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那個男屍身上遍布的傷痕,他猜測到,這兩人落在全安迪那個畜生手中最少有三天到四天的時間,可以想象得到,那個女生在這期間所受的折磨了,也難怪她死亡時臉上帶着一絲終于解脫的微笑了。
正當秦天對着全安迪這個畜生拳打腳踢,在發洩着心中的憤怒時,他好像想到了什麽,停下了動作。
“秦先生,怎麽不打了?是不是打累了,那就換我來吧。”
趙衛國看到秦天停下了動作,還以爲他打累了,馬上撸起袖子,露出了有一般人大腿粗的胳膊,對着秦天期盼的問道,他剛剛看到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要不是秦天龍組的身份擺在那裏,他早就搶上前去揍人了。
“咳……咳,廢物就是廢物,這點力量給我撓癢癢都不夠,你沒吃飯啊。”
倒在地上的全安迪狠狠的對着秦天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但他的意圖被秦天早早的發現了,猛地一擡腳,提到了他的下巴上,踢掉了他那僅有的幾顆牙齒,那口唾沫也被他咽了下去。
“呵呵,力量不夠?沒吃飯?你倒是挺硬氣的啊,既然你這麽硬氣,那我就給你來點配上你身份的大餐。”
秦天對着他旁邊的一個趙衛國的手下,下達了兩個命令,第一個還算正常,讓他給局子裏打電話,多叫點人手過來,第二個就有點奇怪了,讓他買幾盒針來,就是醫生針灸用的那種。
他雖然奇怪,但看到他的頂頭上司都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别問爲什麽趕快去辦,他對着秦天敬了個禮,轉頭跑了出去,而且這段時間他們也看出來了,秦天的年齡雖然不大,但背景卻不一般,看他們老大的表現就知道了。
以前他們老大可是很硬氣的,面對廳長都不甩面子,但對這個年輕人,确實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甚至帶着一絲的讨好和謙卑。
不一會兒,那個警察就回來了,因爲這附近正好有一家賣醫療器材的,所以他這幾分鍾都花在爬樓上了。
秦天接過那幾盒針,對他道了聲謝,就回到了全安迪的身邊,看着倒在地上,面露兇光的他冷冷一笑,随手抽出一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嘿嘿,小白臉,怎麽,你還要給我紮幾根針不成,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想學東方不敗啊,那你揮刀自宮了沒有啊,要不然那個葵花寶典你可練不成,啊哈哈……”
全安迪看着秦天竟然叫人拿幾根針來對付他,看着那細如牛毛的毫針,他鄙視的看着秦天,一臉的嘲笑。
“呵呵,希望待會你還能笑的出來。”
秦天看着事到臨頭了,還不自知的全安迪,冷冷一笑道,然後上下打量了全安迪一眼,那眼神好像屠夫在面對待宰的肉豬一樣,充滿了冷酷無情。
趙衛國雙眼放光的看着秦天,他此刻的樣子好像很是激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秦天拿在手中的銀針,好像上面開了一朵花一樣,他本來也不了解秦天這一舉動是何意思的,但他一想到秦天龍組的身份,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了幾個古老的名詞。
中醫,穴道,點穴。
想到這些的他才會這麽的激動,當初他在部隊中的時候,就聽過,電影上的那些功夫不全是假的,畢竟創作來源于生活,寫武俠小說的人,不可能全是憑空捏造的,比如說上面演的神乎其神的點穴功夫,在現實中就真的存在,但他一直隻是聽說而已,未曾見識過,此刻看到秦天要銀針的舉動,馬上想起了那些傳說。
秦天從針盒中抽出了七跟銀針,想了想,又從裏面抽出了兩根,一共九跟銀針,夾在左手的指縫中,在古代九爲數至極,秦天下面要施展的那個針法就叫做九生九死針,是秦天從高級醫術中找到的一種針法。
這種針法算是一種雞肋針法,雖然也能起到治病救人的目的,但它卻又一個極大的副作用,那就是太痛苦了,創造這種針法的人,本來是想利用那強烈的疼痛,使昏迷的人,或者垂死的人蘇醒的,但他的疼痛實在太大了,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在用了幾次之後,這種針法便被他抛棄了,但不知怎麽的,被後世的科學家們從一座墳墓中挖掘出來,加入到了高級醫術的知識傳承之中。
這種九生九死針,顧名思義一共隻有九針,一針的痛苦強過一針,一針就能讓一個人經曆一番生死,之所以起這個名字,完全是示意這種針法實在太痛苦了,根本就是一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針法。
此刻秦天真的是怒急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用出這種針法。
秦天把針盒裝到了口袋裏,右手從左手指縫中拿過一根針,食指跟拇指捏好,看準全安迪身上某個穴道的位置,右手一動,快速的把銀針插入那個穴道。
當秦天的那根針剛剛紮入的時候,全安迪的臉色就變了,本來一臉嘲諷笑容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慘白的,鬥大的汗珠不要錢似得往下掉,嘴中發出公雞打鳴似得“咯咯”聲,他疼的都不能說話了,身體馬上跟羊癫瘋病人一樣劇烈的抽搐起來。
周圍的那幾個警察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此刻所受的痛苦有多大,一個個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恐怖的看着秦天,好似在看一個地獄歸來的魔鬼一樣,也不怪他們,畢竟此刻全安迪他的樣子太吓人了。
秦天沒有理會那幾個心生恐懼的年輕警察,此刻他正用一種不帶一絲人類感情的眼神冷冷的盯着痛不欲生的全安迪,跟他一樣沒有後退的還有趙衛國,他正一臉激動加崇拜的看着秦天,當他的眼神掃過全安迪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時,臉上竟然閃過一絲解氣的神色。
“這才第一針,這種針法名叫九生九死針,顧名思義這種針法一共有九針,一針的效果強過一針,一針比一針疼,你剛剛不是嫌我招待的你不好嘛?這才我特意爲你準備了九跟針,不知道你能堅持到幾根。”
秦天不理會全安迪眼中閃過的那種恐懼和求饒的神色,下一針瞄準了另一個穴道,既快又準還狠的紮了上去。
當第二根銀針紮上去的時候,全安迪掙紮的幅度更加的強烈了,眼角也因爲疼痛而睜大導緻崩裂,嘴中發出了一種野獸臨死前一樣的低聲嘶吼,聲音透着撕裂的沙啞。
“讓……我……死……”
“呵呵,這才第二根,還差七根那,你慢慢的享受吧。”
秦天根本不理會全安迪的嘶吼,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秦天和趙衛國倒是覺得解氣,但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幾個警察就受不了了,有個跟趙衛國關系不錯的,看着全安迪這個樣子,不忍心的對着趙衛國說道。
“老……老大,我……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啊,他怎麽也是一個人啊。”
“放屁!他算什麽人,你上那個屋裏看看,你看看他犯下的的罪行,我看這還是輕的。”
趙衛國一聽他手下的人跟他向全安迪這種人渣求情,頓時跟被人戳了肺管子一樣,大聲的咆哮道,那個樣子,恨不得給那個求情的人幾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聽到趙衛國那麽憤怒的嘶吼聲,那幾個人馬上一變成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等着挨訓,離那個房間最近的一個人,聽了趙衛國的話,好奇的走了過去,往裏一看,頓時他也轉移了陣地,紅着眼跑到全安迪的身邊,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怒罵道
“人渣,畜生。”
剩下的那幾個沒看的,奇怪爲什麽他的前後差距那麽大,也跟着湊了上去,不一會他們都紅着眼,憤怒的看着痛不欲生的全安迪,隻不過這次沒人幫他求情了。
秦天幽幽的聲音才這個房間中響起:“這跟人叫做全安迪,他殲殺了十一個花季少女,裏面那個是第十二個,其中年齡最大的才21歲,最小的才12歲,你們現在還覺得他是一個人嗎?”
聽到秦天那幽幽的聲音,那幾個心中不忍準備幫他求饒的都感到羞愧不已,那個張口的,對着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對着趙衛國說道:“姐夫,我錯了,我不應該爲這種畜生求情的。”
秦天微微看了他一眼,心中恍然,原來他們倆是姐夫與小舅子的關系啊,怪不得剛剛趙衛國擡了幾次手,又把手收了回去,那一巴掌始終沒有打下去。
“秦……秦先生,這才第二根那,還有七跟,趕快給他把剩下的那幾根用上吧。”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看到氣氛有些壓抑,眼珠一轉,馬上轉移話題,把衆人的仇恨再次吸引到全安迪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