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花兒醒來了~~~鳥兒忙梳妝~~~小喜鵲造新房~~~小蜜蜂采蜜忙~~~幸福的生活從哪裏來~~~要靠勞動來創造~~~”
秦天一想到不久後的“姓福”生活,頓時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心情大好的秦天,唱着不知道跑到那個大洋中去的兒歌,學起了勤勞的小蜜蜂,在叛軍的營地裏不斷的飛舞着,不斷的“采蜜”。
“喂,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啊,我這裏的‘煙花’要開始燃放了,最多給你們幾分鍾的準備時間,再多我可就不等了。”
秦天忙了整整兩個多小時,在終于把所有的“煙花”都安置完畢了就等着他一生令下,那璀璨的“煙花”就要盛開了,同時響起盧志強臨走時的要求,别忘了通知他。
所以他躲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中,壓低着聲音說道。
“快了,快了,你再等一會兒就好了,都怪那個誰誰誰多嘴,洩露了這個消息,一不注意把他給捅漏了,這不整個政斧軍都知道了,都吵着非要看,最後,這不是在忙活嘛,我這裏都快擠死了。”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盧志強那悲催的聲音傳來,而且那邊也是一連串的鳥語,吵吵鬧鬧的,聽起來比過年還熱鬧。
“我靠啊,那行,我最後給你十分鍾的時間,至于你看不看得到,那我就不管了,十分鍾以後‘煙花’準時的燃放。”
秦天對着電話恨恨的說道,再等十分鍾,那意味着,他要晚十分鍾才收獲,這不是急人嘛。
“對了,反正閑着無聊,我去找些樂子吧。”
秦天看着那昏暗的叛軍營地,在心中嘀咕道,等待神馬的最讨厭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做公交車,平常不坐的時候,他是一輛接着一輛的,但是,當你想要出遠門,做公交車的時候,他死活不來了,跟難産似得,要是正趕上你趕時間,那真是急都急死人了。
秦天的身影在黑暗當中詭異的閃動着,悄悄摸到了兩名站崗值夜的士兵身後。
這兩名士兵正在小聲閑聊着,時不時會傳來幾聲猥瑣的蕩笑,不過秦天聽不懂他們的鳥語,因此并不明白兩個人在說什麽,但是他不在乎,聽不懂就聽不懂呗,那又怎麽了?
由于兩名士兵是站在一起的,所以秦天雙手齊出,同時掐住了兩人的脖頸,微微用力便掐碎了兩人的喉結,又伸手扶住了兩人的屍體,慢慢的将兩具屍體放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秦天看着地上的屍體,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後繼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标,這就是他所說的樂子。
黑夜之中想要辨認塞拉利昂士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爲他們的皮膚實在是太黑了,而叛軍根本沒有一個統一的服裝,炎熱的溫度使得這些叛軍士兵更喜歡光着膀子不穿衣服,黑夜反而成了他們絕佳的天然保護色。
當然了這些問題對秦天來說,那就是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就算他們再黑幾倍,在秦天的眼中,他也能輕輕松松的分辨出來,那個是黑人,那個是夜色,他沒有去營地當中去,而是專挑外圍那些站崗值班的,因爲他們所處的地方人少,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叮鈴鈴……
一個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在這個空曠的夜晚裏很是刺耳。
“**啊,你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丫的,你這簡直就是一個坑啊,而且還是一個天坑。”
秦天聽到那個清脆的鈴聲,嘴角閃過了一絲的苦笑,那個鈴聲他太熟悉了,那就是他的手機鈴聲,這個時候應該是盧志強給自己來電話了,通知自己,那邊已經準備完畢,就等這裏點火燃放了。
但是他這個電話來的明顯的不是時候啊,自己正準備偷襲幾個站崗值班的叛軍呢,結果盧志強一個電話來了,這不什麽都完了麽。
“叽裏呱啦!!!”
聽到動靜猛地回頭的叛軍,看到秦天這個明顯不屬于他們地界的生物,頓時放開聲音喊叫起來,同時把手中的武器拿起來,對準了秦天,雖然秦天聽不懂他們說什麽,但是看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在召喚他們的同伴。
“丫的,竟然偷襲不成,那勞資就來強攻,幹掉你們這幾個雜魚之後,就開啓這場盛大的,令人難忘的‘煙花’。”
秦天對着那幾個叛軍恨恨的說道,同時前踏一步,身體詭異的出現在了那幾個叛軍的面前,随後幾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那幾個叛軍的脖子呈現出了一個詭異的形狀,他們被秦天的一擊手刀給打斷了脊椎骨。
“我呸啊。”
秦天看着那幾具新鮮出爐的屍體,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的挂斷了電話,身體一閃就消失不見,朝着半空中不斷的“瞬間移動”着,既然要看,那就要選擇一個最好的地方觀看,有什麽地方比身在營地的正上方還好的位置嘛?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在叛軍的營地當中響起,聲音既脆,又響,尤其那連成一片的火光讓秦天贊歎不已,這個“煙花”這是太絢麗了,再加上秦天的個人屬姓當中那不斷增長刷新的功德,讓秦天更是爽歪歪了。
欣賞着國際大片,吹着清涼的小風,秦天還在半空中玩着蹦極,别提多爽了。
這一場絢麗的“煙花”隻有短短的一分鍾,但是結果卻是空前的,雖然秦天跟跳蚤一樣,在半空中來回的蹦跶着,但是他心裏卻爽翻了。
秦天是爽了,盧志強他們也爽了,政斧軍那夥人更是爽的不行了,但是對于叛軍來說,這就是一場災難。
他們在有不少的人被那些炸彈給當場炸死,更多的是在沉睡中死去,秦天爲了照顧那些睡覺的,特意在他們睡覺的地方,加足了調料,所以當爆炸響起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連一點直覺都沒有,就這麽迷糊糊的見上帝了。
至少有兩千來人,在上帝面前都解釋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來的,因爲他們都迷糊着呢。
“喂,剛剛看過瘾了吧。”
看到“煙花”燃放完畢了,秦天才不做跳蚤了,從半空中下來,拿出口袋中的手機,對着盧志強打了過去,得意洋洋的說道,那語氣就跟導演再問出資商,感覺如何一樣。
“一個字,爽,真是太爽了,這個‘煙花’,比我以前看到了都強上百倍啊,唯一可惜的就是時間太短了。”.
電話一接起來,盧志強就興奮的喊道,同時一股猛烈的喧鬧聲從電話那頭傳來,把秦天的耳朵都快震聾了。
“你們那邊搞毛啊,這麽亂。”
秦天挖了挖被震得嗡嗡隻響的耳朵,不滿的喊道,聲音小了盧志強絕對聽不見。
“哈哈,他們是在慶祝呢,慶祝戰争終于結束了,對了,你趕緊過來吧,我們要準備舉行一場盛大的慶祝宴會,你這個主角可不能不到場。”
盧志強在電話那邊大聲的喊道,隻是他都快喊破嗓子了,也隻是讓秦天勉勉強強的聽清楚了。
“舉行慶祝宴會?那玩意有什麽好玩的?算了,不管了,我還是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功德再收入懷中吧,等完事以後,要是還有時間,我再去參加那個什麽慶祝宴會吧。”
秦天挖了挖耳朵,有些無聊的說道,他對于宴會這裏東西,非常的反感,以前是因爲他人太内向了,不喜歡這些東西,現在他人雖然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是這種對厭煩感還是保存了下來,總之他對于這玩意就跟天生八字不合似得。
收起手機,從空間當中拿出了整整一箱子的子彈,抱着懷中,在整個叛軍的營地當中開始了最後的掃尾工作,現在他的力氣太大了,槍械什麽的不能用,索姓他就搬出一箱子子彈,把這些子彈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去,就當練習漫天花雨了。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塞拉利昂的戰鬥在很短的時間内,被傳遍了全世界,當然普通的民衆當然沒有資格知道,知道的都是各國的boss們,最先知道的不是華夏,也不隻是塞拉利昂政斧,而是m國。
他們派遣的整整一百個三角洲部隊的成員,現在全部被秦天留在了塞拉利昂,當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那個小黑蛋,當場就更老年癡呆似得,傻眼了,他甚至可以預見自己被憤怒的m國公民吵得頭昏腦漲的情況了。
所有的三角洲部隊的成員,都是他們m國的驕傲,是所有m國人的榜樣,他們的訓練都是最嚴格的,裝備号稱全球最好的,同樣的,陣亡撫恤也算是最高的,他們一次在塞拉利昂這種小地方,損失了整整一百個三角洲部隊的成員,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