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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夥子人不錯。”
看到秦天轉身走了以後,孫老才聲音低微的在杜老耳邊說道,他們兩個人是誰啊,一個是全球五百強企業的董事長,另一個能開一家這麽大的清雅軒,那也不是什麽一般人,活脫脫兩個成了精的老狐狸。
秦天的那點小心思,他們早就看出來了,也不說破,而是裝出一副上套了的樣子,面上雖然氣急敗壞的,但心裏暖暖的,用一句話來說,有人關心真好。
“呵呵,那是,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帶來的,要是這個秦天人品不怎麽樣,我也不會把他帶到這裏來啊。”
杜老聽到孫老的話,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說道,好像孫老誇得是自己一樣。
“切,看你得瑟的,我看小天根本就不想拜你爲師,他的鑒定水平我看已經不落後我們多少了,你還想收他爲徒弟,你做夢吧。”
孫老就看不怪杜老這副表情,馬上給杜老潑冷水。
“嘿嘿,當不成徒弟,那當孫子也一樣啊,我的孫女可還沒找婆家那,等我觀察他幾天,對他深入了解一下,我就把我的孫女介紹給他認識,說不定這事還真能成那。”
杜老一副偷到雞的老狐狸樣子,壞壞的說道。
“呵,你這個老狐狸啊,一箭雙雕啊,不過你那個孫女漂亮是漂亮,但她那姓子……”
孫老聽了杜老的話,遲疑的說道,兩人交情慎密,所以孫老對杜老孫女的情況也不陌生。
“嗨嗨嗨,我就是有這麽一個念頭而已,成不成還兩說那,行了,别瞎艹心了,還有啊,别提我那個孫女,今天剛被她氣了一頓,鬧心啊。”
說完甩下孫老一個人在那裏,大步向着秦天走額方向追了上去。
“哈哈,你個老家夥,讓你平常總是在我們面前吹噓你那個孫女多好,現在遭報應了吧,哈哈哈哈……”
孫老大笑着也跟了上去。
“來,小天啊,這些就是我老頭子的收藏,你看看怎麽樣啊。”
幾分鍾後,孫老打開了一扇緊閉的倉庫門,指着裏面的東西驕傲的對着秦天說道,那個樣子就像大富翁對着參觀者炫耀他的金庫一樣。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東西多了點嗎,有啥好炫耀的。”杜老在一邊酸溜溜的說道,因爲藏品的問題杜老已經被孫老刺激過好多次了。
“嘿嘿,還真沒什麽了不起的,至少比你的多,比你的豐富,比你的好一點點而已。”
孫老雖然嘴上說着一點點,但用了那麽多的修飾詞,就證明他隻是在刺激杜老而已。
“你……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杜老雖然被孫老刺激過很多次了,但每回都讓他難受不已,對着孫老冷哼一聲,理也不理孫老,就走進了那個藏品室。
而孫老看到又一次把杜老給刺激到了,得意的唱着京劇,捋着他的胡子,一步三搖的帶着秦天走了進去。
秦天看着又逗了起來的二老,搖頭苦笑了一下,也跟着孫老進入了他的收藏室。
秦天發現怪不得杜老會用那種酸溜溜的語氣說話,孫老的收藏真是豐富啊,整個不小的屋内,都是放置的镂空而立的架子,而那些架子的數量具秦天目測至少要是二三十個,算下來這個屋内至少有四五百間古董了,而且周圍的牆上還挂着不少的命人字畫。
“清乾隆畫琺琅蘆雁圖瓶,真品,不錯的東西。”
秦天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從架子上拿過的一個瓷器,整個瓷器銅胎,圓口,粗頸,削肩,垂腹扁瓶。平面淺紫藍地,繪蘆雁及芙蓉、秋菊、祥雲、坡石等。底白地書藍色“乾隆年制”雙方框雙行宋體字款。
蘆雁圖的特色全在于構圖的生動;湖石之間栖息一對秋雁,一隻昂首高歌、一隻俯首覓食,神情生動;另側有一隻在天空展翅翺翔、地上的一隻則回首啄理羽毛;襯配着芙蓉、秋菊、蘆花,好一個秋高氣爽的季節。
“清乾隆畫琺琅雷紋獸耳銜環蓋罐,也是個真品。”
秦天又拿起了令一個瓷器,對着它甩了一個【洞察術】,馬上它的所以資料就出現在秦天的腦海中了,清乾隆畫琺琅雷紋獸耳銜環蓋罐是銅胎,桃鈕之二階圓冠式蓋,罐腹上削下斂中部尖凸成陀螺式,獸首環耳,高圈足。器内施灰藍釉,器表墨綠地描金雷紋爲錦,繪獸面及犢牛等紋飾,有掐絲琺琅的效果。底墨綠地描金“乾隆年制”雙方框雙行楷書款。
“一塊不錯的古玉,還是和田玉,不過不算太值錢,這個大概也就四十來萬吧。”秦天拿起一塊玉佩,上下摸索了一下說道。
秦天一路走一路看,每個貨架上的藏品都拿起來看一下,最多不過十幾秒,他就準确的說出這件藏品的來曆,年限,真僞,而且沒有一個錯誤,就和那些藏品上有标簽一樣,而他隻是把上面寫得内容念出來一樣。
“太……太……”
跟在秦天的身邊,本來要像秦天好好的介紹炫耀一下,欣賞秦天的吃驚表情的孫老,現在不淡定了,他睜着大眼,看秦天的表情就和大白天看見鬼了一樣。
雖然這每一個架子上的藏品,孫老他幾乎都能夠信口拈來,詳細的說出瓷器的來曆和價值,甚至是年代也可以說出個大概,但這是他的東西啊,是他的心頭肉,每天都來這裏看幾次。
而且沒見藏品都是經過他的手才進入這裏的,他才能達到這種程度,但是秦天那,他好像是第一次來這裏吧,但他對這些藏品表現的好像比他還熟悉,這哪能不讓孫老吃驚啊。
“杜……杜老鳥……你……你快過……”
突然孫老聲音尖銳的叫道,那個樣子就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那個動靜把秦天下了一跳,差點把手裏的瓷器給摔了,幸好秦天的手快,半路給攔截了下來,要不然那個價值一百五十來萬的古董,就要喝孫老說拜拜了。
“怎麽了?怎麽了?孫猴子什麽情況啊。”
聽到孫老聲音怪異的叫聲,杜老連藏品也不看了,馬上跑到了孫老的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别看兩位老人經常吵架,但他們的關系好着哪,那隻是他們聯系感情的方式罷了。
“他……他……”
孫老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着秦天說不出話來了。
“小天?小天怎麽了?”孫老不解的看着秦天說道,秦天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孫老,不知道這位老人又在發什麽瘋。
“小……小天,我……我問你,你手中拿的那個是什麽年代的東西啊。”
孫老孫老劇烈的呼吸了幾下,才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對着秦天說道,同時示意杜老不要出聲。
“哦,你說這個啊,這是一個五彩将軍罐,清朝雍正年間的物件,大概有三百多年的曆史。”秦天拿着手中的那個五彩将軍罐随意的說道。
“那……那這個哪?”孫老指着另一件藏品說道。
“直筒瓶,明末清初,大概有二百六十多年的曆史!”
“這個?”
“元代鈞窯瓷碗。”
“這個?”
“明萬曆六淩瓶。”
“這個?”
“明代的紫砂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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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一連給秦天指了七八個,秦天都沒用了十秒鍾,就把這個東西的來曆,名稱,年限給說的一清二楚,而且還是全對,杜老把這一幕從頭看到尾,表情也和剛剛的孫老一樣了,看秦天的表情就和見鬼一樣。
“杜老鳥,你……你沒給小天說過這些東西吧。”孫老死死的看了秦天一會,才轉個頭去看着同樣震驚不已的杜老說道,他心裏還抱着杜老早就和秦天說過的心思,但看到杜老的表情,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湖底。
“沒……沒有,再……再說了,你……你這麽多的東西,我……我說的過來嘛。”
杜老聽到孫老的話,還是一副呆滞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你是第一次來這裏嗎?”
孫老懷着忐忑的心情問出了最爲關心的問題,他現在都已經糊塗了,這是他的地盤,秦天是不是第一次來他還不清楚嗎?
“秦天是第一次來。”
杜老也打量怪物似的看着神情淡然的秦天,現在他也終于恢複了過來,再次爲秦天證明。
你确定是第一次來?”
孫老感覺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用幾乎要咆哮的語氣問道,怎麽可能是第一次呢?
“就是第一次,怎麽了?孫老别忘了,這可是您老的地盤啊,這個倉庫的鑰匙還在您老手裏攥着那,我是不是第一次來您老還不清楚。”
秦天看着現在已經陷入半瘋狂樣子的孫老,害怕了,小心翼翼的說道,用上了第一次見面時用的敬語。
“我……這……哎……”
孫老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鑰匙,在看了看一臉無辜相的秦天,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幽怨的看了秦天一眼,幽怨的嘟囔道:“怪物。”
“嗯,确實是怪物。”
杜老難得的沒有和孫老争辯什麽,而是同意贊同的說了一句怪物。
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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