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跟先天演卦留給他的圖像對的上号的建築,秦天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一想起剛剛那個司機看他那怪異的眼神,他就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雖然他已經通過先天演卦得知那個渡邊麻生的住址了,甚至那些似是而非的腳盆文字,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麽影響,但是,當秦天想要找那個渡邊麻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面對毫無了解的腳盆國土,面對那些四通八達的道路,原本東西南北就分不清楚的秦天,現在更加抓瞎了,對照着手中的腳盆地圖,還問了不下百十人,花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秦天才終于到了名古屋。
咳咳,這裏弱弱的解釋一下,要是從那幾個特種住的地方,到名古屋,開車都用不了半個小時,要是用“瞬間移動”的話,那就更快了,最多兩分鍾,這點小距離,就能輕松搞定,可是就是這點距離,秦天卻用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現在,好不容易已經到名古屋了,眼看就要找到那個雙手沾滿了國人鮮血的特務頭子渡邊麻生了,秦天卻無奈的發現,他又迷路了……
原本秦天還憋着一口氣,不打算打車,讓司機帶他來,想證明自己的方向感,雖然在國内挺爛的,但是在國外不一定還那麽垃圾。
可是經過那一個來小時的“磨砺”,秦天終于崩潰了,他的方向感,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可小觑”啊,可是當秦天終于下定決心,不再相信自己那強大的方向感的時候。命運又給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先生,您……要去的那個地方,就在您的身後,拐過這個街角就到了,用不了五十米。”
當秦天攔下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帶他到渡邊麻生所在的那個地方時,那個司機聽了秦天的目的地,奇怪的看了秦天一眼,然後對着他身後一指,客氣的說道。接着理也不理石化了的秦天,上車打火走人。
“坑爹啊!”
幾步之後,秦天終于看到那個跟先天演卦傳來的圖像對的上号的建築,秦天那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那臉是火辣辣的疼啊。
“幸好這事沒人知道,要不然我的臉可真就丢到太平洋裏去了……”
秦天跟做賊似得,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到他之後,他才小聲的嘀咕一聲。悄悄的松了一口氣之後,秦天一臉獰笑的向着那個渡邊麻生的家走去,這個混蛋讓他出了這麽大的醜,讓他糾結抓狂了這麽久。不好好的在這個沙包上發洩發洩,還真對不起秦天特意來的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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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君,你覺得這個計劃還有那些不足之處?你可是專門負責在華夏的散布謠言、鼓動叛亂等等的,這個計劃對你來說可是看家本領了。要不是你這幾年,退休去情報局下屬的秘密基地,擔任授課教官。爲國際情報局培養新人特工,這份任務還輪不到我頭上,都是爲帝國服務,還請不吝賜教啊。”
在渡邊麻生的家中,那個有些發福的渡邊麻生對坐在他身邊的一個老者笑吟吟的說道。
“呵呵,渡邊君客氣了,咱們是十幾年的老搭檔了,而且這次還是對華夏實行恐怖.襲擊,就算你不找我,我聽到消息後,也會來找你的,說賜教太見外了,大家相互商讨,相互商讨嘛。”
聽到渡邊麻生的話,那個叫做井上的人笑着擺手道,和發福的渡邊彌生正好相反,這個井上君不僅枯瘦如柴,而且雙眼還深深的下陷,一笑起來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兩人算是十幾年的老搭檔了,和渡邊彌生一樣,那個井上也是一名負責華夏區域的特工頭子,但是渡邊麻生主要負責的是情報搜集工作,而井上負責的卻是散布謠言、鼓動叛亂等等的勾當。
隻不過這個井上已經退休三年了,但是這退休的三年時間當中,井上并沒有因此而離開特工行列,反而去了國際情報局下屬的秘密基地,擔任授課教官,爲國際情報局培養新人特工。
這個渡邊麻生現在差不多已經算是退居二線了,從華夏回到腳盆,再到名古屋定居下來,也已經有快兩年的時間了,就等把他原來的助手訓練好,那個渡邊麻生就可以真正的退下來了。
本來,渡邊麻生以爲自己已經差不多可以過上尋常生活了,但是沒想到就在今天早上,腳盆外務省下設國際情報局,也就是腳盆特工部門的最高指揮部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指明要對華夏進行恐. 怖襲擊報複,而且,這件事情還點名了要他渡邊麻生自己負責。
當渡邊麻生接到這個電話,聽到行動内容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給他打電話的人瘋了!第二個反應就是做了一輩子特務頭子,終于可以策劃一次針對華夏的恐. 怖襲擊了!
是的,渡邊生是一個鷹派角色,主張以強硬的外交手段和軍事手段擴張大腳盆帝國的國土疆域,但是在現在世界的大環境下,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尤其是在華夏在國際上的地位與日俱增之後,這種可能性更是被降低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渡邊麻生這輩子引以爲憾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在華夏進行過任何恐. 怖行動,而現在,他終于有了一次彌補遺憾的機會了。
作爲一名特工,無論執行什麽行動,都要有嚴密的計劃,所以當他知道這次的行動之後,花了整整三個小時來整理這次的作戰計劃,最後渡邊麻生終于決定,将本次的目标定在人口密度極大的商場裏面,時間也選擇人最多的周末。
他計劃着派人帶着炸彈混人商場,在人最多的時候,直接把炸彈拉響!讓整個商場,連同裏面的上千人,全部化爲灰燼!
他現在滿腦子在想的,就是該如同利用最少的手下,給華夏造成最大的傷亡!還有執行任務的特工如何安全撤退的問題。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房當中勾勾畫畫,直到三個多小時後,渡邊麻生才完成了所有理論工作,一連看了四五遍之後,他還是有些不滿意,所以直接把自己的老搭檔,專門負責這一刻的井上請了過來,讓他幫着細化一下。
渡邊麻生花費了大量時間策劃出來的方案,在井上的手中被更加詳細的調整了一番,這一番調整之後,确實比原先的方案更加的陰狠和毒辣了。
二人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調整好計劃實施的方案,井上這才坐正了身子,朝着渡邊麻生道:“渡邊君知不知道這次計劃實施的出發點是什麽?”
“這個……”聽到井上的詢問,渡邊馬上略有些困惑的搖了搖頭:“還請井上君指點。”
“因爲一個人。”井上沉吟了片刻,然後表情陰翳的說道:“這次的任務是因爲支那的閻羅,他讓我們的天皇陛下在全球的人面前出了一個大醜,連帶着我們腳盆也在被全世界的人嘲笑,這次任務的發起者是川崎将軍,他的意思很明白,這一次,不需要顧忌任何情況,目的隻爲了給支那人一個教訓,既然支那的閻羅,可以在我們腳盆搞風搞雨的,那我們爲什麽不反戈一擊呢?”
“隻爲了給支那人一個教訓?!”渡邊麻生眉梢一揚,困惑之意頓時升起,但是細想了片刻之後,他便搖頭笑了笑,說道:“上面的事情我不懂,我隻知道這次,确實要給支那人一個教訓了。”
“對!一個,血的教訓。”井上合上了筆記本,望着渡邊麻生含笑說道。
“是的。”渡邊彌生肅穆的點了點頭:“爲了天皇陛下的榮譽,必須給支那人一個,血的教訓!”
渡邊麻生和井上坐在書房中高談闊論時,根本不會去猜想,他們二人此刻的交流對話已經被别人完完全全的聽在了耳中,就在他們剛剛細化那份計劃的時候,秦天就已經用斂息術,正大光明的進來了,而且就坐在他們頭頂的衣櫃上,看着兩人在那裏進行着這個惡毒的計劃。
要不是秦天想聽聽他們兩個的計劃,他早就動手把這兩個罪惡滔天的畜生給弄死了。
“看來我來的真是時候啊,要不然……哼!”
看着已經不再談論的兩人,以及他們放在一邊的筆記本,秦天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冷冷的說道。
“誰!”
聽到那突如其來的聲音,渡邊和井上渾身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渡邊猛地拉開一旁的寫字桌抽屜,快速的從抽屜裏頭取出了兩把銀灰色的消音手槍,将其中的一把,扔給了井上。
渡邊從抽屜裏頭拿槍的時候,井上那看似瘦弱不堪的身子,就一下子變成了一隻黑貓似地,悄無聲息卻又異常迅速的靠近了渡邊,動作異常流利的接過渡邊扔過來的手槍,兩人瞬間背靠背的緊貼在一起,擡起右手,将黝黑的槍口對準了房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