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羅剛挑釁秦天他們也攔不住,羅剛最多出出醜,又沒有什麽大問題,再加上羅剛這是主動挑釁的,是自己找死,所以他們全當看戲了。
“嘿嘿,好,有種。”
秦天看着羅剛嘿嘿壞笑道,起身圍着整個酒架轉了一圈後,閉目思考了一下,然後從裏面拿出了**中不一樣的酒,走了過來。
“嘿,秦天,就這些,還真不夠我看的,要不要你再換點,或者多那幾瓶?”
羅剛看了看秦天手中的那些酒,發現都是一些度數不高的,那**瓶加起來還不如一瓶二鍋頭烈那,就算混起來喝,他也不怕,于是放心的裂開大嘴笑道。
“嘿嘿,不用,就這些,也不用多了,你就喝一瓶的數量就行了,不過我要給你加工一下。”
秦天看着羅剛說道,嘴角的那絲微笑越發的燦爛了,讓一直圍觀的陳宮等人心中一陣發毛。
“好,我看看你怎麽給我加工,我羅剛好久沒喝醉過了,都忘了喝醉了是什麽感覺了。”
羅剛豪氣幹雲的說道,别說一瓶混合酒了,就算換成一瓶工業酒精他也不懼,要不是酒精的味道不好,他都能把酒精當水喝。
“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要求。”
秦天聽了羅剛的話,頓了更樂了,你不是好久沒有喝醉過了嗎,那幾天我就讓你醉一次,秦天從那堆酒中拿出了幾瓶,放到一邊不用,又從貨架上新拿了五六種,開始爲羅剛調酒。
本來調酒是一種很花哨很神奇,極具表演色彩,非常吸引人的眼球的一種活動,但在秦天看來,調酒中那些高難度的動作,無非就是對身體的控制而已,他要是在這些人面前表演那些所謂的高難度動作,那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那。
在坐的那個都比他的戰鬥力高,輪對身體的控制裏,秦天跟他們比差遠了,就連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胖廚子,他的戰鬥力也比秦天高出一籌,所以秦天直接把調酒中那些花哨的動作給去掉了,直接就開始調酒。
秦天好像在做化學實驗一樣,對每一種酒所占的比例都很嚴謹,緊盯着那個長頸瓶,不時的加入一種新酒搖幾下,陳宮發現秦天每種酒家的比例都不一樣,而且秦天的手在高速低頻的不斷搖動着,頓時面面相觑起來。
秦天他這是在調酒那,還是在配藥啊?怎麽感覺跟電視裏演的那些**勢力在配置毒藥一樣啊?
看來秦天下毒的本事,給他們帶來的影響很大啊,看到秦天這個動作,馬上聯想到那方面上去了。
“好了,配這玩意可真是麻煩,累死我了。”
幾分鍾後,秦天終于把所謂的烈酒給調好了,衆人把目光都轉移到那所謂的烈酒上,一股濃烈的酒香從秦天手中的瓶子裏散發出來,但是與衆不同的是,這酒香中似乎還很隐晦的夾雜着一股略顯腥香卻讓人贲脈戟張的味道。
并且顔色還帶着點點的紅色,這顔色很是豔麗,不同于紅酒的酒紅色,也不同于洋酒的琥珀色,如果說這酒中的淡紅與哪一種顔色更接近的話,那就是血色!羅剛那個手底下見過血的,看到那種顔色,雙眼頓時有點發紅了,他好像回到了以前在激情燃燒的歲月,甚至能從那酒裏聞道熟悉刺鼻的血腥味。
“哈,這酒聞起來真不錯,香,真香,我來嘗嘗。”
羅剛看到秦天終于調好了,而且這酒還真不賴,聞着那**的酒香,他肚子裏的饞蟲頓時造反了,咽了好幾口唾沫以後,對着秦天伸過手去說道,他都要迫不及待的品嘗一下這引得他饞蟲造反的美酒了。
“哎!等等,去拿幾個大碗過來,我好不容易弄出來的東西,不能隻便宜你一個人啊,讓大家夥都嘗嘗。”
秦天一個滑步,躲開了羅剛的大手,來到了陳宮等人的身邊,對着身邊的陳宮等人努努嘴,示意還有别人要分那,好處不能都給你一個。
“他們不喝,我替他們喝了。”
羅剛看到秦天竟然有分給他們嘗嘗的想法,頓時着急的開口道,他離那個酒瓶最近,是除了秦天以外第一個聞到香味的,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好酒,比他以前珍藏的那些強多了,頓時他那吝啬的酒鬼形象就出來了。
“誰說我們不喝的,這種好酒我們當然要嘗嘗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這種好酒不能讓你一個人獨享啊,我們當然要嘗一嘗了。”
“靠,老羅,利索的拿大碗去,費什麽話。”
“就是,再廢話,我們一起上,把你打成豬頭。”
本來陳宮他們是不想喝的,因爲秦天的動作讓他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但當秦天來到他們身邊時,聞着那濃烈的酒香,他們頓時不淡定了,肚子中的饞蟲紛紛造反,他們的堅持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馬上轉移陣地。
“靠,你們這群混蛋,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羅剛一看引起衆怒了,也不敢放肆了,雖然他的戰鬥力是最高的,但雙拳難敵四手啊,更何況這還不是四隻手而是八隻手,頓時萎了,嘟囔着,不情不願的跑去拿碗。
很快五個大碗拿了過來,羅剛一次擺開,眼巴巴的看着秦天,準确的說是看秦天手中那着的那個裝滿美酒的瓶子,脖子一動一動的,飛快的吞咽着口水,這時陳宮等人表現的跟羅剛一樣的不堪。
都是伸長脖子,大口的吞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天手中的瓶子,好像圍着老師等待發糖果的小孩子一樣,這讓秦天惡寒不已,他們的眼神,他們的眼神……簡直讓人無法直視啊。
秦天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說實話他真的被陳宮他們的表情給惡心到了,肚子裏一陣翻騰,差點把剛吃完還沒消化的飯給吐出來。
連忙快步走到了桌子邊上,看着五隻黑邊闊口淺邊大碗一字排開,秦天沉默了。
“靠啊,還真是大碗啊,羅剛這家夥是該說他傻好那,還是說他精明好啊,這種大碗,每人一碗這瓶酒就見底了,我是真心的無語了。”
陳宮一看羅剛竟然拿來了這麽給力的大碗,頓時看他的眼神就變了,就跟看二傻子似得,不,不應該這麽形容,應該是慈祥的長輩,再看懂事的小輩一樣,充滿了說不出來的滿意。
羅剛好像沒有發現衆人的異樣眼光,看着拎起着酒瓶在桌子邊上抽搐的秦天,連忙催促道。
“怎麽了秦天,怎麽不倒了,快點啊,我都等不及了。”
秦天無語的看了羅剛一眼,看到他還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在那裏催促道,于是高高拎起酒瓶,對着幾隻大碗傾倒起來,隻不過秦天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世界上最吝啬的吝啬鬼。
倒得時候非常非常的小心,一滴就也沒有灑出來,而且每個大碗裏隻是到了一半就停止了,而且秦天倒一會還看一看前面的那些碗,生怕倒多了。
血紅色的美酒傾倒在淺口大碗裏,在黑色碗底的襯托下,看着更像鮮血了,随着酒水的傾注和濺起,頓時那濃郁的酒香更濃了,衆人聞着那濃郁的酒香,一種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的氣勢猛然生出。
“好,好酒啊。”
要說這群人裏面殺人最多的當屬羅剛第一,而且羅剛的姓格又生姓豪邁,所以他覺得這種血紅色的酒,特别對他的胃口,看到秦天就要把五隻大碗倒完的時候,再也安奈不住饑渴的饞蟲,猛地沖過去,端起大碗就是一大口。
這大概有二兩的一碗酒水被羅剛咕咕幾口就幹了,秦天想攔也攔不住,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還沒反應過來那,那碗酒就見底了。
秦天看到羅剛幹都幹了,也不去阻攔,放下酒瓶,在哪裏雙手抱胸的看戲。
陳宮等人看到秦天的表情,馬上停住了蠢蠢欲動的心思,用好奇加不解加有趣的目光看着羅剛,他們看秦天那戲谑的表情就知道,待會有好戲看了。
羅剛那一碗酒剛一入口,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爆竹似得,在嘴裏火辣辣的炸開,接着的下喉嚨、進胃裏,就像是一道沸熱的銅汁一樣,燙的人燥熱無比。
到了胃裏以後,那就更爽了,一股熊熊烈火馬上從胃中生出,流火四溢,很快就燒變了全身,在羅剛的全身上下迅速蔓延開來,身上的毛孔跟開了閘門一樣,往外嘩嘩的冒汗。
汗水就像是大雨一樣,飛快的澆熄了蔓延全身的大火,隻覺着汗水淋濕的地方一片舒泰。就像是三伏天跳到碧波中一樣的受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