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感覺到上官嫣然的小動作,誇張的叫道,他現在已經到了練皮境界了,别說上官嫣然的纖纖玉手了,當初那把m國三角洲部隊的專用匕首,爲了在他的身上劃開一個口子,可是直接給弄卷刃了,才勉勉強強的劃開一個幾厘米長的小口子,由此可見秦天目前的防禦力有多高。
所以别看他叫的“凄慘”,其實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他特意的放松了自己的皮膚,上官嫣然别說擰了,她連揪都揪不起來。
“呸,壞蛋,你很疼?叫的那麽誇張,你說你弄得皮膚那麽硬了幹什麽,比牛皮還厚,弄得我手都疼了。”
聽到秦天那誇張的慘叫聲,上官嫣然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經過秦天這麽一打岔,她的羞澀之感也消散了不少。
“哎呀呀,你們小兩口還真是郎情妾意啊,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就開始摟摟抱抱的,而且我觀嫣然妹子,這兩頰通紅,面若桃花,是不是剛剛來了一個法式濕吻啊?世風曰下,世風曰下啊。”
猛地旁邊傳來了一個戲谑的聲音,正是盧志強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來了,他摟着小欣的纖腰,站在一旁,對着上官嫣然那還有些紅暈的臉頰,戲谑的說道,還光明正大的對秦天豎了豎大拇指。
“啊!”
猛地遇到了熟人,而且還被他這麽“誣陷”,上官嫣然剛剛消退下去的潮紅,馬上再次升騰起來,驚呼一聲,再次躲到秦天的懷中,不敢擡頭,頗有幾分當場被抓殲的樣子。
“嘻嘻,嫣然姐姐這是有多喜歡秦天這個混蛋啊,現在都還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要不要給你們兩個騰出一點時間,讓你們互訴衷腸一下啊?”
小欣看着上官嫣然那個可愛的鴕鳥樣子,對着她嘻嘻笑道,因爲外貌的原因,她長得比較卡哇伊,就跟長不大的孩子似得,一直以來都是上官嫣然“欺負”的對象,這次難得遇到了這麽好的機會,小欣當然要回敬一下。
“啧啧,我們兩個就是再厲害,也隻是接吻而已,不像你們兩個,真槍實彈的玩男女混合雙打,剛剛休戰沒一個小時吧,偷吃完了也不知道擦幹淨嘴,就跑出來了,哦,對了,盧大少怎麽對法式濕吻這麽清楚啊,難道你精于此道,或者說是經常實踐?實踐出真理看來這句話說的真沒錯啊。”
面對盧志強的攻擊,秦天不樂意了,被調戲的可是自己的老婆,在别的方面上,他倒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在關于老婆這樣方面,他可是眼睛裏不揉沙子,他信奉一句話,老婆是用來疼的,就算是調戲,也隻能讓他一個人調戲。
雖說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但是對秦天來說,手足可以斷,衣服絕對不能換,再者說了,兄弟是什麽?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
所以面對盧志強的進攻,他馬上進行了激烈的反擊,根本不在乎盧志強這個也算是一起扛過槍的鐵哥們的感受了,幹脆的一擊必殺,直接把盧志強給将軍了,同時他還挖了一個大大的坑,把盧志強直接給推了進去,準備活埋了。
當着剛剛成了他女人的小欣面前,說盧志強精通法式濕吻,這完全是不給盧志強一條活路啊。
“啊哈哈……那個……那個……今天天氣不錯……”
面對秦天這麽犀利的經過,盧志強直接沒脾氣了,苦笑着,對着秦天伸手求饒,同時轉移着話題,他沒想到秦天的眼光這麽毒,一眼就看出他們剛剛那啥了,而且時間也說的非常的準,時間也就是剛剛過了五十來分鍾,還真的沒出一個小時。
更沒想到的是,秦天會這麽壞,給他挖了一個這麽大的坑,當着小欣的面,說這些,這不是嫌他死得不夠凄慘嘛。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或者說,盧志強這丫的命太好了,剛剛秦天那番話,小欣隻聽到了前半部分,當秦天說後半部分的時候,她早就害羞的趴到盧志強的懷中去了,導緻後面那些關鍵的話,她是根本沒聽見。
“嘻嘻,小欣你這是有多喜歡盧大哥啊,現在都還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要不要給你們兩個騰出一點時間,讓你們互訴衷腸一下啊?”
這次輪到上官嫣然笑話小欣了,同時還把小欣剛剛說的話,隻是改動了一下人名,其餘的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了小欣,頓時把小欣羞的更甚了。
“額……嫣然妹子,你盧大哥投降還不成嗎,請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欣吧。”
看到上官嫣然也來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盧志強臉上的苦笑更濃了,一個秦天就把他給弄得沒脾氣了,在加上一個上官嫣然,那他就更受不了了,連忙求饒道。
“嘿嘿……”
上官嫣然聽了盧志強的話,笑而不語,而是用一直狐狸看小雞的眼神,一個勁的瞅着藏在盧志強懷裏的小欣,眼珠子圓溜溜的轉起來,不知道再打什麽壞主意,似乎感覺到了一股“殺氣”撲面而來,小欣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頓時把頭埋得更甚了。
“完了完了,以前那個純潔的小嫣然,現在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雖說近墨者黑,但是嫣然這黑的也太快了一點吧,都是秦天這個混蛋給帶壞的,不行,以後我出來見秦天的時候,不能把小欣給帶上了。”
看到上官嫣然那副笑眯眯的樣子,盧志強心都涼了一半了,這個表情他在秦天身上看見過幾次,每一次都讓他印象深刻,現在一想起來,都會情不自禁的發抖,同時在心中默默的打定主意,以後堅決不能讓秦天再見小欣一面了,害怕自己那純潔的小欣,也會被秦天給“污染”了。
“嘿嘿,盧大哥,我記得你自己有一個收藏室來着是吧,裏面收藏了不少的好東西,秦天這次來潘家園,是想找幾枚合适的銅錢,不知道盧大哥你方不方便,讓我們去你的收藏室看一看啊。”
這時上官嫣然眼珠子一轉,對着盧志強笑眯眯的說道,猛地秦天眼珠子亮了起來,要是盧志強的收藏室中,有合适的古錢币,那就更好了,雖說撿漏能給他帶來不少的樂趣,但是那個怎麽也比不上打土豪來的痛快啊。
“啊哈哈……秦兄弟想要銅錢是吧,那還不簡單啊,我在這裏認識不少的人,他們可是真正的大行家,那裏的好東西可不少,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都比我那裏強多了,就算一家不行,那我們就多走幾家,秦天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走走走,我這就帶領你們去。”
聽到上官嫣然的話,盧志強心裏猛地一突,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是把秦天放進了自己的收藏室,他絕對會哭的,秦天那個混蛋,一向不懂得什麽叫做客氣,什麽叫做含蓄,土匪都比他強百倍。
所以隻得打着哈哈的說道,同時把話題扯開,似乎害怕秦天真的對他下手。
“切,小氣鬼……”
看到盧志強那個表情,上官嫣然小鼻子一哼,鄙視的說道,那個聲音恰好能讓盧志強聽得清清楚楚的,但是盧志強的身體微微一僵之後,就跟沒聽見一樣,繼續向着潘家園裏面走去。
“小氣?丫的,哥我還就小氣了怎麽滴,我是真的不放心你家那口子啊,他辦起事來,比鬼子進村都厲害,我不得不防着啊。”
盧志強在心中小聲的嘀咕道。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一間大氣古雅的店鋪前,這間古玩店真是不小,店家似乎是買下了原本這裏好幾個相連的古玩店,逐一打通,又重新裝潢連成一片,猛一看去一個一樓大廳就足有數百平,被詳細分成了多個區域,包括普通瓷器區、普通陶器區、普通青銅區,普通家具區,普通字畫區乃至雜項區等等。
多個區域并立在一個暢闊的廳堂裏,卻也布置的井井有條,讓人一眼看去絲毫不覺得雜亂,反而覺得相宜得章,搭配的十分和諧,每個區之間更點綴着一些飾物之類,把整個大廳裝飾的古色古香,給人一種很大氣沉穩的感覺。
而在一樓大廳中央還有一道古色古香的木質樓梯直通二樓,顯然上面才是精品以及辦公區,隻是這間店鋪此刻顯得有些清冷,沒有一個客氣。
看到這一幕秦天也不在意,古玩這一行,講究的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要是逮住一個冤大頭,絕地能從對方身上炸出不少油水來。
“王老闆,王老闆,來客人了,也不見出來招呼一下。”
一進門盧志強就開始喊了起來,看樣子他跟這個王老闆關系挺不錯的。
“哎喲喂,我說今天早上我家門前怎麽又喜鵲叫呢,原來是盧大少光臨寒舍了啊,盧大少這麽一來啊,可讓小店蓬荜生輝了啊。”
聽到盧志強的喊聲,從二樓下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身穿唐裝的人,他一看到盧志強馬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緊走幾步,從樓梯上下來,對着盧志強拱手道。
“切,你這個老王,竟說好聽的,哪次來我不是給你送錢來了。”
盧志強看着那個王老闆,稍稍寒暄起來。
秦天看了一眼那個王老闆,便不去理會,轉頭把目光移到了周圍的古玩上,很快一個放在比較顯眼位置的瓜棱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瓜棱瓶,就是瓶就像南瓜一樣,一個個瓜瓣合圍在一起,瓶肚凸起,瓶頸纖細,到瓶口時才又像鮮花一樣綻放,通體亦是南瓜色,看上去很漂亮。
“可惜是一個仿品,這個玩意要是宋代官窯瓷那就好了。”
秦天突然小聲的說道。
“老公,這個好看的瓶子是仿品?還有什麽是宋代官窯瓷啊?”
聽到秦天的小聲嘀咕,上官嫣然不解的問道,她對于這些真是不太明白,隻是她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引起了前面的那個王老闆和盧志強的注意。
“宋代官窯瓷,就是鼎鼎大名的汝、官、哥、鈞、定五大宋代官窯中僅次于汝窯瓷的官窯瓷,說這些你也聽不懂你隻要知道那些東西很值錢就是了,這個瓜棱瓶要是真是宋代官窯瓷的話,沒有三四千萬,根本就買不下來。
還有真正的官窯瓜棱瓶爲撇口,鵝頸,鼓腹,底足外撇,表面滿布開片,口沿薄胎,細細觀察下能見褐色胎,底足露胎也是鐵褐色,而此刻這件仿品在外型上卻不怎麽到位,整體上的瓜棱造型都有些粗糙,而且底足很淺,鵝頸也有些肥大,看上去和真品相比哪怕隻從審美觀上就差了一個檔次,尤其是它的釉色太豔,而底足露胎的鐵褐色卻顯得色澤太淺。
很多時候看宋代官窯瓷,最要注意的就是底足露胎的鐵褐色這個特征,就是口部猶豫釉薄露出紫色胎骨,圈足露胎爲鐵褐色,這是因爲當時官窯瓷的燒造技藝而自然呈現的特征,很多仿品卻是刻意去追求,僞造這種特征。”
秦天聽到上官嫣然的問話,下意識的說道,當他看到上官嫣然那明顯的崇拜眼神時,他頓時更加得意了,于是結合着【洞察術】給上官嫣然好好的上了一課,隻是上官嫣然對這些東西明顯不敢興趣,她的腦子中現在隻是回蕩着一個想法。
“這個破瓶子,要是那個什麽官窯瓷,那麽她最少值三四千萬。”
“呵呵,這位小兄弟好眼力啊,打眼一看就看出我這個瓜棱瓶是仿品,不簡單,不簡單啊。”
那個王老闆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對着秦天笑眯眯的誇獎道,同時在心中一個勁的猜測秦天的來曆,這個年輕的後生他沒見過,但是看樣子似乎是跟盧大少一起來的,估計又是哪家的子弟吧,隻不過這個小家夥的眼光确實不錯,幾秒鍾的工夫就能認出那是一個仿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