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也不理會身後的杜老,向着一個小攤走去,這是一個中年男子擺的攤,攤子上零零碎碎的放着一些東西,有鏽迹斑斑的古币,有漆金鍍銀的擺件,更有老氣十足的瓷器……
從外表來說,這些物件,都是經過了歲月的洗禮,顯得很古老了。
又古,又老,才能稱得上是古董,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現代工藝品】【仿造的瓷器】【仿造的瓷器】【現代工藝品】【清代的花瓶】………
整個小攤幾十件物品,秦天就發現了一個是真的,那個清代的花瓶,秦天蹲下了,對着那些東西挑挑揀揀的。
攤主看到來生意了,連忙出聲道:“先生來看看吧,我這可都是好東西,絕對都是真貨。”
“這個佛像多少錢?”
“先生好眼力,這可是唐代的佛像,被高僧開過光的,是……”
“别那麽多廢話,直接說多少錢吧。”秦天一臉不耐的說道。
“這佛像5000。”
秦天放下佛像,又拿起旁邊的瓷碗說道“這個哪?”
那個攤主剛要長篇大論,被秦天不耐的看了一眼,又咽了回去,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3000。”
秦天放下瓷碗,拿起了那個清朝的花瓶說道:“這個多少錢,痛痛快快的,合适我就買了,不合适我就走人。”
那個攤主看了看秦天,發現秦天一副不耐煩,準備走人的樣式,說道:“這個……這個您給500吧。”
秦天點了點頭,從錢包了抽出了500交給攤主,轉身走人。攤主看到秦天那個痛快樣子,知道自己要少了,頓時後悔不已。
這是跟在秦天身後的杜老開口了:“小天,你就這麽倉促的買了,不仔細看看?給我,我給你看看這個花瓶。”
秦天聽了随意的把花瓶交給了杜老,杜老慎重的接了過來,左看看,又看看,還上手摸了摸,最後點頭道:“小天的運氣不錯,這是清朝的東西,能值個10萬左右,你這個可揀了大漏啊, 0倍的利潤啊。”杜老一臉感歎的說道。心裏卻想“不太妙啊,這小子的手太紅了,第一個就撿了個大漏,這對我老人家來說可不是個好迹象,這眼看要到手的徒弟,有種要飛的架勢啊。”
杜老心裏雖然感到别扭,但表面卻要笑,而且還有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讓秦天看了,暗中都快笑破肚子了,心想“裝吧,接着裝,待會我看你還裝的出來不。”
接着秦天又買了一個佛像,一個鼻煙壺,一個瓷盤,一個唐三彩,把自己卡裏的12萬花光了,買來後經過杜老的鑒定,除了那個唐三彩,是假的外。其他的都是真的,這個唐三彩還是秦天故意買的,幾件真品還好,還可以說自己運氣好,要是全是真的,你又沒有系統的學習過,肯定引起别人的懷疑。
杜老看到秦天手裏的東西,眼都紅了,一半是嫉妒的,一半是急的,嫉妒是嫉妒秦天的運氣好,連揀幾個大漏,雖然那點錢杜老不放在眼裏,可白撿錢,誰都樂意啊,看到秦天一次能揀這麽多,他實在是眼紅啊。要是他能一次揀這麽多,足夠他向那些老兄弟炫耀好幾天的。
急則是真的急了,到手的徒弟,這下真的飛了,哪能不急啊。
這時秦天正準備離開,想找個地方把這些古玩換成錢,反正他也不喜歡這個,沒啥舍不得的,不經意間在一個古瓷片攤上掃了一眼,頓時停住了,轉身向那個攤主走去,他看到了這個。
【元青花碎片12】碎成36塊的元青花瓷,價值大跌【價格】12萬。
秦天心想:“碎了的都這麽值錢,完整的肯定更值錢。”
到了那裏随手抓起那塊,說道:“這塊瓷片多少錢?”
那攤主瞄了一眼,也沒細看,直接就露出憨厚的笑容,鄭重說道:“這塊青花,可是我攤子上的精品,價錢相對其他瓷片來說,恐怕要高出一些。”
秦天放下瓷片說道:“有多高?”
“嗯……”
攤主遲疑起來,看見秦天的反應,就知道他不是錢多人傻的肥羊。價錢開高了,說不定會直接甩手走人。再說這些是碎瓷片,價值也不算大,畢竟瓷片不是瓷器,沒有所謂的唯一姓。
所以,攤主猶豫了一會,才慢慢張開手掌道:“起碼,要這個數。”
“五毛錢?”秦天故意在裝傻。
“不能啊老闆,我進貨的時候,都不指這個數。”攤主哭笑不得道:“我說的是五十。”
秦天淡定說道:“你看我臉上,是不是寫有肥羊兩個字,居然這麽宰我。這塊瓷片,也就我的指頭大,我最多能出五塊錢。”
看見秦天讨價還價,攤主一點也沒有反感,反而有些高興。像他做生意,最怕遇到那種聽到高價,立即甩手走的人,聽到還價最好,那恰恰說明了,秦天有意向要買。經過一番讨價還價,最終秦天用100塊錢買下了36塊瓷片。
秦天用個小袋子,挑挑揀揀的終于把那36塊元青花給湊齊了。
這時秦天對杜老說:“杜老,您知道哪裏有收古玩的嗎?要價格公道的。”
“怎麽你要出手?”
“嗯,沒錢了,換點錢花,再說我也不是很喜歡這個。”
“哎,你……算了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哪裏是我朋友開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應該不會讓你吃虧的。”杜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帶着秦天向古玩街裏面走去。
走了不到10分鍾,就來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屋子門口。
“清雅軒”看着那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大字,秦天忍不住念出聲來。
“嗯,到了,就是這裏,這個清雅軒就是我朋友開的,以後你要是還有什麽古玩,就到這裏來吧,他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價格的。”杜老對秦天囑咐道,然後走了進去。
“喲,杜老爺子,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您先坐,我這就給您上茶。”店裏的掌櫃看到杜老來了,一臉熱情的說道。
“行了,不用了,老孫那?死哪去了,老朋友來了,也不出來。”杜老不客氣的說道。
“呵呵,您先座,老闆在後面那,我這就去請。”那個掌櫃聽到杜老不客氣的話,也不生氣,笑容依舊,顯然不是聽了一兩次了。
“不用了,我來了,我說,姓杜的咋了,被家裏趕出來了,到我這裏來要飯了。”這時從裏屋走出來一位精神抖擻的老人,還沒進屋那,就和杜老鬥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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