右手握着筆,另外一隻手放在鋪好的宣紙上,目光鎖定在他面前的桌上,但他卻沒有急着動筆,反而示意他二叔再找一杆筆來,對于這個免費“勞力”他不用白不用啊。
一次使用兩支毛筆?
看着秦天的動作,他二叔的眉毛都皺了起來,水少夢他們也疑惑的望着秦天,不明白秦天要兩支筆的用意,一個人就一隻手,秦天現在要兩支筆幹什麽,難道這杆毛筆他用着不順手?
雖然想不明白秦天的用意,不過,他也懶得多問,随手從水少夢的桌上拿過一杆沒用過的毛筆,就朝秦天的手中遞去。
“謝謝。”
秦天慢慢的接過了筆,然後把筆交到他的左手上,微微彎着腰,兩雙手緊不慢的蘸着墨水。
“兩隻手寫字?”
看着秦天的動作。不光是水玲珑的二叔,就連邊上水少夢四人,以及廣場下面的那些觀衆們,都吃了一驚,兩隻手寫字,這種事情他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雖然他二叔對于秦天能夠兩隻手同時寫字,很是震驚,當是,對于秦天這個态度,他心中卻不怎麽開心。他要的是秦天那種堪稱大師級别的書法,而不是想看他表演什麽兩隻手寫字。
他二叔剛剛準備訓斥秦天一番,讓秦天好好的寫字,不要偷奸耍滑,可他攥筆的穩健動作,卻讓他二叔的眼睛不由的一亮,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
毛筆字講究的就是一個根基,握筆就是其中最簡單而又最重要的一項,文人筆如武者刃。試問,如果一個武将連自己的兵刃都操控不了,又怎麽能夠在沙場上肆意馳騁,取人頭顱。
行家看門道。他二叔從秦天握筆的簡單動作上,讀出了秦天的不平凡之處,直覺告述他,眼前似乎沉靜在自己世界中的年輕人。一定會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驚喜,他突然開始期待秦天下筆後的成品了。
刷!
下一刻,秦天的手腕忽然抖動起來。筆尖在雪白的紙張上迅速的遊走着,紙張空白的表面,很快就被秦天給填滿了字眼。
“用兩隻手寫字?”
“這也可以?”
“裝了。”
“……”
現在的秦天早就成爲了全場人員的焦點,此刻見他竟然一隻手握着一杆毛筆在飛快的書寫着什麽,那些水家的人都震撼的說不出話來,甚至有人開始伸手懷疑的揉動眼睛,很多人都把腦袋伸直,試圖觀看到不遠處廣場上秦天所寫内容,可奈何和他們與秦天之間的距離太遠,距離最近的就隻能夠勉強看到紙張,紙上的字
體是連毛都看不到分毫。
“這……這……這……”
他們看不到,不代表他二叔已經水少夢他們幾個看不到,當秦天開始寫字的時候,他們幾個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天面前的宣紙,要不是有眼眶擋着,那幾雙眼睛都能跳出來!
他們現在是真的震驚了!見慣了所謂天才的水家二叔,此刻直接用一種看上帝,看耶稣,看玉帝,總之不是看人類該有的眼神在看着秦天。
普通人一隻手寫字尚且不熟練,而秦天此刻竟然直接使用兩隻手寫字,更爲令人詫異的是,兩隻手的握筆動作都很标準,尋不出半點瑕疵,雖然秦天手腕運轉速度太快,晃得他眼花缭亂,可筆寫出的字體,卻很清晰。
這還不是最讓他吃驚的,讓他吃驚的是,秦天兩隻手寫的内容都不一樣!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别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這一手水調歌頭,秦天簡直寫出一朵花來了。
他的右手從左往右的寫第一句,但他的左手,卻在從右往左的寫第二句,兩手互不幹擾,好似有兩個人在寫一樣,并且他第一句用的是行書字體、第二行就改成草書字體了,第三行是隸書字體,第四行是篆書……
一首八行的水調歌頭,秦天竟然用八種字體來寫,而且都是一手寫一行,兩手同時進行!
“妖孽!妖孽啊!跟你一比,我這半輩子,都活在狗身上了。”
好半天,傻愣愣的二叔才回過神來,表情很是複雜的看了已經停筆的秦天一眼,怒了努嘴,好半天才對着秦天感歎道,聽到二叔的話,水少夢幾人也是心有戚戚焉的點了點頭,确實,對于秦天,他們隻能用妖孽來形容了。
低頭再看了一眼,眼前的那副水調歌頭,水少夢幾人發出了不知道是第幾聲的感歎,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秦天一人寫兩份,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一個人竟然能夠同時書寫兩份文字,而且每一種字體,他都達到了大師的級别,這要是放到古代,每一種字體,那絕對是王羲之哪一級别的存在。
但秦天現在卻用八種字體,而且種種,寫的都足以媲美王羲之的書法!
他們幾個多少也有一定的鑒賞功底的,要是讓他們寫,他們不一定能寫出那種擁有大師風度的字來,但是讓他們比較一下,判斷這個人些的字,是不是大師級别的,倒也難不倒他們。
眼前那個八行字,不管是哪一種字體,都與他們印象中那種大師級别的字想媲美,甚至有些,他們還感覺,他們看過的那些大師的字,還不如秦天寫的給他們帶來感官強烈呢。
看着表情淡定的秦天,他們實在是無話可說了,隻能再次在心中感歎一聲,妖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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